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相阴沉着脸找到苏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瑶儿,爹这次来,是想和你商量商量。
你也知道,这银子实在凑不够啊,你看能不能宽限些日子?”
他边说边搓着手,眼神闪躲,心里打着小算盘,希望苏瑶能心软,这丫头可别再像以前那样油盐不进。
苏瑶柳眉一竖,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语气坚决得像坚硬的磐石:“不行!
你们已经拖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仁至义尽。
别再妄图用花言巧语来敷衍我,这次我绝不松口。”
她双手抱胸,一脸的冷峻,心中对丞相府的虚伪厌恶至极。
苏丞相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像只斗败的公鸡,冷哼一声:“哼,你这逆女,真是不知好歹!”
说完,他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那背影都透着愤怒和无奈。
回到书房后,苏丞相叫来管家,神色严肃。
你去问问,沈姨娘还差多少嫁妆钱?
再把府里的,店铺和田庄仔细盘点一下,挑些能卖的赶紧变卖,务必凑够钱给大小姐送去,尽快把这事儿平息了,别让它再闹大。”
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虑,这些产业可是他的心头肉,但现在也顾不得了,保住丞相府的名声才是首要。
管家领命而去,不敢有丝毫懈怠,那恭顺的模样就像个忠诚的老仆。
王管家来到沈玉娇住处,恭敬地说道:“姨娘,还差多少钱?
得看看要卖多少铺面和庄子。”
沈玉娇眉头紧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尖声回道:“宽哥,这可不能卖啊!
这些都是要留给我们儿子和女儿的,那是他们的未来啊!”
她眼神中透着贪婪和护犊之情,心里把苏瑶骂了千百遍,都是这丫头惹的祸。
王管家面露难色:“玉娇,这次要是不给大小姐凑齐嫁妆,咱们可就有大麻烦了。”
沈玉娇愤怒地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要是这个小贱人不回来,老爷一死,这府上的东西不都是我们的了?
现在可好,全被她搅和了!”
她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王管家说:姨娘小心说话,隔墙有耳,他们不知道的是,暗一全部听见了。
暗一心想,这个沈姨娘竟然和管家有一腿,一会要告诉苏小姐,让她高兴高兴。
沈玉娇又说:“这数目可不小,得变卖不少产业才能凑齐。
那些店铺和田庄,可都是咱们经营多年的心血,就这么变卖,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但丞相府现在这局势,也实在没别的办法。
哼,先卖了吧,以后再找机会弄回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仿佛已经在谋划着什么。
另一边,苏瑶深知丞相府不会轻易就范,她也在积极准备,那冷静的模样就像个经验丰富的猎人。
她找到一位有名的账房先生,语气沉稳地说:“先生,劳烦您重新核算一下我母亲嫁妆所产生的价值,务必仔细,我可不能让丞相府在账目上耍什么花招。”
她眼神犀利,心中早有防备。
同时,她对暗二下令:“你们继续留意丞相府的动静,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绝不能有丝毫差错。”
她神色威严,不容置疑。
此时,朝廷中也有了动静,一些和丞相府有仇的大臣,纷纷上书皇帝,言辞恳切激昂,请求彻查,朝堂之上暗流涌动,就像平静海面下藏着汹涌的波涛。
皇帝看着一封封奏折,眼神深邃,心中已有了决定,他招来一位亲信大臣,语气威严地说:“你去暗中调查丞相府与苏瑶之事,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府里的事都安排不好,怎么在朝堂上处理国事。
暗一如同黑夜中的幽灵一般,悄然回到苏瑶所在的幽静庭院。
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碎银,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他轻轻踏入房门,将沈玉娇和管家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苏瑶。
苏瑶听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宛如夜猫看到了逃窜的老鼠。“
渣爹可真是可怜,养了这么多年,竟然是在为他人做嫁衣,给别人养孩子呢。”
她望向窗外,夜色笼罩下的府邸花园略显阴森,假山的黑影像是张牙舞爪的巨兽,花丛中也似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这一切。
此时,管家在宅子里穿梭忙碌,仿若热锅上的蚂蚁。
陈旧的回廊里,昏暗的烛火在风中摇曳,映照着他那慌张又焦急的面容,有些都被他变卖,还要凑钱出来。
他正按照老爷的吩咐变卖田产和铺面,账本在他手中被捏得皱巴巴的。
苏瑶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对暗一说道:“暗一,你去帮我个忙。
管家卖的那些田产和铺面,你和暗二想办法以低价收购回来。
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等忙完这阵,我有个好东西送给你们。”
暗一点点头,领命而去。
他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融入了那无尽的黑暗。
庭院里,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似是在为这场暗中的角逐奏响序曲。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
管家脚步匆匆地,来到苏瑶的住处,他的怀里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匣子,里面装着变卖铺子和庄子所得的钱财。
见到苏瑶后,管家恭敬地说道:“大小姐,钱都已经凑齐了,您点一下。”
苏瑶微微点头,接过匣子开始清点。
片刻后,她抬起头回应道:“够了,你回去告知丞相一声吧。”
管家领命后便退了出去。
待管家离开,苏瑶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轻轻一挥手,所有的嫁妆和银两都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一般,消失在空气中,被她收入了空间别墅之中,那里存放着她最重要的物品和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