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孤猪背对秦峰,他两枪击中大孤猪的后背。
赵文良抱着松树,见大孤猪在树底下疯狂乱撞。
抱着树干的赵文良,双手微微向下滑落......
大孤猪嘴里一直哼哼咆哮。
微微抬头四下扫去,一眼看到秦峰在它身后不远处,回正身子向着秦峰方向直直撞了过去,嘴里发出咆哮声。
哼哼......
秦峰再次提枪对准。
砰砰......
砰砰......
砰砰......
秦峰连续射击,直至清空弹夹,大孤猪快速移动的过程,秦峰六枪打中两枪。
大孤猪嘴里仍旧发出哼哼咆哮声,猛地撞了过来。
嘭啪......
一头撞在秦峰身侧的大松树树干上,倒在地上的大孤猪四脚乱蹬,还想站起身。
在雪地里一阵乱蹬,陈达海这时从山坡上冲了下来,用刺刀对准大孤猪腹部颈部用力扎下。
这时,地上的大孤猪已经没有什么大动静,躺在雪地上,身上的血窟窿眼鲜血直冒,将地上的积雪染成一片血红。
赵文良从松树上爬了下来,往秦峰方向走去。
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孤猪心下一松,总算除了这头祸害。
危险解除,秦峰让陈达海去山坡下,叫松树上的伐木工人下来。
程世飞拎着老猎枪带着几个伐木工人,也跟着过来了,见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大孤猪,瞪大眼睛,激动的对赵文良他们说道:
“这头大孤猪皮糙肉厚,一般的武器奈何不了它,幸亏你们来了,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赵文良还想解释一下,见程世飞转身吩咐伐木工人去营地拖个爬犁过来,用爬犁把这头大孤猪给拖回去。
松树上的伐木工人,此时受惊不小,全身都在发抖,程世飞安排人将他送回了宿营地休息。
赵文良朝受伤猎狗方向走去,这条黄色皮毛的猎狗是条头狗,见它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什么反应。
猎狗脖子处的大动脉被大孤猪的獠牙给捅穿了,这猎狗怕是活不成,神仙难救。
大孤猪的獠牙经常在岩石、树干上摩擦,所以它的獠牙锋利程度就跟刀一样。
赵文良面上痛惜不已,培养一条合格的猎犬出来,是件十分耗体力和精力的事情。
他蹲在死去的猎狗边上,伸手摸了摸狗头,嘴里小声说道:
“好狗,下辈子投个好胎。”
顺手把猎狗的眼皮给合上,一把抱起猎狗往回走。
秦峰看到赵文良抱着猎狗走来时,注意到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脸上满是悲伤,眼眶中闪烁着点点泪光,眼底泛着微红。
知晓赵文良痛失爱狗,心中难掩悲痛。
程世飞带着赵文良和秦峰他们回了宿营地。
赵文良抱着猎狗,在宿营地后面的山坡上找了一块空地,把猎狗就地掩埋了。
这条死去的猎狗,陪伴赵文良七八载,是猎狗群中的老将,将它埋在山里,也算是一种落叶归根。
傍晚,几个伐木工人用马拉爬犁把大孤猪拖了回来,之后又把大孤猪处理干净,打算用大铁锅炖野猪肉吃。
这种大孤猪的肉骚味很重又柴,在没有其他调料的情况下,只能用大铁锅加点盐慢慢炖。
晚上一群人吃过晚饭之后,赵文良去到程世飞的办公室。
叩叩......
屋内的人回道:
“门没锁,进来吧!”
赵文良推开门口进去,见程世飞坐在木桌前,正拿着笔在纸张上飞快写着什么,他抬头看向赵文良,问道:
“赵爷,这么晚了,找我啥事啊?”
赵文良径直走了过去,坐在木桌前方的木凳之上,回道:
“程段长,这头大孤猪已经被我们打死了,那群野猪你们要是碰上了,直接拿出老猎枪打上两响,就能把它们吓跑了,所以我特意过来跟你来说一声,明天我们三个人就回去了。”
程世飞闻言立马站起身,道:
“赵爷,你们先别着急回去,我觉得是这样,你们还在这里多待上两天看看,万一这山里不止一头大孤猪,那就非常麻烦,今天要不是你们出现的及时,树上那兄弟估计就悬了......”
赵文良沉着眉,思索片刻,回道:
“行吧,那我回去跟他们俩说一声。”
程世飞将赵文良送至门口,才转身回的屋,进屋回到桌前继续拿着笔写着东西。
赵文良回到木屋,对秦峰和陈达海提了一下这个事情。
两人皆没有提出其他的异议,在秦峰看来,程世飞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林场确实还有一群野猪出没,野猪群数量多了,也会威胁到伐木工人的人身安全。
就这样,三人决定还在林场待上几日,看能不能遇到野猪群。
几人在木屋内一觉睡到大天亮,伐木工人比秦峰他们起的早,他们一行人早早去了深山进行伐木作业。
秦峰随后也起了床,用铁盆在附近地面上铲了一盆干净的积雪,搬回木屋内进行融化,融化后的水用来洗漱和吃喝用。
又将自己的鞋子架在火边烤着,心里不禁感慨,冬天在深山里伐木的工人,条件实在是艰苦。
赵文良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只飞龙,刚进屋就被陈达海眼尖地发现,兴奋道:
“赵爷,您这么早出门,原来是去打猎去了?您太厉害了,居然打了一只飞龙回来。”
边说着,边上前接过赵文良手中的飞龙,嘿嘿笑道:
“赵爷,烤飞龙这事我熟,您放心交给我就是。”
秦峰见陈达海这副吃货表情,摇着头,道:
“在吃的这方面,确实属你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