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民咽下嘴里的食物“嗨,这不是饿了嘛,我打算先继续训练一个月,下个月开始就把轧钢厂附近所有的赌场都给端了,再清查一遍黑市。然后把一些街面上的小偷流氓啥的给组织起来培训一段时间,用来给咱们身体有残缺的老人修修房子,清理清理街道的下水道什么的!”
周老头听着点了下头“不过你这些都需要钱吧?”
“所以我先清扫赌场嘛!”
这下周老头明白了“说吧,你小子上次清查那个赌场查出来了多少钱?让你有这底气说这话。”
李新民弱弱的开口“上次派出所街道都有参与,两家分走了五千块,我又给了厂里两千块,给队员们发了三千多块,保卫科就剩了五千多块。”
周家怎么说也算上层家庭了,听到这话也有些吃惊。“姐夫,你这么大方吗?要不我俩跟你干吧?”
这句姐夫让周晓白脸红了,急忙踹了两个弟弟一脚。
这时周老头开口了“不对啊,那怎么我听说你往武装部上交了两次金条呢?”
“清查那个赌场,上交了二十几根,后面那次行动又上交了一些。”
这下两个弟弟不干了“姐夫,你就收下我俩吧!我俩保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兄弟俩都是穷逼,爸妈每个月只给自己五块钱,拿到钱头几天就给花光了后面就只能穷着。
现在有个这么厉害的姐夫,俩人非要跟着李新民干。
“我那都是退伍回来的军人,你俩怎么干?”
两人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周晓白开口了“哎呀,笨,人家没看上你俩。”
其他人哈哈大笑,只有一文一武两人有些脸红。
眼看吃的差不多了,周老头开口了“你小子不是有礼物要送给我这乖孙女嘛,晓白啊跟着去看看。完事儿出去逛一圈,你俩好好聊聊天,我跟你爸妈说说话。”
李新民开心的给周老头竖了个大拇指,周老头拍了拍胸口,两人嘿嘿一笑。
“晓白同志,咱们去看看我特意给你准备的礼物吧。”周晓白红着脸跟了上去。
周老头的秘书把礼物都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李新民上前打开“这包是给老头子的,这两包是给叔叔阿姨的,这个是给两位弟弟的,这盒大草莓是特地给你买的。”
两个未来小舅子有些疑惑的开口了“姐夫,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还有鱼呢,别说这鱼真好看!”周晓白也疑惑的看了过去。
“我打算给你姐送个鱼缸,这东西得自己布置才有成就感,所以我把材料给带来了,等下我俩一起布置。”
尽管周晓白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没去过海边,对这个鱼缸也很好奇,也就红着脸跟了上去。
“咱俩还要把这沙子洗一下,不然水就不清澈了,晓白。”李新民叫着叫着就把同志两个字给自动遗漏了。
周晓白一直红着脸连忙拿了个盆过来,李新民笑着把海沙给倒了进去。
接了一半的水,李新民开始搓洗“你也来帮忙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周晓白挽起袖子也伸手开始搓洗。
等洗干净倒入鱼缸,随后两个人开始栽种水草,放入河卵石,点缀几颗景观石。
接着李新民打开装鱼的袋子,缓缓的倒入鱼缸。
看着红色的小金鱼游来游去,李新民得意的问道“感觉怎么样?晓白。”
周晓白有些开心“真漂亮!不过为什么只有三条鱼啊?”
“这样大小的鱼缸三条正合适,再多这些水草产生的氧气就不够鱼儿们呼吸了。”
周晓白看着漂亮的鱼缸很是开心,两个弟弟从刚才没人搭理他俩就走了。
“晓白,要不我俩出去走走?”
两个人骑着院里的自行车就走了,周晓白没发现屋里三双眼睛盯着两人。
一路上,李新民骑的很慢,吹着晚风两人的交谈也多了起来。
周晓白说自己崇拜父亲,等毕业也想去当兵,喜欢唱歌。
李新民讲述了在战场上自己一开始是怎样害怕,又看到不断有战友死去。开始主动的带领战士们打伏击,外出侦察,怎么急行军……
“新民哥,你这么厉害啊?就像个大英雄一样。不像我们大院里那些人,一个个的仗着自己长辈的功劳整天在街上瞎混。”
“嗨,他们总感觉自己还小,等到经历过了事情就开始成长了。”
两个人骑着骑着就到了什刹海,找了张没人的椅子坐了下来。聊梦想聊未来,又聊学校的老师,同学……
“新民哥,我很好奇你平时工作的样子,你能带我去看看吗?”周晓白只知道自己父亲手底下有很多军队,但父亲从来不带自己去军营。
“你随时都可以来啊,但要是他们跟你起哄你可不要生气啊!”
周晓白小手一挥“怎么会!”
周家,周母开口了“爹,您真的打算把小白许配给这个小伙子啊?”
“那当然,我看人还从没有出过差错,这小子工作能力强,有责任心,有爱心懂礼貌,这些个部委里的老头都看好他,都拿他当晚辈。”
周将军也开口了“我早就听过这小子的大名了。说这小子去各个部门转一圈,出来后兜里要烟有烟,要茶叶有茶叶。
那些个老头们一听到这小子来了,都会特意把自己的好烟好茶叶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就方便这小子薅羊毛。
要是不拿,他们还不高兴。你说这小伙子是有多让人喜欢啊!”
几个人聊着天一家人也同意了这门亲事。周将军有些着急的开口“怎么还不回来啊?”
“那说明两人相处的不错,老公你什么时候也送我一个那么好看的鱼缸啊?”
周将军有些疑惑“什么鱼缸?我怎么没看见?”
“就在晓白房间里的书桌上啊!可好看了。”
拉着自家男人去看了一眼,只听到了句是挺好看然后就什么也没发生。周母期待了半天,啥也没发生。
顿时气呼呼的放开了自己男人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