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暖闻言,上前拉住他的手,眼神满是疼惜。
她的南宫好苦!
她听到了惠姑的心声,说的大部分是真实的。
另一边的如儿听到后,心中苦涩,这就是别人的母亲吗?为何自己的母亲是这样的?
难道就因为不是亲生的?
她的心情就像暴雨后的天空,阴郁而沉重,心痛如同刀刃割过,每一次心跳都带着撕裂的痛楚
就像被深深割破的伤口,疼痛不止,血流不止。
而白轻暖的思绪飘回到了之前她看到的暗卫首领记忆中的画面。
她清楚地记得,当时她看到司夫人被皇帝亲手杀死,那画面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无法忘却。
然而,现在却表明司夫人已经逃脱了。
这让她感到困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
她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咂舌:“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是亲眼看到司夫人被皇帝杀死的,为什么现在却说她已经逃脱了?”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那时的司夫人已经是假的了?”这个想法一旦冒出,就再也挥之不去。
白轻暖的心跳开始加快,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如果司夫人真的是被替换的,那么是谁留下了假的?
奢望楼楼主吗?
这背后的真相又是什么?她不敢想象这背后隐藏的阴谋和危险。
白轻暖上前在惠姑面前蹲下,“南唐十二年夏,你在哪里?”
那一年,是她看到司夫人被杀的那年,只是没在记忆中看到惠姑,或许是她遗漏了?
惠姑闻言,微微色变,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眼底满是震惊之色,“我……不记得了。”
白轻暖刺客,听到了她的心声,她说“她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知道什么吗?绝不可能,那年她才多大?”
看来惠姑知道那年发生了什么?
霎那间,白轻暖眼神瞬间爆发出怒意,因为她听到了惠姑提到了南宫。
“难道她知道了方面是她向皇后娘娘通风报信,才留下了南宫辰肆?
不,不会,这件事基本无人知道的,她那时很小的,不会知道。”
什么?
南宫居然是被她出卖的?
一瞬间白轻暖已经来到惠姑眼前,一把提起她,怒声道,“确定吗,不记得在哪?或者你想起来了,不想说?
这么久的事,你居然能一下子想起来,你说这代表了什么?”
南宫辰肆一下子明白过来,南唐十二年?夏?
那不是母亲要带他们离开的那个时候吗?
难道有什么内情?
或者暖暖明白了什么?
惠姑被白轻暖的眼神吓到,立即否认,“那么久的事情了,不记得很正常,我哪能记那么清楚。”
如儿看着她娘的眼神,立即站出来,“白姐姐,我娘在撒谎,她想起来了。”
惠姑猛然看向如儿,那眼神仿佛要把她吃掉,吓的她赶忙躲在白轻暖身后。
白轻暖挡住了惠姑的视线,“要不要我提醒你,景阳宫,景花园,赏花节。”
此刻惠姑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丝的皲裂,就像经历漫长冬季的冻土,终于开始解冻。
那些微小的裂痕,如同时间在她脸上刻下的皱纹,再也保持不住原本的恶毒。
“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去那,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地方,牡丹花那会不会开,我去那干什么。”
此话一出,南宫辰肆的脸比之前黑了几分。
白轻暖却是露出一点笑容,“刚才我可没说牡丹花,只是提起了赏花节,你说说,你为何能想起呢?”
刚才只是诈她一下,什么赏花,每次不就那点事吗?
很快,惠姑的脸色恢复了平静,她再次坚定地摇了摇头,道:“我在宫中已经数十年了,什么赏花节、乞巧节、重阳节等等,我都清楚得很。
反倒是你好像对这个规矩不大清楚,难怪呢,你嫁入王府里,才没多久吧。”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讥讽和轻蔑,似乎在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刚才的失态。
她瞪着白轻暖,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白轻暖却并没有被她的态度所激怒,她淡淡地笑了笑,道:“我在王府的日子确实不长,但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叛主的奴才,就是该死!”
她的话让惠姑脸色一变,似乎被刺中了什么痛处。
但她并没有放弃攻击,反而更加猛烈了,“哼,说得好听!”
白轻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让本王妃猜猜吧,你既然选择投靠了皇后娘娘,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是什么呢?”
既然她的身份已经被惠姑知道,那她也无需再用我来称呼了。
如儿一怔,王妃?
那她岂不是......战王妃!
难怪那个谁一直瞪她呢!
她的问题让惠姑脸色铁青,似乎被堵住了什么。
她瞪着白轻暖,眼中闪烁着怒火。
而白轻暖则以平静的眼神回应着她,仿佛中间有什么成了她们之间的角力。
白轻暖看着惠姑色变的样子,再次听到了惠姑的心里话。
“哦?原来如此啊!难怪你对如儿的态度是那样的,只是因为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那你的亲生女儿呢?莫不是在你身边?”
如儿感到一阵惊愕,她看着白轻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然后,她猛地转过头去,看向惠姑。惠姑的瞳孔仿佛突然被拉大,像是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什么。
\"娘,白姐姐说的是真的吗?你的亲生女儿就在这里?\" 如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惠姑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在如儿和白轻暖之间来回扫视,终究未开口。
如儿倒吸了一口气,她的脸上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震惊、疑惑、难以置信,还有一丝丝的悲伤。
她看看惠姑,仿佛在这一刻,她的世界被彻底颠覆了。
“是谁?你的女儿是谁?”
她开始回想身边遇见的人,惠姑对待身边的女子们有不同的地方。
突然她瞪大了眼眸。
是她!
那次她在庄子上偶然看见的粉衣女子,惠姑对她笑颜如花,却从未那样对她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