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张三如往常那般出门,打算去集市上采购些笔墨纸砚。
他身着一袭朴素的青衫,步伐悠然,刚走到街角处,便与镇诡司的人撞了个正着。
赵玄风看到张三的瞬间,脚步微微一顿,身上的黑袍轻轻摆动,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
张三神色镇定自若,仿若波澜不惊的深潭,拱手行礼。
动作不疾不徐,礼数周全地说道:“见过几位大人,想必几位便是来调查我镇上怪事的镇诡司高人吧。镇诡司威名远扬,所到之处邪祟皆无所遁形,能在这清平镇得见诸位,实乃幸事。
听闻镇诡司的各位大人皆有非凡本领,赵大人您作为玄级镇诡师,对灵力的掌控出神入化,定能洞察这诸多诡异之事背后的真相;
钱大人勇猛无畏,想必那些邪祟见了您都要退避三舍;
孙大人机智聪慧,有您辅佐,定能让调查事半功倍。”
他的声音平和而沉稳,带着一丝淡淡的谦逊。
赵玄风微微点头,目光犹如实质般在张三身上打量了一番,那目光仿佛带着某种审视的力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对我们的事情如此关注?”
张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不卑不亢地回答:“在下张三,在这清平镇以卖字为生,靠着给乡亲们写写信、抄抄书,勉强糊口。只是近日镇上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搅得大家不得安宁,生意也清淡了许多。在下身为清平镇的一份子,难免关心。
况且,在下平日里喜欢与镇里的老人们闲聊,也曾听闻一些关于这些怪事的只言片语,或许能对几位大人的调查有所帮助。”
钱勇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闷雷在耳边炸响,满脸怀疑地说道:“哼,你这小子,莫不是在消遣我们?镇诡司的职责便是降妖除魔、查明真相,岂容你这等小角色随意插手!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要是敢有半句假话,小心你的脑袋!”
说着,他将手中那把大刀重重地往地上一跺,溅起一片尘土,仿若在示威一般,身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隆起,彰显着他那暴躁勇猛的脾性。
张三闻言神色依旧不变,仿若那声冷哼未曾入耳,继续说道:“在下听闻,在孙财主家怪事频发之前,曾有一位神秘的道士路过我镇。
那道士身着一袭破旧的道袍,头发凌乱地束在头顶,走路时身形飘忽,在孙财主家附近逗留了数日。
而那道士的行踪颇为诡异,常常在深夜时分出没,不知几位大人对此可有耳闻?”
赵玄风听后,微微仰头,脸上闪过一丝思索的神情。
他与孙平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
片刻后,他对张三说道:“你所言之事,我们会去查证。但若是你故意误导我们,后果自负。”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三拱手道:“在下不敢,只是希望能为清平镇的安宁尽一份绵薄之力。”
说罢,他侧身让开道路,目送镇诡司三人离去。
镇诡司的人离开后,张三望着他们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仿若一片乌云悄然笼罩。自己已经引起了镇诡司的注意,接下来的行动必须更加小心谨慎,现在的自己仿若在薄冰上行走,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镇诡司一行人顺着张三提供的线索,开始在镇上四处打听那位神秘道士的行踪。
他们逢人便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晓线索的人。终于,在镇西头的一位老猎户口中得知,那道士曾在镇外的一座破庙中短暂居住过。
那座破庙仿若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岁月的侵蚀下摇摇欲坠。
墙壁上的壁画已经斑驳脱落,颜料褪色得厉害,仿若被时间抹去了曾经的辉煌。
佛像也缺了半边脸,慈悲的面容变得扭曲而狰狞,显得破败而凄凉。赵玄风在庙中仔仔细细地搜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终于,他在佛像背后的一个暗洞里,发现了一些残留的符文和一些奇怪的粉末。
那些符文仿若鬼画符一般,扭曲而神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让人不安的气息。
他拿起粉末,放在鼻尖轻轻闻了闻,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
“这是…… 尸粉,看来这道士绝非善类。”
赵玄风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压抑不住的愤怒,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
就在这时,庙外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仿若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
钱勇和孙平迅速拔出武器,钱勇手中的大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发出 “嗡嗡” 的声响,孙平的长剑也跟着颤抖,两人警惕地望向庙外。
只见一个黑影在树林中一闪而过,速度快得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看不清其面容,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追!”
赵玄风大喝一声,声音仿若洪钟在山林间回荡。
三人如猎豹般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然而,当他们追到一片空旷的草地时,黑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一阵淡淡的腐臭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仿若一个嘲讽的鬼脸。
“可恶,被他跑了!”
钱勇气愤地说道,狠狠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树上,震得树叶簌簌作响,仿若一场叶雨纷纷飘落。
粗壮的树干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拳印,周围的树皮也被震得剥落了一些。
赵玄风脸色凝重得仿若铅块,说道:“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这背后的势力也开始坐不住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更加小心,这清平镇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
与此同时,张三也在墨香居整理着自己所掌握的线索。
他坐在那张陈旧的书桌前,桌上堆满了杂乱的纸张,上面写满了他这几日调查的发现和思考。
他发现,自己所发现的一些细节与镇诡司调查的方向似乎有着某种微妙的契合之处。那些奇怪的脚印、神秘的气味,以及孙财主家财物失踪的规律,似乎都指向一个他不愿相信的真相……
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逐渐浮现,仿若鬼魅在暗夜中现形。
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清平镇掀起,仿若一场即将来临的海啸。
张三与镇诡司的命运也在这重重迷雾中,被紧紧地缠绕在一起,而真相,似乎已经触手可及,却又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遮盖,仿若蒙娜丽莎的微笑,让人捉摸不透……
......
镇诡司三人在那片空旷草地失去黑影踪迹后,几人面色凝重,却没有丝毫气馁之意。
此时,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微风轻轻拂过草地,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隐匿在暗处的邪祟在低吟。
赵玄风身姿依旧挺拔如松,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犹如实质般紧紧锁住黑影消失的方向,久久未曾移开。
他的脸庞冷峻,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一系列错综复杂事件背后千丝万缕的关联,那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好似一张无形且巨大的网,已将他们紧紧缠绕其中,而此刻,他们正一步步踏入这张大网的核心深处,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这邪祟如此狡猾,定是有所依仗。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从现在起,务必时刻保持高度警觉,以防它的突袭。”
赵玄风神色凝重地对钱勇和孙平说道,声音低沉。
他的眼神中带有一丝疑惑,这次他们所面对的敌人也绝非等闲之辈。
天空中阴云密布,偶尔有几只乌鸦飞过,发出 “呱呱” 的叫声,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不祥的预感。
钱勇听闻,双手猛地攥紧手中的大刀,宽厚的刀身因他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
他牙关紧咬,腮帮子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狠话:“哼,下次让我碰到这鬼东西,定叫它有来无回!
师傅,俺就不信这邪祟能一直躲着咱。俺这大刀可不是吃素的,之前那些妖魔鬼怪,哪个不是见了俺就吓得屁滚尿流。
这次也不例外,只要让俺逮着机会,定能将它斩于刀下,为这清平镇除了这祸害!”
他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在情绪的剧烈波动下显得愈发可怖,犹如一条蜿蜒扭曲的蜈蚣,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一边的孙平则迅速蹲下身子,细长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蛇,仔细地拨弄着周围的草丛,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隐藏线索的地方。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急切地喊道:“师傅,你们看,这里的草有被重物碾压过的痕迹,而且还残留着一些奇怪的黏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他的声音打破了周围令人窒息的寂静,草地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微光。
此时,草丛中的虫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停止了鸣叫,周围一片死寂。
赵玄风立刻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蘸取了一点黏液,放在鼻尖轻轻闻了闻,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这黏液…… 似乎是某种邪物的分泌物,看来这邪祟的来历绝不简单。
大家小心行事,不可鲁莽。这清平镇的诡事愈发复杂,我们必须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