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邵彰谨的大名传遍世家大族的纨绔之间。
貌美少年、家财万贯,出手阔绰、谦虚有礼……
邵彰谨撩水洗完脸,从婢女手里拿过毛巾时听到这些传言,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
“这不是说我,人傻钱多吗?”
婢女跟着这个好说话的小郎君一起捂着嘴笑。
小郎君才不傻呢,跟他们大人一样的聪慧。
跟邵彰谨之名在西京如日中天、交相辉映的,尚有另一传奇,那便是位于京城一隅,新近开业的一家名为“云兮楼”的商铺。
时至年关,腊月的京城,银装素裹之下,家家户户皆沉浸在一片喜庆祥和之中,铺子里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皆是为了置办年货,以期来年有个好兆头。
而在这份喧嚣之中,位于京城城南,赫赫有名的朱雀大街上,一场别开生面的盛事正悄然上演——“云兮楼”于今日揭牌迎宾。
晨光初破晓,云兮楼前便已是人声鼎沸,鞭炮齐鸣,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夹杂着孩童们兴奋的欢呼,以及大人们不住的赞叹。
一红一绿的舞狮队,在锣鼓声中翻腾跳跃,活灵活现,为这新开张的铺子添上了几分祥瑞之气。
如此热闹非凡的场景,自然引得周围百姓纷纷驻足围观,议论纷纷。
“哎呀,这都腊月了,竟还有新铺子开张,真是财大气粗啊!”
一位衣着朴素的老者,捋着花白的胡须,眼中闪烁着惊讶与好奇。
步入云兮楼内,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店内陈设雅致,各色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那茉莉香皂,晶莹剔透,仿佛能嗅到春日里茉莉花开时的清新;
而那些从遥远番邦进口的新鲜玩意,更是让人眼界大开,无论是精巧的西洋钟表,还是色彩斑斓的琉璃器皿,无一不彰显着异域风情。
更令人惊叹的是,那些曾经只存在于各家家主私库之中,被视为珍宝的千里眼、水晶玻璃盏等奇珍异宝,此刻竟随意摆放在此,任人观赏挑选,着实让人心惊不已。
众人穿梭其间,或惊叹于商品的精巧,或低声议论着云兮楼背后的神秘东家,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好奇与兴奋。
云兮楼的出现,不仅为这腊月的京城增添了一抹亮色,更在众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朱雀大街,这条贯穿京城南北的繁华要道,自古便是商贾云集之地,其上所设铺子,非富即贵,无一不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商家。
而今,在这条金碧辉煌的大街上,云兮楼犹如一颗新星,璀璨夺目,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那些被称为“服务员”的年轻男女,亦是个个容貌出众,举止得体,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衣襟上绣着云兮楼的独特标志,。
脸上挂着亲切的微笑,为来往的客人们提供着周到的服务。
有心人暗自打听,欲探知这云兮楼背后的东家究竟是何方神圣。
然而,云兮楼上下口径一致,对东家的身份讳莫如深,只道是位神秘人物,不愿过多透露。
这更增添了几分云兮楼的神秘色彩,使得它在京城中名声大噪,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这云兮楼的东家,背景深厚,非富即贵,不然怎能在朱雀大街上开起如此气派的铺子?”
一位身着华服的公子哥,手持折扇,在人群中摇头晃脑地说道。
“是啊,看那掌柜和服务员的气度,就知道这铺子不简单。咱们且等着瞧,看这云兮楼究竟能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另一位身着锦袍的老者,捋着胡须,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邵彰谨摇着扇子毫无形象地撩开长衫蹲坐在云兮楼对面的一处台阶上端着一碗酒酿团子,看着对面的热闹。
旁边坐着原本应该在店里做掌柜的刘四喜,一样穿得一袭精致的锦袍,衣襟上绣着繁复的云水图案,走动间衣袂飘飘,自有一番风流气度。
经过这段时间邵彰谨对他严格且悉心地培训,如今的他早已彻底摆脱了原来身为丐帮弟子时那副穷酸落魄、衣衫褴褛的模样。
此刻,即便他像邵彰谨一般随意蹲坐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若是有旁人路过瞧见,也定会将他们二人视作来自名门世家的贵胄子弟。
因为从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自信从容的独特气质,实在是与寻常人迥然不同。
他微微转头看向身旁的邵彰谨,开口说话:“少帮主,咱们就此在京城落脚了?……”
邵彰谨放下酒酿的碗在旁边,用手擦了擦嘴角看着云兮楼人如云集的热闹劲,满意地起身,伸展一下胳膊说道:“是啊,暂时就落脚了。”
刘四喜,不!
现在叫刘远钊咂嘴说道:“就是这铺子拿得实在太贵了啊!四千两银子啊!这得卖多少货出来才能赚出来呢?”
邵彰谨轻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咱们不争这点银子,羊毛出在羊身上!自然是要翻倍的再赚回来!”
刘远钊想到什么一样,大笑几声又低声说道:“还是少帮主厉害,要不是少帮主发明的这些新鲜东西,咱们哪能一下子这么有钱啊?”
邵彰谨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抿嘴轻笑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哦?怎么样,有没有把握将铺子开遍大晋王朝吗?”
只见刘远钊胸膛一挺,自信满满地用力拍了几下自己的胸脯,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大声回应道:“那可不!当然有这个信心!”
话音刚落,他便赶忙躬身向着邵彰谨行了一个大礼,态度无比恭敬地说道:“刘四喜今日在此,真心实意地感谢少帮主对我的知遇之恩和赏识之情!
若非少帮主您慧眼识珠,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恐怕我这辈子都只能在码头上帮人干些苦力活儿,甚至有可能沦落到沿街四处行乞为生的悲惨境地!”
是啊,如果不是邵彰谨,他可能还在码头帮人拉活,或是沿街四处乞讨,是少帮主让他换命了,让整个丐帮也换命了!
现在的丐帮,不,叫同福会。
除了原来少帮主做的根据地以外,现在发展的越来越壮大,子弟和产业遍布大晋朝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