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吧。”
巴图温绯月一听是伊浮,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下。
很快,伊浮就被带了进来。
“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伊浮关心道。
巴图温绯月听到伊浮这熟悉又亲切的声音,激动的上前抱住伊浮。
“呜呜呜!伊浮,还是你最好!”
伊浮没有推开她,而是轻轻的将她搂进怀里。
巴图温绯月哭的稀里哗啦,在看到伊浮的那一刻,她才觉得这个世界是个正常的世界。
巴图温绯月将头埋在伊浮的怀里痛哭流涕,像是真的打算要改过自新。
伊浮一直轻拍她的后背,巴图温绯月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伊浮,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以后再也不到处乱跑了!”
但周围国家是必须要逛的。
巴图温绯月做不到真正的专一。但她能尽量控制自己的活动范围。
伊浮脸上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
巴图温绯月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伊浮,你凑近一些。”
巴图温绯月哭红着眼对他道。
伊浮鬼使神差的低下头来,巴图温绯月出其不意的吻上伊浮。
伊浮眼睛微微瞪大,他没有推开巴图温绯月,巴图温绯月双手攀上他的后背,然后开始一件一件的褪去他身上的衣物
伊浮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很快,他身上只剩一件里衣。
不得巴图温绯月继续做什么。
伊浮反手将她压在床上,帷幔顺势而落。
另一边
赵珉提着一壶女儿红过来看阿渡。
阿渡此时刚刚做好午饭。
“赵兄,你来了?”
“昭渡兄,这是我刚买的女儿红,尝尝怎么样?”
赵珉说着,脸上露出腼腆又内敛的笑容。
赵珉为了能快速跟阿渡混熟,又送东西,又送钱,这才让阿渡跟他称兄道弟。
“赵兄,其实你以后不用给我花那么多钱的。”
在昌国生活了一段时间的阿渡知道赵珉手里的女儿红到底有多贵,所以他不想让赵珉给自己花那么多钱,毕竟到时候还起人情来还是很麻烦的。
“昭渡兄,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我既然肯给你买,就不差这些钱。”
赵珉觉得阿渡哪都好,就是太节约。
平时连菜都舍不得买,就只吃自家种的。
其实赵珉不知道,阿渡不是买不起菜,而是昌国的物价比其他地方的要略贵一些。
所以阿渡为了能继续苟下去,在吃的上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
平时不出门是因为出门需要换衣服,需要买东西,而待在自己的小家里则什么都不需要准备。
阿渡见此,也不好再劝什么。
此时饭已经好了,阿渡将自己做的小菜端上餐桌。
两人面对面的坐在桌子前,阿渡过来的时候顺便拿了两个酒杯。
阿打开酒坛,酒坛的封口处飘来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
阿渡闻到酒香,眉头不自觉的舒展开来。
他平日最爱饮酒,但自从来到昌国后,他就一次酒都没喝过。
“昭渡兄也是个爱饮酒的吗?”
赵珉手里捻着串珠,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笑着问道。
“是啊,只不过来到这里以后便戒酒了。”
阿渡苦笑道。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买酒时,只是挑选了一坛最便宜的酒,就差点被坑十几两。
阿渡也想去那种小酒馆买酒,但盛京压根就没有卖真酒的小酒馆。
阿渡常年饮酒,真酒假酒他一闻就闻出来了。
自从闻到假酒以后,他就没再买过酒。
他可以接受酒里掺水,但不能接受酒里加上些一大堆不知名毒物。
赵珉听后,了然于心。
“那昭渡兄今天可要好好喝一杯。”
阿渡听后,脸上笑意更甚。
两人象征性的碰了碰杯子,然后同时仰头一口闷。
赵珉还算讲究,不像阿渡那般直接仰头就喝,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尝着嘴里的酒。
两人酒过三巡后,阿渡已经醉的晕头转向了。
赵珉喝完杯中的酒,看着已经醉的不成样子的阿渡,他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这坛女儿红是他加了料的,之所以他没醉,是因为他提前服了醒酒丸,可以保证他无论喝任何酒都不会醉。
“这酒里……这酒里有毒……”
阿渡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后,整个人砰的一下倒在了桌子上。
“那是自然,没下药我给你喝干什么?”
赵珉邪笑道。
任谁也想不到,赵珉长得细皮嫩肉,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人竟然会给自己下药。
赵珉来到阿渡身旁,他扶起阿渡,一步一步的将阿渡搀扶进屋里。
到了屋里,他累的手一松,直接将阿渡扔到床上。
赵珉累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阿渡躺在床上,嘴里不断嘟囔着几个人名。
“塔莎,贾熙纯……”
“贾熙纯……塔莎……”
“巴图温尔金…………”
赵珉听到他嘴里嘟嘟囔囔的声音后,凑上去去听。
“塔莎……巴图温尔金……贾熙纯……”
阿渡除了前面念的有些大声外,后面声音逐渐压低。
因此,赵珉只听见阿渡念叨了塔莎两个字。
“塔莎……塔莎……”
赵珉嘴里嘟囔着塔莎两个字,很快,他就想起来之前宫里有一个犬戎公主,就叫什么巴图温塔莎来着。
“巴图温塔莎。”
赵珉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出了巴图温塔莎的全名。
像是为了回应他般,阿渡也跟着焦急的念叨了塔莎两个字。
“塔莎……塔莎……”
听着阿渡不断碎碎念叨的声音,赵珉生气的翻了个白眼。
他来到阿渡身旁,低头对他不屑道:
“原来你喜欢这种货色。”
说罢他不屑的轻哼一声。
“塔莎……贾熙纯……巴图温尔金……”
阿渡像是做到了什么噩梦,嘴里焦急的呼唤着这三个人。
赵珉直接忽略后两个人。
看着阿渡这副焦急的样子,赵珉只觉得讽刺至极。
心道:
自己这么多天的酒肉算是喂了狗了。
赵珉不是对巴图温塔莎有意见,他只是对巴图温塔莎有偏见。
毕竟一年前宏酬光把事情闹的那么大,周围的这些国家可没少看昌国的好戏。
也是经此一事后,巴图温塔莎彻底被钉上长的丑玩的花的荡妇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