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南遥天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凝视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夜景,眼中闪烁着决绝与狠辣。
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他,绝不会轻易认输。南遥天冷笑一声:“你通知下去,既然在巴厘岛动不了手,那就在回程后,机场回来的路上动手!”
胡一刀的脸上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迟疑与不忍:“老板,那……大少爷也始终和他们在一起,如果我们制造车祸的话,万一……万一连累了大少爷怎么办?”
南遥天的脸色冰冷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没有丝毫温度,他的眼神更是冷冽得让人不寒而栗:“照我说的做!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如果真的不幸一起撞死,那也算是他们的命!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达成我的目的更重要!”
胡一刀的瞳孔猛地一缩,震惊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他从未见过南遥天如此决绝冷酷的一面,即便是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毫不留情。
但是,面对南遥天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胡一刀知道,自己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能默默接受这个残忍的命令。
他低声应了一声“好”,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然后转身退出办公室,轻轻关上了门。
走出办公室后,胡一刀靠在墙上,抹了一把额头不断渗出的冷汗,心中五味杂陈。他喃喃自语道:“这可是亲生儿子啊!为了除掉泰迪,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打算要了吗?这老板的心,可真是比石头还要硬,比冰还要冷啊!”
想到即将到来的行动可能带来的后果,胡一刀不禁感到一阵深深的忧虑与不安。
他知道,自己必须执行南遥天的命令,但内心深处,他却无法完全认同这种残忍无情的做法。
虎毒不食子,老板真的是疯了!
终于,那个期盼已久却又略带不舍的日子——要回国的日子悄然降临。
一大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泰迪就满怀激动又不免有些忐忑地从床上跃起,迫不及待地开始收拾起那些承载着异国回忆的行李。
他细心地将每一件衣物折叠整齐,小心翼翼地放入行李箱中,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物件,或是错过了与这段经历的最后一丝连接。
与此同时,在房间的另一角,南农慵懒地躺在床上,身着一件质地柔软、光泽诱人的真丝睡衣,显得格外悠闲自在。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温柔而又略带调皮的笑意,目光紧紧跟随着泰迪忙碌的身影,眼神中既有对朋友即将归国的淡淡哀愁,也有对这段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的无限怀念。
泰迪忙碌中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南农这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与好气又好笑的情绪。
他停下手中的活计,带着几分玩笑与嗔怪的意味,拿起一只内裤用力向南农扔去,笑道:“喂,南农,你也不来搭把手,就看着我一个人忙前忙后的!”
南农轻松接住飞来的内裤,笑得更加开怀:“别急嘛,泰迪,我这不是在用眼神支持你嘛!再说了,有我这个‘精神支柱’在,你收拾起来不是更有动力?”
说着还闻了闻:“嗯,这是昨晚被我扒下来的那条吗?还带着你的味道呢!看来我要珍藏起来...”
泰迪气得一把抢了回去:“胡说什么呢,这都是洗干净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提高音量,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说道:“快点起来吧!再不起来,我真把你也打包装进行李,直接托运回国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笑。
南农闻言,笑得更加灿烂,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故意拉长语调回应道:“那可太好了,最好装到行李箱里,这样咱俩就能紧紧相依,还省了一张机票钱呢!说不定还能享受个‘行李优先登机’的待遇呢!”说完,他自己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真的让他感到无比开心。
泰迪听后,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但随即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假装生气地说道:“得了,别贫嘴了!快点起来,不帮忙整理行李就算了,但至少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像个准备回国的样子嘛!”
南农见泰迪故作生气的样子,心里反而更加欢喜,他调皮地伸出了双手,撒娇地说道:“不,我要抱抱才能去洗澡!没有泰迪的拥抱,我哪有力气站起来嘛!”
泰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是满满的温暖与甜蜜。他走过去,一把将南农从床上抱起,动作既轻柔又充满力量,仿佛是在告诉南农,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是他最坚实的依靠。
在南农惊叫声中,泰迪大步流星地朝浴室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
浴室的门轻轻关上,里面传来了水花四溅的声音,以及南农欢快的笑声,和泰迪偶尔的低语,仿佛是在为这段即将告别的时光,增添了几分温馨与不舍。
一个小时后,泰迪先走了出来。
本来已经穿好的衣服早已经扯掉,脖子和胸口还有一些明显的爱痕。
他一边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水珠沿着他坚毅的下巴缓缓滑落,一边朝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大声喊道:“喂,南农,你要快点了!再磨蹭下去,咱们可真要赶不上飞机了,到时候耽误了行程,责任谁来负啊!”
浴室里,南农那略带磁性而又略显慵懒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谁让你那么固执,死活不肯坐我的私人飞机呢!要是你愿意,咱们还用得着这么匆匆忙忙的吗?私人飞机的好处就是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起飞就什么时候起飞,根本不用顾虑什么航班时间!不过嘛,要是你真赶不上飞机,大不了我牺牲一下,让你坐在我身上,咱们直接‘飞’去机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