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萧?”熊区长面色凝重,这个名字,他印象不深,但是总觉得这几天听谁提起过,只是他没有放在心上。
“不可能,一个人是怎么也不可能把少爷打成这个样子,少爷一定是得罪了某个帮派了,怕是知道少爷身份,还敢如此动手......”私人医生显然也是熊区长的心腹,深受熊区长信任,要不然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熊区长摇了摇头,“有道理,这个名字在江州生得很,凭空出现的人,是不可能敢动我的儿子的,富贵他到底是从哪里回来的,我要知道具体位置。”
熊区长暴怒,他没想到自己的孩子被打成这个样子,自己这些窝囊手下,就连他在哪里被打的都没一个清楚的,他要这些废物干嘛?
“熊区长,专线电话,说是有十万分火急的事情,要找你商量。”一个仆人赶过来,和熊区长报告道。
熊区长面色凝重,“有什么要紧事,一定要现在就打电话过来?”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没有一个人敢招惹正在发飙的熊区长。
现在的区委书记年岁已高,已经不管事情了,也正是如此,熊区长和余副书记,才更加嚣张,坐稳了一把手这个位置。
“那我去回复掉余副书记?”仆人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怒气冲天的熊区长。
熊区长摇了摇头,阴晴不定,“我这就去书房,接电话,你们立即给我搞清楚,我儿子到底昨晚经历了什么,要是我接完电话,没有答复,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滚蛋。”
熊区长阴沉着脸,看起来恐怖万分,周围的仆人和私人医生都低着头,要不是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他们怕是早就跪下来,给自家主子磕头认错了。
熊家书房。
“喂,老余啊,这么早,有什么要紧事情,一定要现在跟我说?快到上班时间了,我现在家里有点事情,等会咱们办公室详聊。”熊区长的脸色和语气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完全听不出怒气。
“熊区长。”余副书记的电话里面,声音都快变得颤抖不对劲了,“这件事,还必须现在就说清楚,而且还就得在家里说。”
熊区长听见余副书记的话,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平日里,再严重的事情,自己这个余副书记都对自己毕恭毕敬的。
要知道,熊区长不是做到上面的位子去了,就是取代现在老支书的位子,成为雨花区正式的一把手,而他同样的,只要和熊区长两个人的政绩上去了,至少区长的位子,就是他余副书记的了。
所谓的熊余配,就是余副书记一味的隐忍,妥协,拿大主意的,还是熊区长本人。
平日里,余副书记私底下都是叫熊区长大哥的,现在这么直呼称位,除非遇到什么迫切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老余,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你说,我听着。”熊区长没有半分玩笑,也变得一本正经。
“熊区长,我儿子昨天跟着你少爷在喝酒,我现在刚得到消息,不知道怎么得,就被打断了二十根肋骨,人刚被送到医院急诊,我家媳妇现在都急死了,一定要催我回市里面,我倒是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副书记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显然关系到自家孩子的事情,让这个副书记真的头疼上火了,才敢这么和熊区长说话。
熊区长正因为自家孩子被打的事情,一个头两个大呢,现在竟然还有一个副书记,来找自己问话的,熊区长哪回答得上啊。
“老余,你别激动,我儿子现在被人打得全身骨头都断了,还留下后遗症了,这件事情我一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你先别急,我们办公室说。”熊区长急匆匆应付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该死!”熊区长脸上青筋暴起,直接拿起刚才接过的电话,砸在了地面上。
“老爷,陈部长打您的私人电话过来,想问问您有没有空——”仆人急匆匆拿着熊区长的手机来到了熊区长的身边,只是没敢大声说话,就连话都没说完。
熊区长听见陈部长的名字,怒火更盛,“拿出去,滚蛋,告诉他没空。”
仆人被熊区长的样子吓得拔腿就跑。
熊区长不用想也知道,这个陈部长这个点来找自己,怕也是刚得到消息,自家儿子跟着他儿子出去喝酒,怎么会受重伤进了医院。
熊区长闭着眼睛都能想明白,这件事情一定和自己儿子有关,要不然怎么就自己儿子直接被扔到了家门口,当众受到侮辱,而其他人都被扔在了江州市区,直到被人发现,才送进医院的呢?
他怪自己平日里对自家孩子太过于放纵,以至于他平日里肆无忌惮,树敌太多。
“来人啊!”熊区长怒吼一声。
随即一大群仆人和私人医生,一起跑进了书房,站立在熊区长身旁两侧。
“查清楚没有,昨晚少爷到底去干什么了?”熊区长咆哮一声,“都是废物。”
“区长,刚刚收到线报,说少爷昨天去了GAGA酒吧,后来好像因为和一个人争抢最大的包房,结果没争过人家,后来还被酒店扔出了窗户。”仆人颤巍巍的说出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结果的时候,他已经没有胆量说得大声,就像是蚊子叫一样, 嗡嗡响。
“一个酒吧敢这么对我儿子?他知道我是谁么?立马给我打通市市场部门徐主任的电话,我要直接和他连线。”熊区长怒火难平。
“好的,老爷。还有,昨天晚上,事情发生的时候,邵天一少爷也跟着少爷,而且昨天是少爷主动邀请天一少爷喝得酒,现在,天一少爷也进了医院。”仆人的话断断续续,生怕又激怒了熊区长。
“你是说有关部门的天一少爷?”熊区长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得古怪,“等下,不需要打徐主任的电话了,你直接给我拨通市场领导的电话,我亲自和他说。”
熊区长改了主意,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