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先不用担心了,诗雅正在和宇群一起呢,您在家里好好的,一会诗雅就回来了,先回房去休息吧……”奶奶闻言便放心了,由佣人带着就回了房间。
而她一转身就被男人挡住了,说道:“宇群说什么了?”
为什么他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呢?
当她说出在医院的时候,司宴已经等候不了的便要冲出去。
“带我一起,我毕竟是女孩,不知道诗雅到底出了什么事……”她担心的说道。
宇群的语气不是很正常,似乎事情不是那么的普通寻常。
她的心里总是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司宴也终于点头,觉得她考虑的十分周全。
车子快速的行驶着,一路上她都感觉得到身边男人的恐慌与害怕,虽然宇群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闹到要住院了,也不是一件小事。
现在的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她只有握着他的手,安慰道:“还没搞清楚,不要胡乱猜想,自己吓了自己!”
薄司宴赞同的点头,目光直视着看着前方。
到了医院,只看见在雪白的病床上,一个虚弱的女孩躺在那里、
心语今天还来到一次医院,居然都没有碰见他们。
而关宇群就站在门口,眼神若有所思着。
她似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关宇群,这样的沉默冷静。
“我妹妹到底怎么了?关宇群你给我说清楚!”薄司宴的手紧紧的扯着宇群的领口,眼睛愤怒的盯着他。
关宇群说道:“昨晚我接到了消息说她在酒吧买醉,还大闹了起来,幸好有认识的人及时通知我,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烂醉如泥,差点就被几个人欺负了!我说送她回家,她死活不愿意……”
薄司宴慢慢的松开了关宇群的领口,恍惚的说道:“那些人把她弄成这个样子的?”
“不……她是自己割腕了……”关宇群落寞悲伤的说道。
心语却也是十分疑惑了,说道:“然后呢?”
“我把她带回我家,想要照顾她,可是她太傻了……我不能欺负了她,她就以死相逼才伤害了自己……”
“什么?她为了你而割腕?”薄司宴紧握着拳头,挥舞着给了关宇群重重的一击。
男人的身体摇晃着差点倒了下去,苦笑着说道:“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诗雅她真的会做出来……她醒来一定不想看见我了,你们带她回去吧……”
他站在了司宴的面前,说道:“打够了吗?不够的话继续来,什么时候你满足了再停下来!”
“你……”司宴再次要扬起拳头,被心语制止着。
“司宴,你别冲动,这里是医院,况且宇群他也没错……宇群你先走吧……”
她对关宇群使着眼色,可是关宇群好似没有看见,只是对司宴说道:“打够了吗?”
薄司宴心中自知这件事情不是宇群的错,但是却不能忽视妹妹的伤痕:“滚,别让她醒来看见你!”
关宇群带着嘴角的鲜血离开了,第一次这么悲伤颓废的样子,让她都觉得奇怪。
而诗雅此时正躺在病床上,早已经醒来,并且将门口的事情全部都听到了。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流到了枕头上,湿透了一片。
“诗雅,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啊!”薄司宴痛心的说道。
一直都知道妹妹喜欢宇群,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爱恋。
偏偏神女有梦襄王无情,关宇群身边的女人也都被诗雅看的一个个都离开了。
宇群身边就再也没有什么固定的女朋友,一旦时间稍微长点,诗雅便已经开始了动作。
诗雅对关宇群的爱那是有目共睹的。
但是关宇群的心里,似乎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真正的倾心过?
诗雅将被子蒙住了,痛苦的说道:“我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要……”
她的心,这次是真的被伤到了。
想起昨夜到今天发生的事情,难道她真的爱错了吗?
所有人都告诉她,宇群不爱她,但是她却相信总有一天会得到心爱男人的垂睐,无论等到多久。
可是她没有了力气了,再也等不下去了。
“诗雅,跟哥哥回家吧,哥哥会好好照顾你,不会再让你伤心了。”司宴拉起诗雅的手,看见了她的手腕被白纱布缠绕着。
诗雅看着哥哥担心的神色,说道:“哥哥,爸爸他……”
“不要再提他了,这么多年以来,我的生活里从来就没有什么父亲,诗雅,你有我,有奶奶,还会有心语和孩子,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哥哥不许你在轻生,懂吗?”
薄司宴边说,身体便颤抖着。
他真的想象不到如果诗雅出了什么事,他会如何?
妹妹是他最疼爱的人,从小就被养在手心里,把最好的都给她、
可是为了一个情字,居然要这么伤害自己。
诗雅流泪一夜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看着哥哥说道:“哥哥,不要告诉奶奶这件事情……不要、”
她坚定的摇摇头,脸色苍白的说道。
“不会,你还是我最疼爱的妹妹,还是最任性可爱的薄家千金!”司宴紧紧的将妹妹拥抱住。
心语看着他们的样子,想起自己和弟弟来,不知道弟弟此时什么样子。
相依为命的亲情,最是难能可贵。
当诗雅简单的收拾好了出院,手上也被衣服严实的盖住了,对奶奶只说昨天是和朋友在一起,手机忘记看了。
而心语将诗雅安全的送回了房间,诗雅突然拉住了心语的手:“我有点怕黑……”
小的时候是哥哥陪着她,如今哥哥却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依靠。
她微笑着,说道:“没事,我们都在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二天的S市便铺天盖地的爆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足以让整个城市都震惊不已。
薄司宴的目光炽烈的盯着杂志的头条,双手紧握,捏的杂志都微微变形。
“该死的!这是什么!竟然敢登这样的头条!”暴怒中的男人将杂志撕了一个粉碎。
那些碎片一点点的滑落着,让薄司宴的怒火也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