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与凌雨薇提了自己的想法后,凌雨薇竟也觉得不错。
除了苏锦他,想要养几只小妖来充道兵外,七煞儿那边似乎也需要元晶,必须知道,元晶本就是炼器、绘符、甚至祭坛做法阵法构建关键灵质,故而七煞大婶在秘境的强化构件上似乎也需要大量的灵晶做耗材。
苏锦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凌雨薇,在他的印象中这些修士做事一直挺快的,先前的楼阁也是用了不过一日便盖了起来。
虽说后期精雕,又耗了些时日,但七煞大婶这一次究竟在干嘛?要耗费如此多时日。
凌雨薇大概是看出来了,她将男人拉到大厅的桌案前,摊开一份设计图。
好家伙,虽说里面的内容对于苏锦而言太深奥了,但总归是知道了这些女人究竟在干嘛了,她们正在筹划将现在这一个秘境空间炼化成另一架牛车。
“先前曦月的袭击,虽然被我们击退了,可不等于她们会就此放弃......”
紧接着,凌雨薇大概和苏锦说了一下他被掳走之后的事,当苏锦被夏云汐掳走后,凌雨薇等人,便与曦月仙子斗起了法,最终曦月仙子这个已至婴变期的大修,敌不过凌雨薇、钱婆婆以及七煞儿的围剿,以自爆掉一个元婴为代价,也同样用了不知什么秘法逃了出去。
凌雨薇她们分析,不管是曦月仙子亦或是夏云汐,均是靠某些特殊的空间秘法随着影石的能量波动,而强行进入秘境之中的。
故而她们只知晓这里有一个秘境,而且几人也躲了秘境中。却依旧无法确定秘境的所在,所以她们就有了一个灯下黑的想法。
她们将苏家长老实验室的东西,全给搬到了“墟土地宫”的某一暗室之内。制造了一些人为的痕迹,最后又用先前的那一架牛车充诱饵。伪装出,被其他势力袭扰落败溃逃的痕迹。
如此一来不管是,月华剑宗、深渊魔教,甚至其他什么势力来巡查,只会得到这么一个结论,秘境被毁,里面的人,要不死绝,要不已经远遁。
“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如此一来,月华剑宗只会四散搜寻我们的踪迹,而不会把目光集中在【墟土地宫】如此一来,我们的确可以安稳好一阵了。”
“但我们总归是要走的,毕竟这里依旧是月华剑宗的势力范围,所以我和钱婆婆她们合计了一下,干脆将这一处秘境炼化成另一台牛车,好备日后的不时之需。”
苏锦闻言,恍惚明白了另一件事,钱婆婆与馄饨出外探查,估计也是为了给那几个仙门放烟雾弹,让她们摸不清头绪,不知东西南北。
这样一来,那就是说,不管是精养小妖、给小蝉弄零嘴、亦或是要为七煞婶子准备用材,总之都需要大量的元晶。既然如此,在大抵定下了方向后,苏锦决定明日就去找小蝉说说,如果小蝉没问题的话,那接下来估计还要再寻牛幸儿以及七煞婶子一趟,一来是询问对方的意愿,毕竟这些精怪可都是对方所点化的,二来也得问一问这位牛婶子,她那边需要那种类型的元晶......
然而,凌雨薇却告诉他不用那么麻烦,只不过是消失了一小会,女人便再一次出现在二人的房舍之内,想来是已经寻到了对方,并讨要了草精的管辖权。
果然正如苏锦所料想的那般,凌雨薇递给了苏锦一本薄册,并对他说道:“你七煞婶子,把平日里负责洒扫、寻走、以及看管药植园的精怪全交给你统管了,恰恰好,你给起了名的牛幸儿也恰恰在其中。”
苏锦看了看被塞到手上的《花间名录》感觉有点儿茫然......此时凌雨薇这继续笑着道:“不要太小看这本册子,上面烙下了那些草木精怪的妖魂,你随便动一动手就能让对方烟消云散,所以它对于那些被‘点化’的花草精怪而言和生死簿没什么区别。”
苏锦有点儿吃惊:“这,这不就是说,《花间名录》还是一本法器?”
“嗯,你若看谁不顺眼,用笔头在上面一幕,那精怪就算是到头了。”
苏锦看着这薄薄的一本,他有点儿哑然,只是轻轻一划,不听话的妖怪就死了??这是不是有点儿太霸道了?仙门都这般,那魔门、邪教还能把人当人??
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些有的没的直接晃掉了,毕竟这里就好似一个修真的世界,拳头大了就是道理,仙门?仙门又如何?自己还不是被炼成了一个凤胎......
可能是看到小家伙表情欠欠的,凌雨薇从他的身后将小人儿,圈到了自己的怀中。苏锦也很不客气地扭过头来,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那一抹温柔之中。
“阿锦,你这是在调戏我还是在讨好我。”
“别动,我这是在寻求安慰,是在享受快乐。”
这本就是一个观念颠倒的世界,凌雨薇自然无所谓,甚至还为此感到无比的欣喜。她一边蹂躏着小家伙的那头鸡窝,顺势扣得死死的:“阿锦,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下场......呜,呜呜~”
还没等凌雨薇说完,苏锦的唇已经将她的嘴给堵了个彻底,紧接着凌雨薇发现小家伙手上在不断用力,将自己直接按倒在了地上。
两人就如此四目相对地彼此对视了,情到蜜处,又不自觉地吻在了一起。
越发疯狂的吻,在不断地彼此缠绵下,让人心跳舌燥。
就在凌雨薇正打算翻身将男人压在地上处决时,门外却传来了他最不乐意听到的声音:“阿锦哥,花灯节快到了,我和婶子还有小精怪们做了好多孔明灯,一起出来放花灯好不好?”(注:?花灯节,原是农历正月十五。? 也称之为元宵,不过这里是异世界,与元宵无关,所以别太较真......)
小蝉也不敲门,直接推开房门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结果抬眼便看到,坐在地上的两人。
“你们干嘛都,坐在地上?屁股不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