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真挚与惊喜,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在白砺身上停留了片刻,上下重新打量了这位年轻的旅人。
“说起来,倒是白先生您看着一点都不像已经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反而像是18岁左右的年纪小伙呢!
您的皮肤状态,还有那朝气蓬勃的气质,都让人难以相信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哩。”
白砺闻言,不禁哑然失笑,他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谦逊与调侃。
“老板娘您可真是太过奖了,我这哪里还能算是18岁的小伙呢?
恐怕是岁月不饶人,我已经是个奔三的‘老腊肉’了。”
然而,老板娘却显然不愿接受这个说法,她摆了摆手,坚持道:
“白先生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看您的眼神,清澈明亮,还保留着少年的纯真与好奇。
而且您的言行举止,都透着一种年轻人的活力与激情,这可不是随便哪个年纪的人都能拥有的。”
“老板娘,您这样一说,我倒要自省了。我虽然外表看起来年轻,但内心经历的风霜也不少呢。”
“哈哈,是吗,说起来,白先生,我倒是想请教您,平时用的什么护肤品吗?
这皮肤看起来真好,比我那些年轻员工的还要细腻光滑呢!
“老板娘,您可真是太会说话了!不过说实话,我这皮肤啊,还真没啥特别的秘诀。
可能也就是平常比较注重作息规律吧,毕竟早睡早起身体好嘛。
再加上时不时地锻炼一下下,这皮肤自然而然就变得不错咯。”
白砺一边说着,一边微笑着看向老板娘。
实际上呢,白砺能够一直保持如此青春活力、容光焕发的状态,真正的原因在于他长期坚持武道修炼。
通过武道修炼中的内息调养以及气血的旺盛运行,才使得他的肌肤始终呈现出健康而有光泽的状态。
然而,由于受到严格的保密协议限制,关于武道修炼这件事,白砺是绝对不会轻易向别人透露半分的。
老板娘听完白砺的这番话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好奇之色,紧接着有些好奇地追问起来:
“这样啊,那白先生您平时都做些什么样的锻炼运动呢?方便跟我讲讲吗?也好让我参考参考,学习学习呗。”
听到老板娘的询问,白砺又是微微一笑,然后用温和的语气回答道:“这个呀,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就是平日里挺喜欢走路的,经常会到附近的公园里面去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活动活动筋骨。
还有就是偶尔也会约上几个朋友一起打打球,像是羽毛球或者篮球之类的,既能锻炼身体又能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反正不管做啥运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一个好心情!
我觉得,心态好是最重要的,心情好了,自然就能反映在外表上。”
老板娘微笑着频频点头,表示对白砺观点的高度认同,她那如花般绽放的笑容里,隐隐透露出一缕钦佩之意:
“哈哈,您这番话讲得真有水平,始终怀揣着一颗年轻的心,毫无疑问乃是最佳的保养秘诀。
话说回来,我店里头这些个员工也都正值青春年少之际,瞧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活力四射的样子。
但只可惜啊,即便如此,她们谁都没有像您这般细腻光滑又白皙的好肌肤呐。”
说到这里,老板娘不禁俏皮地冲白先生眨眨眼,半开玩笑似的调侃道。
听到这话,白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只见他轻轻耸动一下肩膀,随意地摆了摆手,然后接着乐呵呵地回应道:
“哈哈哈,这也许只能归功于老天爷的偏爱了,说不定呀,我就是那种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类型呢。
如果真是如此,这副娘胎里带出来的好皮囊,我就真没法儿跟大家一同分享咯,老板娘您说是不?”
老板娘一听,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起来,两只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形状,简直快要眯成一条缝儿了。
她娇嗔地轻拍一下白先生的胳膊,嗔怪道:“哎哟喂,白先生您瞧瞧您,这话说的,我们总不能把您的皮剥了,安在自己的身上吧。
“哈哈,如果这样能让老板娘满意的话,我倒也不是不能奉献出这副皮囊。”
“哎呀,白先生,您可真是会说话,您要是能天天能来我这儿坐坐,那就太好了!”
“哈哈,是吗,老板娘,您这儿的早餐已经让我流连忘返了,再加上您这如花似玉的笑容,我都快要把这儿当成第二个家了。”
老板娘听到这话后,那原本就微微泛红的脸颊瞬间变得如熟透的苹果一般通红。
她娇羞地举起手来,轻轻地拍打了一下白砺结实的肩膀,同时嘴里还佯装嗔怪道:
“哎呀呀,白先生,您怎么老是这样油腔滑调的呢!要是您再这么不正经下去,我可是真要把您给赶出门去啦!”
虽然嘴上说着这般狠话,但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之中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
一时间,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气氛温馨而融洽。
就在这轻松愉快的氛围当中,白砺依旧悠然自得地享用着面前美味可口的早餐,时不时还抬起头来和老板娘闲聊上那么几句。
他们之间的话题可谓是丰富多彩,一会儿从天南地北的奇异天气,谈到令人垂涎欲滴的各种特色美食;一会儿又从琳琅满目的山珍海味聊到那些充满神秘色彩的异域旅行经历。
正当两人谈兴正浓之时,老板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
只见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便话锋猛地一转,满脸好奇与八卦之色地望向白砺。
开口问道:“啊,对了,白先生,像您如此年纪轻轻就已经事业有成,
而且还生得这般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想必肯定有不少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对您倾心不已,穷追不舍吧?”
面对老板娘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白砺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地摆了摆手,缓缓回答道:“哈哈,老板娘啊,您可真爱说笑。
我整日里不是忙着四处奔波就是埋头工作,哪里还有多余的闲暇功夫去谈情说爱!
再者说了,我这个人向来性格比较内向木讷,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讨女孩子的欢心呐。”
“哎呀,白先生,您可别这么说自己。您这么优秀,怎么会没人喜欢呢?说不定只是您没有发现而已哟!”
老板娘热情地鼓励道。白砺则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丝丝无奈与自嘲,“老板娘,您真是太抬举我了。
或许是我这人的生活太过单调乏味,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略了身边的风景吧。
而且,我这人对感情的事情总是后知后觉,有时候就算机会摆在眼前,也未必能抓住。”
老板娘听闻白先生所言后,秀眉微蹙,美眸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她轻启朱唇,柔声说道:“白先生啊,您如此说法倒是让人心生怜悯。
但是,人生之路漫漫悠长,缘分这种奇妙之物往往说来便至,
或许就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您便能邂逅那个令您怦然心动之人,也说不定哟,届时呀,可莫要怪小女子未曾提前警示于您呢!”
白砺闻得此言,“哈哈,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爽朗地笑着回应,他的话语中似乎充满了期待。
但很快,这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淡漠神情。
尽管他嘴上应和着道:“如果事情真像老板娘您说的那样发展的话,那在下便静候佳音,拭目以待喽!”
但其内心深处究竟作何感想,旁人却是难以揣度。
老板娘凝视着白砺那坦然自若的笑容,心头稍稍松缓了些许。
她莲步轻移,款款走到白砺身旁,玉手轻柔地落在他的肩头之上,宛如一阵微风拂过。
老板娘语气温婉地道:“白先生,请放宽心吧。似您这般出类拔萃且心地纯善之辈,上苍定然会对您加以垂怜与庇佑的。
待到机缘降临之日,您切莫忘记邀请身为半个月老的我品尝喜糖哟!”
白砺微笑着点头应承下来,口中连连称是:“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随后,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仿若不愿在个人情感的纷繁纠葛里多做停留。
他转而望向窗外,目光穿越了忙碌的街道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投向了某处不可知的远方。
白砺的目光在窗外游移了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转过头,带着几分歉意与关切地问道:“呀,说起来还没问老板娘你有没有结婚呢?”
老板娘的笑容在瞬间凝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我呀,早就结婚了,但不幸的是,我丈夫在几年前就去世了,
只给我留下了几套房,于是就有的出租,有的就像这样装成了宾馆。”
白砺闻言,不禁愣住了。他似乎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问,竟然就触及到了老板娘内心深处的伤痛。
他好像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老板娘才好。
片刻的沉默之后,他才轻声说道:“老板娘,真是抱歉,我……我不知道……”
“没关系,白先生,您不用道歉。”
老板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也已经习惯了。
只是有时候,看到别人成双成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他。”
白砺暗自思索,现在好感度刷的差不多了,而且看她样子也不像是装的,这么说来,那监视的人是她老公安排的可能性就基本没有了。
他再用余光不经意地扫视了那几个坐在角落的中年人后,发现他们正若有若无地朝这边投来目光。
嗯,也不是没有可能是他们做的,或许是因为暗恋老板娘,而想要除掉他这个“假想敌”吗?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用余光再次扫视了那几个中年人,他们似乎对这边的谈话颇为关注。
老板娘似乎感受到了白砺的异样,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温柔地问道:“白先生,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白砺收回思绪,对着老板娘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老板娘闻言,也就不再追问。两人继续聊着天,气氛依旧融洽。
而那几个中年人看似在闲聊,但眼神却总是不经意地朝这边瞟来。
他们的动作虽然自然,但白砺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刻意。
白砺心中暗自警惕,决定进一步试探。“老板娘,我能理解您的感受。失去亲人的痛苦,是任何人都难以承受的。”
白砺轻声说道,试图转移话题,同时也在寻找机会深入了解那些中年人。
老板娘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是啊,时间虽然能冲淡一切,但有些记忆,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不过,我还是感激上天让我拥有过那些美好的时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白砺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同情和理解,“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但正是这些意外,让我们学会了珍惜。”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了,老板娘,我注意到那几位先生似乎对您很感兴趣,他们是您的常客吗?”
老板娘顺着白砺的目光看去,微微一笑,“哦,他们啊,都是几位老顾客了。
经常来我这儿用餐,偶尔会帮忙照看一下宾馆。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对我很照顾。”
白砺的眉头微微一挑,心中暗自警惕,“他们看起来很关心您呢。”白砺试探性地说道。
老板娘笑了笑,“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白先生,您可别多想,他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
白砺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追问。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急于一时。他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决定再探探老板娘的口风。
“老板娘,您说他们是老顾客,那么您对他们的个人情况了解吗?”
白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随意而自然。老板娘的目光在白砺和那几个中年人之间游移了一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们都是本地人,我对他们的家庭情况了解一些。为什么这么问,白先生?”
“哦,我只是好奇而已,没什么别的意思。”
“是吗?但是,白先生,对别人的家庭好奇,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哟!”
“哈哈,也是也是,这个臭毛病也是时候要改改了,啊,对了,老板娘,我刚才注意到,
那几位先生似乎总是在留意这边,是不是对宾馆的某些方面特别感兴趣呢?”
老板娘闻言,轻笑一声,说道:“白先生,您可能还不太了解我们这个小镇。这里的人都很热情,对新来的客人总是格外关注。
他们可能是觉得您这位外来客有些好奇,所以才多看了几眼。”
白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似乎接受了老板娘的解释,“哦,是吗?那可能是我多虑了吧。毕竟,初来乍到,总免不了有些敏感,希望老板娘能海涵。”
老板娘摇了摇头,“没事没事,毕竟一个人出门在外,警惕点也是对的。
尤其是像你这样独自旅行的人,多留几个心眼总是好的。
不过,白先生,您放心,我这里虽然不大,但治安还是挺好的,周围的邻居也都很和睦。”
白砺微微一笑,表示感谢,他的目光再次不经意地扫过那几个中年人。
发现他们似乎并没有因为他和老板娘的对话而有所改变,依旧保持着轻松的谈笑,似乎只是单纯的在享受早餐后的时光。
一位中年人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似乎在瞬间察觉到了他的观察。
白砺心中一紧,他迅速转过头,假装欣赏起墙上的一幅油画。
“这幅画真是不错,看起来很有味道。”白砺试图用赞赏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同时,他想要引导老板娘的注意力,让她不再关注那几个中年人。
老板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中闪过一丝自豪。“哦,这幅画是我丈夫留下的,他生前很喜欢艺术,这些画可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白砺心中一动,这似乎是一个深入了解老板娘以及她丈夫的好机会。
“看来您丈夫是个很有品味的人,这些画确实都很有特色。”
老板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容,“是啊,他总是能发现生活中的美,但,可惜……”
她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忧伤。
白砺轻轻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似乎太过直接,以至于触及了老板娘的伤心事。
唉,只希望不要掉自己刚刚好不容易刷起来的好感度。不然又要刷一遍,可麻烦的说。
“老板娘,真是抱歉,我又让您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
老板娘摇了摇头,挤出一丝笑容,“没事的,白先生。其实,有时候,和人聊聊他,也是一种怀念。”
白砺点了点头,心中却涌起了新的疑惑。他决定换个角度继续探询。
“老板娘,您丈夫去世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遗物或者未了的心愿?”
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再次触动老板娘的伤痛。老板娘沉默了片刻,眼神似乎穿透了时间,回到了过去。
“他留下了很多,”她缓缓说道,“他生前最珍贵的是一枚古董怀表,据说是他祖上传下来的。
他总是说,时间是唯一不能倒流的东西,所以那枚怀表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白砺的眉头微微一挑,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那枚怀表现在在哪里?”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老板娘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在他去世后不久,那枚怀表就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哀伤。白砺来了兴趣,这枚怀表的失踪似乎与老板娘丈夫的去世有着某种联系。
“那您有没有想过,有人可能因为那枚怀表而对您不利?”
他试探性地问。老板娘苦笑一声,“白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起初我也怀疑过,但后来想想,谁会为了一枚怀表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而且,那几个中年人都是这里的老街坊,他们不可能做这种事。”
白砺没有立即回应,他的心中却在快速地盘算着。
他注意到,每当提到怀表时,那几个中年人的眼神都会不由自主地闪烁,似乎在隐藏着什么秘密。
白砺的目光再次不经意地掠过那几个中年人,他们的眼神依旧闪烁不定,仿佛在掩饰着什么。
他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啊。
但探究秘密的同时,往往会跟随着麻烦,这是他多年行走江湖所得出的经验。
他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最讨厌麻烦了,尤其是这种牵扯到复杂人际关系的麻烦。
白砺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紧锁,仿佛能挤出一汪春水。
他原本只是出于一种近乎本能的警觉,想要探明这几位中年人频繁投来的目光是否背后隐藏着对自己不利的意图。
毕竟,作为一个常年在江湖上漂泊的人,他深知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然而,事态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轻叹一声,心中不禁感慨:
“唉,好麻烦,原本只是想打听,可能是哪方面来监视自己的,现在倒好,好像卷进去了一个大事件呀。”
他瞥了一眼窗外,阳光正斜斜地洒进来,给这个小区的早晨增添了几分慵懒的气息。
但白砺的心情却与这明媚的阳光格格不入。老板娘似乎没有察觉到白砺心中的波澜,她继续回忆着:
“说起来,怀表失踪的那段时间,小镇上确实有些不寻常的事情。
但我真的不愿意去怀疑那些老街坊,毕竟,多年的交情摆在那里。”
白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怀疑。
他漫不经心地问道:“老板娘,您丈夫生前有没有和这些人有过什么特别的交往或者冲突呢?”
老板娘沉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他是个和善的人,总是乐于助人,和邻居们关系都不错。不过……”她突然停顿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过什么?”靠北,完了,嘴快了,白砺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老板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心里的话:“不过,我丈夫去世前不久,他和其中一位中年人有过一番激烈的争吵。好像是关于一笔生意上的事情,具体的细节我不太清楚。”
“……唉,那您知道他们争吵的具体内容吗?或者,您丈夫有没有提到过什么关于那笔生意的事情?”
现在闭嘴的话,好像更让人起疑呀,于是白砺只好顺着老板娘的话继续问下去。
老板娘摇了摇头,“没有,他从来不在我面前谈生意上的事。不过,我听他提过,那笔生意对他来说很重要,关系到他一生的心血。”
白砺心中一动,他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不仅仅是一枚怀表的失踪,而是可能涉及到了一起商业纠纷,甚至是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