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南农的背景查得很详细,但是泰迪觉得南农应该早就不是处子了吧!
看来他想错了!
心里不禁有点好笑,平常那么高冷,原来还是个纯情雏男!
等南农穿好衣服,洗漱出来,已经恢复到了平常那副清冷的神情。
泰迪坐在窗边,一双大长腿自在地搭在一旁的桌子上,看到南农从浴室出来,他放下手机笑道:“好了,去吃早饭吧?”
南农摇摇头:“先等等,我想知道昨晚的具体细节,你可以给我讲讲吗?”
“细节?灭火的细节?”泰迪有点惊讶,带着点戏谑。
“别胡闹!”南农沉下脸来,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他一脸认真地问:“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能不能详细说说,后来南叶去哪里了?”
泰迪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很严肃的样子,也就收起了继续玩闹的心情,将双腿从桌子上放下来,坐直身体认真道:
“昨天晚上,我本来就想陪着你的,但是那个杜总说,保镖要单独在外面吃饭,我只好去了大厅,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那几个人有点不对劲!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一个劲地要我喝酒,我说要开车,他们说找代驾就行了!”
南农也皱起眉头,他是第一次请保镖,也没想过需要泰迪时刻陪在身边。
“我就没喝,他们看我不喝酒,就打算来硬的,还试图来将我绑起来!”泰迪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南农知道,估计那个时候,已经是险象环生。
“我就把他们打翻了,这时候才看和他们打斗的时候,没有接到你的来电,但我打给你,你又没接,我就知道出了问题!我冲到了你们吃饭的地方。但是包间里已经没人了,我逼着那几个保安说出死胖子在哪里,然后去找到他,揍了他一顿,才查出来他们把你带到了总统套房。后来的事情就你基本上就都知道了!”
死胖子,应该说的就是杜总。
泰迪说的算是言简意赅,但是南农也明白了,昨晚的事情,是南叶联合杜总,还有那个秦草,联合做局给他下的套。
南农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皱着眉问道:“南叶给我下药,然后塞个女人给我,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泰迪无奈地摇摇头:“按照我的判断,他是想要挟你!我搜过总统套房门口那两个男人,他们身上还有电视台的记者证!所以我猜,南叶是想用那个女人给你布置一场强爆未遂的戏码,然后拿着电视台拍下的视频来要挟你!”
南农的眼神冰寒起来:“南叶,真想不到这小子现在越来胆子越大了!”
“如果我晚来一步,也许他们就真得逞了!我猜在那种情况下,那个女人要做什么都可以轻而易举!”
泰迪说完,不由自主地往南农的腿部看了一眼。
南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不禁有一点红。
深吸一口气,南农平复了一下翻涌的怒意,沉吟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南叶这小子,我自认平常对他还不错,没想到他竟然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泰迪笑得一脸纯真:“其实也很正常,你家这样的情况,他要是不踩着你上位,恐怕也不算是豪门豪门争斗了!”
南农突然双眼瞳孔聚焦,定定地盯着泰迪:“你知道我家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泰迪自知有点失言,用笑容掩饰窘迫:“啊呀,我就知道那么一点点啊!毕竟是首富之家嘛,民间传的八卦也比较多!至少我知道,南叶不是你亲弟弟!”
南农咬咬牙:“你帮我去查一下南叶的下落,我今天要去找他算账!”
泰迪却没有动,而是笑了笑:“不用查了,我知道他现在关在监察局的拘留室里!”
这次轮到南农惊讶了:“为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的?”
泰迪颇有点得意地道:“看来你还没来得及看早上的新闻!”说着将手机举起来。
南农狐疑地看看他,接过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正是今日热搜头条:
【首富南家二公子私生活混乱,与女明星开银趴被抓】
配图是几个男男女女双手被反绑,狼狈地走在前面,后面是监察队员押着他们。
虽然图中男女的脸部都被打了马赛克,但是南农一眼就看出中间的那个男人正是那个下三滥的弟弟南叶,身上的爱马仕衬衣被撕开了,显得狼狈不堪,身旁还有一个穿低胸晚礼服的女人,昨晚凤娇娇也是穿这一身和南农一起吃饭,确定是凤娇娇了!
南农有点奇怪地开口:“南叶和凤娇娇交往,也不至于被监察队抓走啊?”
泰迪笑着挑眉:“他和女明星如果只是苟且,那倒是没关系,毕竟两个人都没结婚,只是你没看具体报道,关键问题是现场还有两个坐台女,他玩4p,还给人家转了一大笔钱,一下子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南农气恼不已:“这个人渣啊,陷害我还不够,自己还去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泰迪又道:“那个陪你吃饭的杜总,也被抓了,他的酒店里有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监察局是不会放过他的!”
南农想到那个秘密地地下赌场,开口询问:“那个地下赌场也被端了?”
泰迪脑子转得飞快,立刻道:“新闻上没说,估计是没有!不然这些狗仔们肯定会报道的!”
南农冷冷地眯起眼睛:“好,这次还没等我出手,他就已经遭到报应了!不过,只是拘留几天,倒也便宜了他!我回去好好想想,不给他吃点苦头,他恐怕还不知道得罪了我这个大哥有什么好处!”
南农周身再次开始散发那股霸道总裁的气场,泰迪不禁笑了笑。
嗯,现在这样的南农才是正常的冰山大帅哥,昨晚的那个求抱抱求爱爱的小奶狗,就让他先隐藏在冰山之下吧!
当然,南农不知道的事情很多。
昨晚泰迪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一到这个地方就察觉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