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喜的LA之行原本只有她跟顾一两个人再带几个工作人员。
后来娄宴臣不放心她也要跟过去。
娄晓:“你们两人的大秀我当然要在现场看。”
云峥扬了扬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我老婆去哪我去哪。”
娄乔对桑喜道:“爷爷不放心你让我也过去看着你。”
安德烈:“我的honey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就连娄老爷子娄祖谦都亲自给桑喜打电话:“喜儿啊,爷爷最近在家待的无聊,要不也跟着你过去看个秀时尚一下?”
桑喜小脸苦成一把,“爷爷,我心里很欢迎您去,可是路程太远了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担心您太累了。”
“不怕,你一个孕妇都不怕,爷爷我一把老骨头经得起折腾,况且你也太小看爷爷了,到时候我们开自家的飞机去,方便。”
桑喜为难的看向娄宴臣,爷爷这么大年纪了,心脏又不好,万一这趟LA之行他有任何不舒服她负不了这个责任。
“没事,他想去就让他去吧。”娄宴臣倒是比她淡定多了。
顾一眼看人越聚越多,便主动请缨,“我先带人去布置秀场,你们人可以慢慢增加。”
人果然还在增加,陆仕韫夫妇打来电话,“也带我们一个呗,反正有私人飞机坐,还有免费的秀看,不看白不看。”
桑喜:“不用管你家儿子?”
霍小北:“我儿子也去,我们一家都去支持姨姨,感动吧?”
桑喜感动的想哭,霍小北家的儿子刚四个月,连翻身都不会,她好怕秀场的音乐给宝宝吓的啼哭不止。
真是上到八十九下到不会走。
临出发那天戚南风拽着李奕也到了,“也带我们一个呗,反正还有空位。”
李奕被戚南风拽的踉踉跄跄直翻白眼,明显是被强拖过来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从黎川直飞LA。
下飞机后桑喜被娄宴臣直接扣在了酒店。
桑喜噘着嘴抗议,“我要去秀场看一下一一,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娄宴臣趁机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秀场太乱,万一磕着碰着你怎么办?来的人里除了陆仕韫在酒店带孩子,爷爷要休息,其他人都被我派去了秀场,还不够她使唤的?”
“可他们不专业啊,恐怕只会添乱子。”
娄宴臣点着她的鼻尖弯唇,“放心,戚南风在那呢,她要是需要,戚南风能立马帮她拉来一卡车专业的人,他对你朋友那是司马昭之心。”
桑喜终于露出笑脸,“要说戚南风也挺可怜的,一一对他实在没什么好脸色,我都有点同情他了。”
“我看他倒是乐在其中的很,追老婆嘛哪有那么容易,我还不是等了你将近二十年。”娄宴臣看着桑喜语气似乎还有点幽怨。
桑喜双眸慧黠凝着他,嗤道:“我那么小你对我就有想法了?娄先生你的道德标准未免也太低了吧?”
娄宴臣勾她入怀,眉眼轻扬,“所以在等你长大嘛,只是没想到那么漂亮的眼睛看着挺亮却是瞎的。”
桑喜抬眸瞪他,“说谁瞎呢?你要是主动点我们会蹉跎这么多年吗?”
这话多少戳到了娄宴臣肺管子。
“嗯,后来我无数次后悔。”娄宴臣幽幽道:“知道他对你不好我一边心疼一边庆幸。”
“所以娄旭和宋晴雪的那场沸沸扬扬的绯闻是你制造出来的?”桑喜看着娄宴臣的眼睛问。
“嗯,只是小试牛刀,没敢做太狠,怕爷爷看到心脏病犯了。”
桑喜抿唇笑,“怨不得娄旭恨你。”
娄宴臣道:“他恨不恨我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我老婆喜欢我做的那些就行。”
桑喜双手在他脸颊反复揉搓,漆亮的眸子笑的潋滟,“何止是喜欢,我可太喜欢了!说,你还做了什么,我想听。”
两人在酒店里浓情蜜意,几公里之外的秀场却忙的热火朝天。
不过不白忙,两天后的大秀现场当桑喜一进去,着实把她惊艳了一把。
比她们原本的舞台构想无论是在创意还是呈现出的视觉效果上都提升了不止一个台阶。
问才知道都归功于戚南风,他找了一帮在当地很出名的专业人士专门重新设计的舞台。
桑喜问顾一有没有被戚南风感动到,顾一给了她一个白眼外加一声冷哼。
桑喜骂她铁石心肠,顾一道:“我劝你少操点心,还不赶紧坐到你的位置上去?你回头看你家娄大少和娄家老爷子那眼睛都快在你身上盯出洞来了。”
桑喜回头,正对上两双直勾勾扎过来的眼睛。
她赶紧慢慢走到她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娄宴臣的目光她还能承受的住,爷爷那威严又和蔼的目光她实在无力承受啊。
整个秀的过程桑喜一直被娄宴臣按在位置上不让动,直到最后设计师谢幕的时候才放她上台上去,并一再嘱托顾一牵好了她。
虽然这场秀很成功,但对桑喜来说却感觉不腥不素,盯着自己还未隆起的肚子,算了,人总要有所取舍嘛,不能太贪心。
顾一留下来善后,桑喜没挣扎跟着娄宴臣从LA返回。
没法挣扎,身边跟着一个四个月大动不动就嗷嗷啼哭的婴儿,还一个八十多岁的耄耋老人,他们给她的压力比肚子的这个还要大。
回去的飞机上桑喜发现飞机上少了一个人。
少了戚南风。
半个月后的除夕夜,桑喜跟娄宴臣正准备从碧玺湾出发去娄家祖宅吃年夜饭。
结果娄宴臣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告诉桑喜,“我们现在先不去爷爷那了,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但是你得先答应我听了后不能激动。”
桑喜看他表情肃穆也不由得眸底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戚南风被人捅了,现在人在医院抢救,顾一当时跟他在一起,人也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