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我做了个镯子,你看看!”
“怎么是黑色的,不过我很喜欢!”
慕容儿从白泽手中接过镯子,仔细观看道。
“唉,等等……”
“怎么了?阿泽你送给我镯子,我不可以戴上试试吗?”
白泽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手镯他施了术法。
能迷惑戴上手镯之人的心智,让那人爱上第一眼见到的人。
本来是做出来玩的,结果他看到慕容儿闷闷不乐,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就没忍住把镯子送给了她。
“你要戴手镯,等我一下!”
白泽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上面。
那镯子沾了血,就像是活了一样,瞬间将血液给吸收进去了。
“好了,现在可以戴了。”
有点疑惑白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慕容儿还是把手镯戴上手腕。
她皮肤白皙光滑,与黑漆漆的镯子在一起,格外的漂亮。
“你近来越发惫懒了,也不怎么练习术法,小心哪天被捉妖师抓去……”
“唔,最近凡间有战乱,那血腥味太过浓郁,我难受~”
看他面色确实不怎么好看,慕容儿也有些心疼他。
毕竟阿泽是瑞兽,喜好和平。
凡间遭受战乱之苦,都有人求到了他们这些妖怪身上。
麒麟山最近频繁有人族闯入,甚至还想定居。
不过被一些小妖怪给吓走了。
引得许多捉妖师都往麒麟山这边赶来收妖。
虽说一般的捉妖师对她和白泽这种级别的大妖没办法。
但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事儿总要解决的。
可偏偏他们一个是至纯至善的魅女,另一个还是幼年期的妖王。
空有一身妖力,却不知该如何使用。
“不和你说话了,我好困,要回去睡觉了!”
屁大点的小崽子就说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白泽把自己的住处布置在大湖边上,每到夜晚,湖面上总有许多萤火虫还有尘妖,在空中飞舞。
画面好看的很。
“去吧。”
……
“吱吱吱(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落入你们手中!)”
睡的正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动物叫声。
白泽打了个哈欠,刚睁开眼,就听到有什么重物落入了湖中。
半天不见东西浮上来,白泽在岸上走了两步。
便跳进了湖里,将那东西给拉了上来。
“是只腓兽啊,小东西你还受伤了,让本妖王来给你治疗吧,顺便看看本王的法术有没有精进!”
带着小腓兽回到家中,白泽找出一件小了的旧衣服,替腓兽擦干身上的毛发。
“呀,是个女孩子!”
“这就有点棘手了,看来只能把你送到容容那里去咯~不过这么晚了,容容肯定已经睡着了,所以小腓兽就先跟本王凑合一宿吧。”
白泽在桌子上用慕容儿编的竹篮做了个窝,小腓兽躺在里面正正好好的。
自己也回到了床榻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在他睡的正香的时候,竹篮里的小腓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床上躺着一个好看的弟弟,身上还散发着让妖很喜欢的亲近感。
腓兽蛄蛹着,从篮子里爬出来。
又一步一步的来到床榻边,她受的伤太重了。
只能停在这里,就又晕了过去。
第二日。
白泽睡眼惺忪的从床上起来,就看到腓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床榻边上。
不过他想,或许是腓兽感受到陌生人的气息,想要逃走。
结果没想到跑错了方向。
就来到这儿了。
“小可怜,你遇到我算是命大,哥哥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容容!”
今天的早安吻还没有亲呢。
爱干净的白泽把自己收拾妥帖,就提溜着篮子,跑去了慕容儿的住处。
“容容~我来了,亲亲!”
因着他已经长大了,慕容儿每次亲吻他,就总觉得很奇怪。
自己的心总是跳的很快,但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你那篮子里是什么东西?”
“我昨晚在湖中捡了一只腓兽,你看,还受了伤呢,找你来给她治治。”
白泽笑着把篮子递过来。
“我不是教你治疗术了,怎么不对她用?”
“她是女孩子,我是男人,男女授受不亲!”
自从慕容儿带他出去看了一次灯会,白泽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每天早上找她要亲亲,那算什么?
“快给我看看,她的伤很重呢!”
慕容儿接过篮子,里面的小腓兽已经昏迷了,伤口处已经停止出血,但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她是九阶大妖,灵力深厚。
不过半个时辰就让腓兽的伤好了大半,但这只是外伤。
外伤好医,内伤难治,需得好好调理。
“阿泽,你去采些草药回来。”
“好哦~”
山里有很多成了精的精怪,有些草药也成了精。
他们可以幻化成人形,在山里玩乐。
听到小妖王要草药,纷纷从自己身上拔下一些枝丫。
修炼成精的草药精,远比没有灵智的草药的药力更加醇厚。
对腓兽的伤也更好。
对待同伴,草药精们都很大方。
找到慕容儿需要的草药,白泽挥挥手就回到了木屋。
“咦,人呢?容容~小腓兽!”
“这儿呢。”
木屋后面有一个小花园,里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
白泽特意做了个凉亭,方便慕容儿赏花还可以躲避风雨。
听到声音白泽便寻了过去。
果不其然的看到慕容儿在喝茶,只不过她身边怎的还多出一个人?
“这是榴娘,就是你捡到的腓兽!”
“小腓兽居然还能变成人?”
白泽新奇的围着榴娘转了两圈,榴娘认出这人就是从湖中救回自己的恩人。
连忙准备跪下来感谢。
“哎呀哎呀,虽然本王救了你,但是也不用行如此大礼,本王可没有压岁钱给你哦~”
白泽赶紧跳着跑到慕容儿身后躲着。
“榴娘你看,我就和你说,你不必与阿泽这么客气,他可不会计较这些。”
“多谢弟弟救我,不然我只怕已经溺毙在那冰冷湖水里了。”
慕容儿虽这样说,可她榴娘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该谢的还是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