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以及马冬的担忧声……
“怎么了?怎么了?闺女,我大老远的就听到你在大吼大叫,你是受了什么委屈?”
马冬的声音传了过来,人也很快走到了近跟前。
待他看清楚此时的双喜没有穿衣服时,不由惊的尖叫一声,赶忙转过身去,不敢去看第二眼。
“你们俩……怎……怎么……你们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难不成……姓薛的,你小子,占我闺女的便宜?我闺女被你欺负了?你要真敢做这种事情,我现在就拿刀剁了你。”
马冬说着话,就要去找刀来,好像真的要把薛永联给剁碎了一样。
双喜闻言,没有阻止,而是开口道:“爸,他昨天欺负我,可是今天一早醒来了,他爽了,但是他却不承认,他不想对我负责!”
“我说我要撞死算了,可是,他又说他和我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说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这是抵死不认啊!”
“你就算把他给剁了,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负责,他也不愿意对我负责的!”
“不然,岂会说这些话?我知道我丑,就算我的心里再善良,在他的眼里都是不中看的,他并不喜欢我,我强求他做什么呢?”
“清白没了,我……我这就去死,你把刀给我,不要去伤害他,我那么喜欢他,怎么允许你伤害他?还不如,我死了算了。”
双喜说了一大堆话,全部都是在指责薛永联没有对她负责的心。
不然,也不会狡辩,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双喜也是一再的强调,她心里明明很善良,可是为什么不符合薛永联的择偶标准?
明明是薛永联一开始就在撒谎,却不承认。
但是呢,她也还是表演。演出,她明明很伤心,很难过,可却还是处处替薛永联着想,她确确实实是个善良的女人,是个毫不知情的女人,是个受尽了委屈的女人。
马冬故作惊讶:“什么?你们……你们,昨天居然已经睡了?妈的,我今天非要剁了这个小子不可。”
说着话,马冬拿起了刀,作势就要往屋里冲,真的要去砍了薛永联一样。
但同时,马家的门外,却是响起了“咚咚咚咚”的敲门声。
敲门声,十分激烈,仿佛他们再不去开门,就要把门给撞烂了一样。
马冬和双喜互相对视一眼,没想到大清早的,有人这么没有眼力劲,跑到他们家来。
双喜对着马冬使眼色,让他赶紧上前去“剁”薛永联。
虽然不是真的,但是吓吓薛永联,指不定薛永联在情急之下,就答应了迎娶的事儿。
只要薛永联张口答应了,那么他们办婚礼,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但是,门外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
紧接着,有人大喊了起来:“开门,开门,马冬,昨天是你家跑到我家来偷了酒吧?”
“我们整个村子,除了你还能有谁会偷我的酒?快过来给老子开门!”
“像你这种喜欢偷鸡摸狗的人,早该赶出我们村子了,快给我开门,不然我就叫上大队长,一起把你家门给撞开了。”
另一妇人帮腔道:“就是就是,我大老远都闻到了你们家的酒味儿,那是我亲自酿的酒,我再清楚不过了。”
“你再不出来,我们就不客气了,也不叫什么大队长了,咱们村子里,谁不知道你们家的德行?丢了什么东西,不是你们家人偷的,又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