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炖野猪肉、蘑菇炖鹿肉、炸小酥肉、炸山雀、竹笋炒肉、木耳炒蛋、小炒蕨菜、凉拌野菜”。
孟月看着忍不住“吸溜口水..全是山珍美味啊,不需要其他任何调味料。”(高端的食材往往采用最朴素的烹饪...)
族人看着这么丰盛的食物,口水都要流进陶锅里了。
幼崽则是拿着小酥肉边玩边吃,老酋长说:“我尝尝咸淡”伸手就要抓。被花拍了一下,去洗手拿竹筷夹。
族人偷笑,他们也想尝尝啊。不过要等月忙完一起吃,
“神女月给他们做这么美味的食物,他们不能自己先吃。再说阿风酋长可盯着呢”!
大通铺似的火炕,铺了两层竹席,上面是拼接而成的兽皮垫。上面临时还铺一张拼接的兽皮,只是皮毛朝下,饭后好收拾。
阿风示意她先动筷,孟月也不客气。啊呜一大口,好吃,果然没有添加剂的食材就是香。
阿风也跟着动筷,只是他吃的食不知味。
族人边吃边抢,生怕少吃一口。之前就知道月做的食物好吃,可这一顿让他们开了眼界。食物还能这样搭配,还能有这么多种做法。
枝来到月跟前,悄声说:“月,我能学跟你做食物吗?我想...”
“好啊枝,以后你来做,我教你。”孟月笑着说。
枝没想到月能答应,而且答应的这么快。一时愣住,“答、答应了,神不会怪罪吗”?在她浅薄的认知里,神授予的任何东西,是不能随便交给别人的,是要立誓的。
孟月笑“不会,我愿意教的”。她想“神就神吧,或许也是保护自己一种方法”。
不想一语成谶,不久后的将来,真希望有神来拯救她。
“月”枝紧张又激动,“我要做什么,要起誓吗?”她着急的找石头。
石头知道她想学很久了,以前部落没有食物,也不会做。
“月,谢谢你,我可以和枝一起起誓。”
“做饭而已,整的跟卖身身的”孟月吐槽。“不需要,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忠于部落,不背叛我和族人就好”。
俩人用力点头,又同时说“绝不会背叛部落和神女月”。
孟月吃完早早回山洞,天越来越冷,大雪裹挟着北风,呜呜咽咽如狼嚎如低吟……
阿风没想到便宜了那两个家伙,自己却透心凉。他的心就像扔在风雪中三天三夜,冻透了。
想想月说的话,委屈又憋闷,“她说要回去,还要到下个寒季再决定,那就等到下个寒季”他想“几个寒季都能等,只要不是离开他就好”。
旁边土、根几人鼾声阵阵,吵的他心烦。
从这天起族人发现阿风酋长不再粘着月,也不爱笑了。只是如果月有需要,阿风酋长还是会及时帮忙。
寒季没到半月,外面已经被冰雪掩埋。寒风暴雪肆虐,整片森林仿佛被冻住了,只有呼啸风声和簌簌落雪声。
备下足够的干柴也架不住四个山洞不停的烧,眼看就不够整个寒季使用。
无法雄性山洞和雌性山洞的几人合并到一个山洞,阿风面上板正脚下大步流星。几人搬来几套兽皮衣物、兽皮垫就没别的了。
孟月带着三个幼崽在里面,挂上兽皮帘。阿风几人带另两个幼崽靠外。
白日所有族人聚在大山洞,同吃同喝,也能节省干柴,晚上现在三个山洞烧柴。
不在一个山洞时阿风想见孟月,见了又要控制自己不上前。
同一个山洞,只隔一张兽皮帘。
太冷了,孟月搂着几个幼崽,小家伙身上热乎乎的,给予她温暖。她想:“不怪老酋长他们总担心熬不过寒季,是真冷,滴水成冰也不为过”。
这样寒冷的天气足有零下三十几度,要命,她最怕冷了。
半梦半醒间,小腹隐隐坠痛,她趴在热烘烘的炕头,想着一会就好了。可没想到越来越疼,有东西涌出。艹,大意了,来到这里一直紧绷忙碌,忽略了。
她想“应该是刚到这里时受到惊吓又精神紧绷,导致月经不调。可现在怎么办,哎也没看到朵她们来呀”?
一抽抽的疼,咬牙起身找来干净兽皮,先垫着,也不能就让它这么流吧。
阿风听见声音立马就坐起身,听见她吸气声,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急忙跑过来。
“怎么了”小声问,见她捂着肚子,满头是汗,血腥味更浓。阿风好像知道了,以前见过雌性偶尔会流血,只是不知道会这么疼。
他着急的扶着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焦急的问“月,我该做什么”?
孟月疼的豆大汗珠滑落,没想到会这么疼,“以前可从来没有过,难道是水土不服”她暗想。
见阿风问她,“去帮我烧点热水吧,不叫你先别过来”。
阿风点头,扶她躺好,又仔细盖好兽皮,轻轻帮她擦干汗水。
是真疼啊,疼的她想骂人,这踏马哪里是来例假,这是要生吧。
“月”阿风气音叫她。
“嗯”一声有气无力的。
端着一竹筒冒着热气的开水进来,放在她边上。
“凉一会,我扶你起来喝”他柔声说,心疼关切的神情溢满眼眶。
孟月不想起,起来怕兽皮承受不住,唉…“阿风帮我再拿两张厚实些的兽皮”。
“好”,孟月山洞里的食物、兽皮备的很多,地窖里也是满满的。
阿风挑了两张厚实又干净的,放在火墙上。走到她跟前问:“现在用还是一会用”。
“先拿来一张吧”。阿风拿过一张兽皮摸摸不凉。问:“铺在身下吗月”?
孟月疼的不想说话,点点头。阿风见了利索脱鞋、上炕。轻轻抱起她,又单手铺好兽皮。
舍不得放手,看她疼的直皱眉,只好小心翼翼的放她躺下。
“月、肚子疼是吗?我帮你揉揉好不好”。孟月摇头。
阿风无奈的说:“帮你揉揉会好点,别逞强”。
阿风见她不说话,大掌缓缓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按揉。
他的大手干燥火热,按揉片刻就觉得腹部暖阳阳的,抽疼缓解。渐渐的,她舒服的睡着了。
阿风见她睡着也没停,坐着不舒服,他干脆也躺下,一条手臂让她枕着,一手继续按揉……阿风不舍得睡,盯着孟月看不够似的。
土醒来没见阿风酋长,以为他早起,。结果大山洞也没见人影,刚要找人几个幼崽跑来,七嘴八舌的说“阿风酋长搂着月睡着还没醒”
“月姐姐身上有血腥味呐”
“对噢”
族人对于雄性和雌性在一起并不稀奇,只是很期待他们能结侣。
老酋长听说有血腥味,吓了一跳。追问“怎么会有血腥味,谁受伤了”?
族人……
花惊疑的说:“是不是月来了血潮”?
朵瞪大双眼。
丽惊讶发声“怎么会,月看起来很小”。
“对啊,来过血潮就可以繁衍后代了”枝说。
朵这才回神,靠着林不可思议道“月就是厉害,血潮来的都比别人早”。
他们不知道的是孟月在现代早已是成年人,只是跟她们比起来娇小些,又白又嫩的更显小了。
花说“土你告诉月这几天别来回跑了,就在山洞吧。你们几个帮着烧完炕再过来”。
“把幼崽也带过来,别吵着月”老酋长接着说。
当孟月醒来,感觉下身粘腻,但不疼了。感觉脖颈间有呼吸刮过,痒痒的,侧头就见阿风正睡的沉。
她不排斥他靠近,还很喜欢。唉……还坚持什么呢,能不能回去都是以后的事,眼前人是真的让他心疼。
昨晚定是一夜没睡帮她揉肚子,不然不可能这会还不醒。
阿风醒了,只是不舍得,怕起来了,月就不会再让他躺在身边。
孟月得起来了,兽皮垫子需要换。坐起身一大股涌出,该死这要她怎么办。
阿风不好再装下去,只能跟着起身。“月,怎么了”刚睡醒他的声音低低的还有些暗哑,听的耳朵一阵酥麻。
她轻捻(niǎn)耳唇说:“我动不了,兽皮垫好像透了”。
阿风一阵兵荒马乱,也不知道他坐在那忙了啥。“啊?那个我去拿兽皮垫,你换、换上”。
看他一会功夫八百个动作,孟月倒是自在了。总算体会到了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还以为来例假会刺激野人的野性呢,想象中野人像动物那样嗅来嗅去,就是一阵恶寒。
阿风拿来两张兽皮,摸着热热的,是他提前放在火墙上的。
“我去烧炕,食物一会我去取。你先换吧,换下来的放地上就行”阿风看着她说。
“哦,你弄些热水来我自己洗”。
“不行,你好好躺着,其他什么都不用管”阿风强硬的说。
朵和丽忙完来看她,告诉她雌性来了血潮后就可以交配,繁衍后代了。
孟月这才知道在这里月经叫血潮。
花跟她说:“雌性一般是寒季来一次,炎热季来一次。月别怕,这样流几天就没有了”。
孟月忍不住问:“花你们都是就这样任它流吗?没有别的办法吗”?
朵抢答:“当然了,不然怎么办”?
孟月……
花笑呵呵的说:“现在好多了,这么多干净的兽皮月你可以换着用”。
孟月……
她的大姨妈走了,阿风的福利没了。这几天阿风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坚持的心崩裂开来。
见族人都窝在山洞,无所事事,孟月想想跟阿风说“趁着有时间,多作些弓箭武器,兽皮衣裤也多做些,以后万一用上方便”。
“行,都听你的”。
“哼,天天看那几个家伙抱着伴侣腻歪他就闹心,正好给他们找点事做”阿风气哼哼的想。
“雄性去制作弓箭、竹剑等,竹子很多,你们也可以尝试作出更好的弓箭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