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呜呜呜……”
“月儿,别哭了,你如今有了身孕不宜多伤心,你相信本王,本王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
“妾身自然相信王爷”
“夜已深,我让人送你回去,你回去早点安歇”
“是,王爷”事已成定,洛霜月即使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接受,因为她知道男人他不能闹,一闹自己便会什么都没有了。
洛霜月走的时候还瞪了一眼陆婉婷才离开,她一回到藏娇阁便把架子上的所有花瓶茶杯都摔得稀巴烂,有一小块碎片从地上飞起贱到她的手上,划破她的手指都毫无感觉。
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陆婉婷那个贱人打着帮我除掉洛芸初趁机爬上王爷的床。
都怪自己不多留个心眼,洛芸初没除掉反而多了一个让自己添堵的人,陆婉婷你有本事爬上王爷的床,我就有本事把你从床上拉下来。
萧信宇遣散众人,陆婉婷披着破碎的衣裳楚楚可怜的站在风中,萧信宇见到立马怜香惜玉把她打横抱起往一处偏远走去。
尽管陆婉婷的容貌不是很出色的,可是刚刚的销魂萧信宇却流连忘返………
洛芸初虽然在紫霞阁,可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一清二楚。
“小姐,奴婢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念露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多行不义必自毙”洛芸初轻翻着书说道。
“小姐,还好你提前让奴婢给信王的茶杯里放入媚药,不然这出戏恐怕也唱不起来”碧落愉快的笑了起来,她偷偷的趁伺候信王的丫鬟不注意给茶杯上加了媚药。
“嗯!也不枉费我在那里吹了那么久的风”洛芸初眼眸一闪,似笑非笑道。
“那陆婉婷又没有中媚药,她就不知道喊吗?府里的丫鬟那么多我,只要她一喊所有人都会过来帮她”念露发出质疑道。
“为什么要喊?这陆婉婷看似跟洛霜月很好,其实人家却是奔着萧信宇来的,如此机会,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说来她还得感谢我,若不是本小姐助她一臂之力,她想入府恐怕会难于上青天”
“小姐,你还帮她,她差点让人毁了你的青白”念露恼羞成怒道。
“不怕,如今的洛霜月恐怕要整夜难眠了,这比吃了黄连还要苦,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小姐说得是,若非如此,她们只怕会想出更恶毒的计谋,这样一来,她们便会鬼打鬼,无暇分身”
“很是上道”洛芸初嘴角勾起一抹深意。
次日一早,封陆婉婷为正四品陆姬一事便在全府传开,陆婉婷身穿华贵礼服,头上戴着珍珠垂帘步摇,她每走一步在阳光的照耀下衬得她格外灵动和优雅。
因为陆婉婷乃是妾室,所以并未过三书六聘便可直接入府伺候。
陆婉婷走到藏娇阁,洛霜月坐在主位上望着一身华贵礼服的她有些恼怒道“你借着本妃上位,如今还有什么脸面见本妃”
“月妹妹……”
“闭嘴,本妃乃正二品侧妃,你去去一个正四品干我妹妹,请摆正你自己的身份”
吃了闭门羹的陆婉婷只好改口道“都是妾身的错,月侧妃,昨晚的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妾身也是很被动”
“是吗?被动?”洛霜月与她相处那么久,陆婉婷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月侧妃,事已成定局,妾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如今我与你才是同盟,把洛芸初拉下去一直都是我的初衷”
“你觉得本妃还能信你吗?”
若不是怕王爷知道她想陷害洛芸初一事,她早就把昨晚的计谋给说出来,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妾身愿以侧妃马首是瞻”陆婉婷立马跪下去表明态度。
“呵呵!陆婉婷你有几分真几分假”
“月侧妃,如今府上你只身一人,若想除掉洛芸初恐怕会有些难,我与你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多一个同盟那么除掉洛芸初便加上日程”
洛霜月思考着陆婉婷的话,思来想去,为了自己未来的荣华富贵,为了能当上皇后,她暂且忍着,自己有孕,左右陆婉婷也越不过自己去。
想清楚后,洛霜月立马换了一张笑脸道。
“陆姐姐快请起,地上凉”
陆婉婷见洛霜月不再生气了便也松了一口气,她之所以来负荆请罪完全为了日后的打算。
如今洛霜月正得宠,自己没必要得罪她,况且自己刚入府还未站稳脚跟,等自己借着洛霜月站稳脚跟,自己便不会如此低声下气。
“来人啊!上茶,本妃与陆姬好好聊聊”
“是”丫鬟下去端上茶水奉茶。
“多谢月侧妃”陆婉婷拿过茶盏恬静一笑道。
“陆姐姐不必言谢,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等本妃日后当上正妃,自然是少不得你的好处”
“是!所以妾身这才来给月妃您排忧解难了”
“你有方法”
“有,不过此法有些凶险,就看月妃如何取舍”
“说来听听”
陆婉婷放下茶盏凑上前轻声细语……
“我说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你一个大姑娘家天天跟着我,这像话吗?”
“陆景澄,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姑娘能跟着你,你应该感到庆幸”
“我求求你了,你走吧!不要再跟着我了”
“我就不,对于上次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要将功赎过”
“你大老远跟着我,将军府不知道吗?还出来那么长时间……而且我有任务在身,你跟着我……”
“我又不会成为你的累赘,我有武功在身,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你怕什么?”
“大小姐,不是你怕,而是我怕,带着你,每次住客栈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干什么?我一个姑娘家都没有那么多事,怎么你这么多事”
陆景澄汗颜,他拿陈心语一点办法都没有,别人遇到的姑娘都是柔情似水,他遇到的确实母老虎。
陈心语瞧出了陆景澄骂她,于是她伸出手去揪陆景澄的耳朵道“你在骂我?”
“嗷嗷嗷……没有,没有,快放手,你一个姑娘家如此成何体统,快放手,疼疼疼……”
“走……”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两人已是非常熟,准确的说陈心语缠着陆景澄,陆景澄又毫无他法,总不能让他打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