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上,秋霜就把东西给收拾好,次日一大早,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到庄子上要有半天的行程,楼乾元虽然有三天的假期,但是往返就要花上一天,要想玩的好一点,自然是早早就要出发。
两辆马车,海平驾驶前面一辆马车,阮绾和楼乾元同做前面的马车。
阿金驾驶后面一辆马车,上面载着秋霜翠墨和翠缕,另外两名小厮潮生和沙白骑马随车护卫。
庄子在京城和西京的交界处,大部分京城人士的庄子,都是买在这里的,尤其是那些老贵族。
六月份天气渐渐的炎热了起来,到了中午的时候,日头已经有些晒人。
秋霜急忙跳下马车,跑到前面的马车旁,撑好伞。
海平打开帘子,楼乾元先跳了下来,潮生摆好脚凳,阮绾在楼乾元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由于没有提前让人过来通知,庄子上的人也不知道阮绾他们过来,等阮绾他们到了房舍,看守庄子的李源夫妇,都已经吃过了午饭。
看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出现在门口,李源带着夫人连忙跪了下来“少爷夫人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老奴什么也没有准备”
楼乾元笑道“起来吧,我们也是临时起意,你随便弄一些吃食,把床铺准备好”
翠墨翠缕去帮着一起准备午饭,秋霜跟着李源的大儿媳妇张氏一起去准备床铺。
阿金搬来了椅子,铺上丝巾“少爷夫人先坐下休息一会”
阮绾和楼乾元刚坐下,李源的二儿媳吴氏那上端来了茶水。
楼乾元接过后递到阮绾手上“先喝口水歇一会,你可饿了,饿了先让他们摘点瓜果来”
阮绾笑着摇了摇头“还好,我还不太饿”
阮绾看着外面,这老两口真是一点地方都不放过,就连门口院子里这点地方,都种上了小葱和黄豆。
黄豆长得很茂盛,豆荚饱满,硕果累累,正是最美味的时候。
过了一会,李源走了回来,弯着腰恭敬的回道“李管家说身体不适,今日就不见少爷和夫人”
李源内心是无比的忐忑,眼角是不是观察着楼乾元和阮绾的表情,生怕他们二人会发怒,殃及池鱼。
少爷和夫人多次屈尊降贵的来看他,他还拿乔托大不见,真是不知好歹。
好在这次少爷和夫人也没有生气。
楼乾元叹了一口气“你照顾好李叔,有任何事一定要差人去府里通知”
李源连忙点头称是。
那边秋霜回来,询问到“少爷夫人,床铺已经收拾出来了,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楼乾元站了起来,伸出手“绾儿,咱们先去歇息一会,饭菜估计还有一会”
阮绾将手搭在楼乾元手心,秋霜站在门口撑着伞。
这个庄子单独有一个院子,是留给楼府主家人过来住的,酷夏时分,京中的人喜欢来西京这边避暑。
院子在李源他们房子的后面,不到两百米的距离,这边李源夫妇倒是没有中上蔬菜作物。
沿途都是桃李杏梅树,这个时节,青梅刚好成熟,可以用来做盐渍青梅和青梅酒。
虽然还都是青绿色,但是看着满树硕果累累,也是十分的喜人。
阮绾想着,等着桃子成熟的季节,还要过来游玩,才算是不辜负这满园果香。
果园过去是一片花圃,各色鲜花竞相开放,芳香怡人,暑气感觉也少了一半。
坐了一上午的马车,阮绾的身子都要僵掉,到了房间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从前不顾什么形象,成了真夫妻就更不需要保持什么形象,阮绾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伸着懒腰。
楼乾元坐在床边,帮阮绾捏肩按腰“坐了半天的马车,累坏了吧”
阮绾闭着眼享受着“我也是当夫人当娇贵了,想当初翻山越岭也没有这么累”
楼乾元按着腰的手慢慢往里面伸,抚摸着阮绾的肚子,轻轻侧耳爬到阮绾的腰上“绾儿,你是不是有了,我听闻女子有孕后就会觉得容易疲惫”
阮绾笑道“没有,有了我还能不知道吗?”
她自己好歹是个大夫,有没有她自己把个脉不就清楚了,而且葵水还在呢。
楼乾元一脸的失落“哎,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怀上,我每天晚上都那样努力了”
大白天的说这些话,弄得阮绾脸上染起了红晕“你就这么想要孩子吗?”
“长风都有了,咱们差不多也该要个孩子,到时候好有个玩伴”
楼乾元满脸都是憧憬“最关键是,咱们的孩子,以后得生的多么漂亮”
阮绾笑道“这个也是急不来的,有的时候自然就有了”
楼乾元也躺了下来,将阮绾搂在怀里“咱们白天要不要也努努力”
楼乾元的手已经不老实的在阮绾胸口揉捏着,二人情欲渐浓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少爷夫人,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阮绾急忙推开楼乾元,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楼乾元却是趴在床上不肯起来。
阮绾伸手想要拽起楼乾元来“快点起来,我饿了”
楼乾元脸埋在被子里“稍微等一下,我还得有一会才能冷静下来”
已经经过人事的阮绾,自然之道楼乾元是什么意思,只能尴尬的站在一旁等着。
午饭也来不及杀鸡烹猪,都是些时令的小菜,确实比那些山珍海味还要来的鲜美。
翠墨在一旁介绍着“这一道是清炒小油菜,这个是用嫩蚕豆和鸡蛋煮的汤,油盐炒青豆,池塘里捞出来的鱼,清蒸的最是鲜美”
满桌子的绿色,看着十分的清淡,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这样清淡饮食,也是很不多的。
阮绾笑道“晚饭也按照这个标准来,多吃点时令青菜,对身体好”
秋霜怒了努嘴,说道“我和翠墨海平他们还想着吃点野味,那就给少爷夫人准备这个,我们自己吃肥鸡大鸭子”
楼乾元笑道“秋霜被你惯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阮绾瞪了秋霜一眼“你这么喜欢吃野味,要不让李叔在庄子上给你找个夫婿,你就可以吃个够”
翠墨她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吃过午饭,外面的日头还大,阮绾他们决定先去休息一会,等日头没有那么毒再出去玩耍。
楼乾元更是迫不及待拉着阮绾回了房间,楼乾元特意吩咐秋霜“不用再门口服侍,你也找个房间去午睡”
秋霜立马会意,麻溜的走开。
楼乾元的浴火还没有彻底熄灭,瞬间又被点燃,关上房门,抱着阮绾就乱啃。
一番云雨后,二人也终于疲乏,阮绾躺在楼乾元怀里睡着。
下午楼乾元带着阿金一起到池塘边去钓鱼,
阮绾本来在一旁钓虾,半天也钓不上来一只,阮绾就丢了钓竿,拉着秋霜翠墨和翠缕,到果园去摘青梅。
树荫下凉快又有香味,比在太阳下钓鱼舒服多了。
一人一个小竹篮,穿梭在梅林之间,阮绾笑道“为什么每个男人都那么喜欢钓鱼?”
翠墨笑道“我还在家里的时候,我父亲每次钓鱼,都是家里没什么吃的的时候,那个鱼,就拿白水煮,一点油水都没有,难吃的很”
翠缕也说道“穷人们打来了鱼,也大多是拿到街上去卖,很少有自己吃的”
秋霜附和“也只有像少爷一样的世家贵公子,才会拿钓鱼当做消遣”
阮绾回想起自己一个人在山里的时候,那时候还小,也不会布置什么陷阱,想要吃点肉,就是到河边钓鱼,溪水里捉虾。
白水煮确实很难吃,所以阮绾都是用浆果香料腌制了拿来烤。
阮绾忽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晚饭要不要吃点不一样的。
楼乾元他们也真是能坐,一下午就和阿金他们坐在池塘边钓鱼,一动不动的。
阮绾她们一人摘了一篮子的青梅,去掉蒂,清洗后放在通风处晾干,楼乾元他们还在原地钓鱼。
阮绾百无聊赖的坐在楼乾元身侧,靠在他肩膀上“这半天都没有鱼吃钩,你都不无聊的吗?”
楼乾元笑道“等待的过程其实是很美好的,等的时间越长,等到鱼出水面的那一刻,心里就越满足”
阮绾有些理解有无法理解这种行为,她能够花上很长的时间,去做一件衣裳或者做一道美食,那种花了很多精力,最后成果摆在面前的成就感,阮绾是能够理解的。
只是像楼乾元这样只是在等待,无所事事的话,阮绾不能理解。
眼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下移,水面波光粼粼闪着夕阳的余辉。
阮绾看着旁边空无一物的水盆,拍了拍楼乾元的肩膀“要不还是算了,天都要黑了”
男人固执起来,就像是个孩子,楼乾元一脸认真的说道“李源说了,中午的鱼就是在这个池塘里钓的,这里是有鱼的”
阮绾当然知道这个池塘里是有鱼的,但是能不能钓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太阳在地面上拖出长长的影子,阮绾又拍了拍楼乾元的肩膀“算了吧,天都黑了”
楼乾元闭上眼睛,站了起来,扔掉手里的鱼竿,大喊一声,一个猛子扎进了池塘里。
阮绾吓得叫出了声“你这是做什么?”
楼乾元在水里游来游去,一会潜下去,一会钻出来。
过了一会,楼乾元一个猛子扎进去后,半天都没有上来。
阮绾急的不行,对着水面大喊着“乾元,你快出来,你不要这样吓我,我害怕”
水下一点反应都没有,阮绾立马对着一旁的阿金和海平喊道“还不快下去救少爷”
海平和阿金立刻跳了进去,他们俩刚钻进水里,水面开始咕噜咕噜冒泡。
楼乾元从水里钻了出来,阮绾顿时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喊着“你赶紧出来,你是要吓死我”
楼乾元傻憨憨的大笑着“绾儿,我抓到鱼了”
阮绾往楼乾元怀里一看,果然他抱着一条大鲤鱼。
那鱼还在楼乾元怀里不停的扑腾着,海平和阿金实在是憋不住,弹出水面。
三个人合力将那条大鲤鱼给抬了上来,三个人浑身湿透,一身污泥,犹如落汤鸡。
楼乾元一脸得意的看着地上的大鱼,阮绾往他胸口上锤了一下“还笑呢,你不知道我又多担心你”
楼乾元这才看到,阮绾被吓得脸色苍白,眼尾翻红,急的都要哭了。
楼乾元这才后悔起来原地起誓“绾儿,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这一安慰,反倒让阮绾哭了出来,刚才水面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阮绾的心跳都感觉停止了。
楼乾元想要上前抱着阮绾,阮绾一把将他推开,边哭边说道“不要碰我,又脏又腥的”
哄了好一会,阮绾才止住眼泪。
海平和阿金将那条大鱼给抬了回去,这条鱼,足足有二十来斤。
那么大的鱼,都不知道楼乾元是怎么在水下制服它的,这种大鱼,在水下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他们抬着大鱼回到庄子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
李源看着这大鱼,忍不住感叹“我都不知道这池塘里还有这么大的鱼”
秋霜皱着眉问道“怎么少爷还有海平阿金,全都湿透了?”
李源笑道“肯定是被这大鱼拖下了水,这种体型的大鱼,一头牛都能给拖下水去”
楼乾元在一旁,笑着十分得意,既然大家都默认这个鱼是他钓上来的,他就欣然接受的这个夸赞。
但是张氏和吴氏看着这条大鱼却发起了难“这么大的鱼,就是切开了煮,锅里也放不下”
阮绾笑道“这个不用担心,这条鱼交给我,晚饭让我来处理”
张氏立马笑道“那真是再好了,早就听翠墨她们说,夫人的厨艺,神仙难敌,今日终于有幸能尝到”
吴氏咽了咽口水“夫人派人过年送来的东西,我们尝过那一回,就开始每日盼着过年了,那个味道,我到现在还记得”
她们说的这样夸张,搞得阮绾都有些不好意思。
楼乾元也笑道“我也来帮你”
阮绾皱着眉看着他“你赶紧去洗漱,你要是身上留着鱼腥味,你晚上就自己睡去”
唬的楼乾元立马跑去洗澡。
等楼乾元洗完澡回来,发现众人并不在房间里,也不在厨房。
楼乾元找了一圈,最后在院子外面的空地上发现了众人。
阮绾他们围聚在篝火边上,烤鱼的香味已经飘了出来。
阿金发现了楼乾元,忙迎了上来,众人也都站了起来。
楼乾元走到阮绾身边坐下,阮绾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楼乾元凑到阮绾身边“你闻闻我身上,可还有鱼腥味了,我可是用花瓣泡了三遍”
阮绾推开他,小声说道“这么多人呢,你不要发疯”
楼乾元笑着看向篝火前的鱼,那条大鱼被从中间劈开,显得更大了。
潮生和沙白转动着鱼,由于鱼实在是太大,两个人翻动起来,格外的费劲。
楼乾元闻了闻“这股甜味,绾儿你在鱼上涂了水果吗?”
翠墨笑道“少爷好灵的鼻子”
翠缕说道“夫人是用树上摘下来的青桃青杏,捣烂了抹在鱼身上”
楼乾元皱着眉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弄上来的大鱼“这桃和杏还没熟,会不会酸和苦”
阮绾笑道“放心,不会浪费掉你辛辛苦苦钓的鱼的”
阮绾故意把钓字说的很重,楼乾元立马尴尬的笑着“夫人怎么会失误,一切都在夫人的把握中,这鱼肯定特好吃,我都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忽然,楼乾元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楼乾元看着那条还没烤好的大鱼,这要烤熟,还要多久啊?
楼乾元问道“绾儿,晚上只有这条鱼吗,这鱼要烤好还要好久的”
阮绾将面前的盘子递到楼乾元面前“这不是还有其他的,你先吃点垫一下”
楼乾元看着面前完好的毛豆荚,皱着眉问道“这怎么吃,豆子都还没剥出来”
阿金从盘子里拿起一根毛豆荚,吃了起来“就这样吃葡萄一样,把皮吐出来就可以,比剥了吃还有味道些,这叫什么来着”
秋霜立马说道“盐卤毛豆”
“对,就是这个名字”
楼乾元将信将疑的拿起一个塞进嘴里,马上眼睛就亮了,立马又吃了一个。
毛豆吃完的时候,鱼已经是香飘十里。
众人都忍不住咽口水,鱼的油脂被烤了出来,水果的芳香被完全吸收,香味妙不可言。
楼乾元忽然问道“李叔问过了吗,他晚饭吃什么?”
李源回道“老奴刚才去问过了,李管家不出来吃,一会老奴媳妇会送过去”
楼乾元点了点头,这个李叔也真是固执,还真的打算一辈子不见自己了吗。
楼乾元考虑着,要不要把孙诗诗在寺院的事情,告知李叔。
众人吃的不亦乐乎,他们还是第一次吃到这样的鱼。
李源忍不住感叹“只怪我那两个儿子没有服气,吃不到这样的鱼”
张氏笑道“我已经跟夫人学会了这鱼怎么做,等阿大阿二回来了,我做给他们吃”
吴氏也笑道“就是没有这么大的鱼了”
阮绾这才行想起来,这次来没有看到李源的两个儿子,李大李二“他们是去哪里了吗?”
李源笑道“最近有野猪下山来偷吃粮食,他们要去田里守夜,到时候要是打到了野猪,让阿大给夫人少爷送过去”
楼乾元一脸好奇的凑过来“还有野猪啊,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打野猪?”
李源忙摆手“这怎么能行,野猪危险着呢,会咬人的,野外碰上了跑还来不及”
楼乾元忽然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视线,回过头一看,阮绾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楼乾元立马坐了回去,谄媚的笑道“我不是真的想去,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阮绾无奈的笑了笑,看着楼乾元这个样子,忽然发现,楼乾元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孩子。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听着屋子外面的蛙鸣蝉叫,但是内心却丝毫不会觉得烦躁,反而觉得内心很平和。
这让阮绾想起来曾经一个人住在山里的时光,也想起了和楼乾元在山里度过的日夜。
没想到不知不觉,这么多年已经过去,她也已经嫁做人妻,在不久的将来还会为人母。
看着身边的楼乾元,阮绾有些恍惚,会不会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
会不会等梦醒了,自己还是那个被父母抛弃的十六岁少女。
阮绾忍不住用手触摸楼乾元的脸,这样真实的触感,真实的温度,如果是梦,一辈子也不要醒好了。
阮绾的手轻轻划过楼乾元的下颌,细碎的胡渣在指尖跳动着,阮绾一时觉得有趣,就把玩了起来。
楼乾元咽了一下口水,紧接着咽口水的频率越来越快,喉结上下不停地活动着。
终于,楼乾元握住了阮绾的手,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掠过喉结,锁骨,青葱如玉的手触摸到胸口的时候。
楼乾元身体微微一颤,双唇微启,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秀丽的长发划过楼乾元的脸颊,淡淡的清香味,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二人四目相对,终究是天雷勾动了地火,秀发如瀑布一样垂了下来,阮绾的双唇也吻上了楼乾元的薄唇。
动了真情的人情欲才能达到顶峰,阮绾没有一刻像这样渴望着楼乾元。
蝉鸣蛙叫声中,微弱的喘息声掺杂在其中,一起演奏着爱的乐章。
爱欲的宣泄后,二人更是如胶似漆,楼乾元抱着阮绾玲珑婀娜的玉体,双手环抱在胸前,轻抚着胸前的美好。
“绾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阮绾虽然有些反感,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来商量事情,但是也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把孙诗诗的事情,实话告诉李叔,不想他再因为这件事自苦”
“那要是李叔问起来,我们为什么把孙诗诗送到寺庙离去,你要如实告知吗?”
楼乾元又开始犯难,如果让李叔知道了,孙诗诗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会比现在好受一些吗?
楼乾元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会带来好结果还是会带来更坏的结果。
阮绾说道“咱们还是在等等,再过几个月就是中秋节,到时候咱们请李叔一起回府里过节,他还是闹别扭的话,咱们在告诉他”
楼乾元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就暂时放下了这件事。
一行人又在庄子上玩了一整天,楼乾元还有阿金和海平跟着李源一起去山上打猎。
阮绾则是领则姑娘媳妇们一起处理昨天摘下来的青梅,盐渍青梅,还酿造了青梅酒,只等着冬天的时候再来,就已经可以食用了。
然后李源家的就撑船带着阮绾她们去湖边摘荷花和莲蓬,碰倒水菜也会摘上一点。
潮生和沙白二人随行护卫。
微风和煦,拂动着天边的云时卷时散,蓝天艳阳之下,阮绾她们头戴斗笠,远远看去就像是江南的一群船娘,在水边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