“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林嘉禾的相亲糗事一说就是一麻袋,裴令萱笑了一路,都走到单元楼门口了还一直笑个不停。
林嘉禾随便她笑,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还有心情反过来安慰她。
“我就不上去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别为了周利民那个烂人劳心伤神。”
“我知道。”裴令萱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抬手轻拍了一下林嘉禾的肩膀,“你也别太着急了,相亲这事本来就很随缘,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就别勉强自己。爹妈爱催就随便他们催,只要你脸皮够厚,就能让他们束手无策。”
“嗯。”林嘉禾笑着点了下头,随后忽然掏出手机给裴令萱看了个东西。
“咦?”裴令萱惊奇的瞪大眼睛,“这不是我的简历吗?怎么会在你那儿?”
林嘉禾:“那个叫随便的工作室是我发小开的,我曾经跟他提过你,所以他一收到你的简历就发给我看了。”
“……我去!”裴令萱微微张着嘴唇,澈亮的眸子里涌现着几分惊讶,“这也太巧了吧,我投简历居然投到了你发小那儿!那你发小有没有告诉你我能不能被录用啊?”
“嗯……”林嘉禾眯着眼睛想了想,“他没告诉我你能不能被录用,只说像你这样的学历和工作经验在他的工作室待着可能会比较屈才。”
“不屈才不屈才!一点都不屈才!”裴令萱连连摆手,“他开的工资比周利民给我开的还高,我待在那儿完全是心甘情愿,且乐在其中的,真的一点也不屈才!”
“行。”林嘉禾挑了挑眉,把手机收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就抽空向他表达一下你强烈的工作意愿,让他提前把你的工位收拾出来。”
裴令萱:“真的吗?!!!”
林嘉禾反问:“我有必要骗你吗?”
“……谢谢你!!!”裴令萱抓着他的胳膊,兴奋的左右甩了甩,“我记住你了林嘉禾,等我哪天正式入职,我就请你吃饭!”
林嘉禾勾着唇角漫不经心的笑:“你不用请我吃饭,应该是我反过来请你吃。你可是我的相亲军师,我的终身大事还需要你的帮忙呢。”
裴令萱拍了拍胸口,一脸靠谱:“没问题!我一定帮你!”
“嗯。”林嘉禾退后两步,冲她扬了下手,“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虽然明天不用再上班,但好好一睡觉还是很有必要的。”
裴令萱:“好,拜拜。”
林嘉禾:“拜拜。”
裴母今天下班的有点晚,吃完晚饭又去谢家陪着孙子玩儿了好一会儿,所以裴令萱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她还在台灯下备课。
“妈,你还没睡啊?”裴令萱倚在门口换鞋,都有些见惯不怪了。
裴母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轻轻“嗯”了一声。
裴令萱换好鞋,一边往房间走,一边从口袋里掏东西,掏出来的东西她全都顺手扔在沙发上。
“……”裴母头疼的瞥了她一眼,却没有急着骂她,而是似笑非笑的问,“小萱,送你回家的那个男生是谁啊?我怎么瞧着不像是小周呢?”
裴令萱闻言,背影忽然一僵。
“……他不是周利民。”顿了片刻,她语气平淡的道:“是林嘉禾。”
“小林?”裴母抬起头来,怠倦的双眼里浮现了些许意外,“送你回家的人是小林?”
“是啊。”裴令萱推开浴室的门,杵在门口没有进去。
裴母扭身看着她:“为什么是小林送你回家?小周呢?他不是请了个助理专门负责接送你吗?”
“……以后都没有小周了。”裴令萱没有瞒着她,直接将今晚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她。
“周利民是陆以白的好朋友,当初算计裴家他也参与了。我恶心他,就和他断绝了来往。”
短短两句话,就让裴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皱了皱眉,慢慢抬手把眼镜摘了下来。
“好。”她什么都没说,只笑着对裴令萱道:“小萱先去洗澡,洗完澡再好好睡一觉。新工作不着急找,等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嗯!”裴令萱点头。
裴母:“去洗澡吧,洗完就是干干净净的小萱了。”
裴令萱有些鼻酸,但她不允许自己为了周利民的事流泪,所以一直努力保持着微笑。
“好!”
……
“裴行之!我要跳舞!”
一大早,谢昭愿就举着手机信誓旦旦的对裴行之道。
裴行之咬着牙刷从卫生间里出来,冲谢昭愿招了招手。
“来啦!”谢昭愿迈着小碎步跑过去,懂事的钻进裴行之的怀里。
裴行之含着一嘴泡沫,含糊不清的问她:“怎么突然想跳舞了?”
谢昭愿在他的怀里仰起头,望着他劲瘦修长的脖颈和性感凸出的喉结,眼神有些痴:“我某音的粉丝不是已经破千万了嘛,从前几天开始,就有很多粉丝在后台给我发私信让我送福利。我不知道送什么,就在评论区里问了一下,结果她们统一口径都说想看我跳舞。”
“那你想好跳什么舞了吗?”裴行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问。
谢昭愿摇头:“我、我肢体不协调,跳舞有点丑,所以就打算找一个非常简单的舞来学。”
“可以。”裴行之搂着她,把她拐进卫生间里陪着他洗漱。
“除了跳舞,还有别的什么福利吗?”
谢昭愿靠在他身上,懒懒的说:“有,我还准备抽二十个粉丝,给她们每人送一条我亲手设计的项链。每条项链的价格都不低于四位数!”
“嗯。”裴行之从镜子里看着她,给她递了一个赞许的眼神,“非常不错。”
谢昭愿:“那我现在就去挑选舞蹈!”
说完,她转身就要跑,可下一秒,却被裴行之突然抓住手腕用力拽了回来。
“哎哟!”她重新撞回裴行之的怀里,茫然的抬眼看着他,“怎么了?”
裴行之双手环住她的腰,垂眸望着她鼻尖的小痣,故意板着一张脸:“阿愿,有一个问题我想说很久了。”
谢昭愿被他过于严肃的表情吓得一愣一愣的,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什么问题呀?”
裴行之微微歪头:“你喊我,一直都是喊的全名,却从来没有唤过我一声‘老公’。”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