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今各方对放燕王世子一事反应不一,我们需早做决断啊。” 一位亲信大臣忧心忡忡地说道。
朱允炆皱着眉头:“朕又何尝不知,只是这其中的利弊太难权衡。若朱棣真的起兵,朕该如何应对?我朝虽有百万之军,可如今武将集团已有离心之势,又怎能确保他们能全力为朕效力?,有兵无将,更是让朕忧心忡忡,老师你不必多说了,朕意已决,明年就放燕王质子回北平。”朱允炆只觉文官集团和他爷爷在世时不一样了。
与此同时,朱高炽在南京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身为燕王世子,他自然收到了朱棣的密信,也知道了燕王的打算,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毕竟这种小命被别人拿捏在手里的感觉不好。
朱高炽在住处暗自思忖:“我必须想办法让皇上相信我,相信燕王府并无谋反之心。可如今这局势,又该如何是好呢?” 朱高炽决定找机会再次向朱允炆表明自己的忠心和父亲的无奈。
于是,朱高炽寻得一个合适的时机,求见朱允炆,他精心准备了一番言辞,希望能打动这位年轻的皇帝。
见到朱允炆后,朱高炽恭恭敬敬地行礼,然后满脸诚恳地说道:“陛下,臣深知如今局势微妙,各方猜测纷纭。但臣可以对天发誓,燕王府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谋反之意。我父亲他如今病重疯癫,状况着实令人担忧,臣恳请陛下怜悯,让臣能早日回到北平,照顾父亲与家人,也让臣能尽一份孝道。臣愿在陛下面前立下重誓,若燕王府有任何不轨之举,臣愿承担一切罪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朱高炽言辞恳切,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试图以此来展现自己的真诚和无奈。
朱允炆静静地看着朱高炽,他能感受到朱高炽话语中的那份焦急与诚恳,但是最无情是帝王家,在这权力的棋局中,每一步都需谨慎,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世子之心,朕已知晓。然此事关系重大,朕需再做思量。你且先回吧,安心等待朕的决定。”
朱高炽无奈地退下,回到住处后,朱高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开始仔细回忆自己与朱允炆见面时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转机。“皇帝虽未立刻答应,但也未明确拒绝,或许我还有机会。” 朱高炽心中暗自盘算。他决定再次寻找机会,向朱允炆表达自己的忠心,同时也想办法探听朝廷对于燕王府的真实态度。
而在朝廷之中,关于燕王世子去留的争论仍在继续,一些文官坚持认为不能放朱高炽回北平,担心朱棣会借此机会壮大势力,对朝廷构成更大的威胁,而武将们则有不同的看法,他们认为如今各地藩王对削藩政策已经心怀不满,如果继续扣押燕王世子,可能会引发更多的不稳定因素。
朱允炆在这两种声音之间左右摇摆,难以决断,他一方面担心燕王起兵造反,另一方面又不想因为此事而进一步激化与藩王之间的矛盾,“朕究竟该如何是好?” 朱允炆在御书房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焦虑和困惑。
与此同时,北平的朱棣也在密切关注着南京的动向。他每日都与亲信谋士们商议对策,焦急地等待着朱高炽归来的消息。朱棣深知,时间紧迫,一旦朱允炆做出不利于燕王府的决定,他必须迅速做出反应。
“王爷,如今局势对我们颇为不利,若世子不能顺利归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一位谋士忧心忡忡地问道。
朱棣眼神坚定,回道:“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坐以待毙,若朝廷执意不放世子,那我们也只能安排人前往应天,强行带出世子,到这一步,也就是鱼死网破了,这就不是清君侧了,而是造反了。”
“殿下可曾听过一句话?”道衍和尚问道。
“何话。”朱棣此时心烦意乱,根本无心思考,心中不断的在盘算着得失。
“成王败寇,殿下你赢了,那就是清君侧,输了,写出花来,那也是藩王造反。”道衍和尚说道。
朱棣听了道衍和尚的话,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和尚,还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既如此,那便做好最坏的打算。”
应天府,朱高炽在收到朱棣的来信后,便开始暗中与一些对燕王府抱有同情的官员接触,试图通过他们向朱允炆传递燕王府的真实情况和自己的无奈,这些官员虽然在朝廷中势力不大,但他们的言论或许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朱允炆的决策,朱允炆也给了朱棣机会,历朝历代,武将勋贵是与国同休,文臣则是腰身一变,那就是新朝新贵。
只能说朱允炆还是太过稚嫩,被文臣洗脑了,朱标就是之乎者也,惹的朱元璋不悦,更是亲自带着朱标好多年,怎料朱标直接噶了,留给朱元璋的时间实在是不多,所以朱允炆的帝王心术还没学明白。
“十七弟,高炽他们归期看朝堂上来说一个是到了建文三年,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只待高炽他们回来,我便在北平势师,起兵清君侧,有时候想想吧,咱们哥俩要是真的成功了,那可就是万古不易的贼了,史书会记载我们是起兵造反,真的,四哥心里也琢磨不透。”朱权看着眼前的信件,鄙夷的写道。
“那大家都洗洗睡吧,我做我的宁王,你做你的疯子,四哥,怎么事到临头了你还畏畏缩缩的,怎么,建文能放过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是万古不易的贼,我不是,我是真的清君侧,至于你说的史书,大概率会写宁王起兵清君侧,燕王最后却坐上了那个位置,跟我有什么关系,总之就一句话,你还干不干。“
朱棣拿着手中的信,嘴角不由的抽动了几下,实在是朱权说的话太过于犀利,清君侧,清不清就看最后谁坐到了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