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天那一桶冰冷的水浇下来,到半夜的时候故语笺还是发起了高烧。
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好冷,同时伴随着头痛,全身不舒服。
她摸了下额头,很烫。
好不容易要睡着了,突然来这一下想干什么!
故语笺现在根本不想动,她拿被子把自己全身给捂紧,听说这样捂出汗就会退烧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故语笺并没有任何好转,反而觉得自己更难受了。
算了,她放弃了,爬起来出去随便从感冒药里掰了几颗药吃了进去。
一直断断续续体温忽冷忽高到凌晨五点才慢慢好转起来,她被折磨得浑身没有任何力气,重要沉沉睡去。
故语笺醒来的时候才上午11点,要按照往常估计要1点才会醒。
头还是依旧昏昏沉沉的,不过应该退烧了,额头不烫了。
简单洗漱了下走到客厅呆呆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直视前方。
她最近醒来都要呆坐一会儿才缓过来。
“现在饿吗?是吃早餐还是吃午餐?”
祝岁聿无事的时候都会拿上一本书坐在沙发上,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格外禁欲。
“直接吃午饭吧。”
故语笺有点饿了,如果吃早餐那晚点还要吃午餐,这样太麻烦了,何况她也吃不下这么多。
“想吃什么?感冒好点了吗?”
他放下手里的书,转头看向故语笺,刚睡醒的样子和平常有些不同,怪…可爱的。
又想起昨天在警察局犀利的语气,似乎她才是那个在审问的警察。
“都可以。”
……
这天故父信心满满出门,一直到深夜酩酊大醉回来。
推开门进来时故母正坐在沙发上,这段时间总是做梦梦到他们家飞黄腾达,以前很多看不起他们的人为了求他们不惜舔皮鞋,那些豪门太太个个都想巴结她。
别提有多开心了,平常这个点她已经睡了,今天特意等到现在就是为了故父回来的喜讯。
“回来啦,怎么样今天?”
故母赶紧把故父扛着放到沙发上,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出去庆祝喝多了。
“滚!”
“怎么了这是?”
她还是笑意盈盈靠过去给她捏肩。
“我跟你讲……那人也太恶心了,拿我当枪使,现在地没了钱也给他人做嫁衣了,满意了吧,啊?!”故父口齿不清讲道,眼底的怒气不减。
他的话如五雷轰顶劈在她的头上,她还是不愿相信,肯定是喝多了乱讲。
“你喝多了,我先扶你去休息吧。”
“滚!”
故父一把推开故母在地,自己又倒在沙发上。
“你看看,你好好看看,”他拿出手机打开放在故母眼前。
上面地皮拥有者是当初说帮他们那个人老板的名字,他们被耍了!
“别的老婆能利用家里势力帮助自己老公的事业,我当初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女人,花瓶都不如,现在这个样子怪谁?怪你!”
故父喝醉后很喜欢骂人,从前是骂故语笺,现在故语笺不在了,就是骂故母,说她没用,自从来到这个家事业一天比一天不如。
到底是谁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除了故父所有人都清楚,是他自己,喜欢听信别人的旁边风,不去考虑事情的后果直接去做,就算是再大的家业也会被他败完。
一整个晚上,故父不停谩骂,姑母趴在地上痛哭。
——
接下来一个星期里,故语笺都待在家里,能不出去绝不出去,每次出去都要受伤,还是待在家里舒服。
半杳杳和温确的感情逐渐进入正轨,每天都要聊聊天,可惜半杳杳就是察觉不到对方也喜欢她,当然,温确也是一样。
晚上
祝岁聿下班回到家两人吃完饭,故语笺主动要求去洗碗,毕竟总是他做饭,自己什么都不做不是很好。
很快洗完碗后她准备回房间的时候被祝岁聿叫住。
“明天晚上有一场舞会,为了庆祝我拿下前段时间那笔生意,和我一起去吗?”
故语笺没有立马答应,想了会好像是有这么一段,哦!她想起来了,她当时就是写到这里然后就穿过来了,只写到了舞会的前一晚也就是现在,也意味着她不能开挂了,后面的事都是无法预测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爸妈也去。”
祝岁聿见她没说话,补充了一句,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他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了故语笺,不知道为什么很希望她去。
“好,我去。”
故语笺自然而然把这句话理解为她去的话能让祝岁聿她父母认为他们的感情很好。
“礼服……”
故语笺突然想到了去参加舞会的话那应该要穿比较隆重的礼服,自己衣柜里好像没有这些,她再怎么样也不能丢他的脸。
“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明天下午送过来。”
祝岁聿早就思考到了这点,下午的时候就让助理去准备了。
“能问一句是裙子吗?”
她怕祝岁聿准备的是裙子,好像舞会都是穿裙子。
“不是。”
他很早就发现她从来不穿裙子,衣柜里有半衣柜都是裙子,可以得出她应该是不爱穿,所以特地吩咐的助理别准备礼裙。
“谢谢,没事我就先回房间了。”
故语笺得知不是裙子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顿时洋溢着笑容。
“嗯,晚点出来吃药。”
上一秒还乐呵的故语笺下一秒瞬间苦瓜脸。
第二天下午
故语笺震惊地看着客厅里助理带过来的两排礼服,还有旁边站着的七八个化妆师。
“选一套?”
祝岁聿贴心说道。
她走上前一件一件看了起来,最后选了一套香槟色礼服。
祝岁聿则是拿上黑色西装回到房间。
换上礼服后故语笺又被按在客厅几个人围着她,化妆的化妆,弄发型的弄发型。
时不时还要夸一句她皮肤好发质好。
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一个小时后
终于弄完了,他们不累,自己都要累了。
故语笺走到镜子面前,镜子里的自己和往常的自己很不一样,头发微卷,戴了一对小巧玲珑的耳环,简单又不失高贵的妆容衬托得她格外迷人。
尽管穿的是礼服,放在一众人里面也很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