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个村子里,徐建国动作麻利,很快就完成了采购。
他推着自行车,脸上带着轻松的神情,心里想着。
“这个村子还算顺利,没费太多功夫。”
而到了后面两个村子,情况就变得复杂起来。
徐建国不得不一家一家地跑。
每到一家门口,他都会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抬手敲门,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
“有人在家吗?我是来采购的。”
徐建国的声音在安静的村子里回荡。
有时,迎接他的是村民热情的回应;有时,则是冷漠的拒绝或者怀疑的目光。
但徐建国没有气馁,依然坚持不懈地一家一家询问。
徐建国在村子里东奔西走,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终于买到了鸡、鸡蛋、鱼肉、腊肉等。
他一边把这些东西小心地放进自行车后座的筐子里,一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花费。
“这一趟下来,光是这些就花了五十多块钱。”
在一户院子里,他还发现了一棵人参,经过一番思量,自己掏腰包买了下来。
徐建国看着满满当当的筐子,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今天的收获还算不错。”
他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东西,确认都收拾妥当后。
出了村子,找了个无人得地方,把东西放入空间,跨上自行车,用力蹬了起来。
徐建国心里想着。
“赶紧回轧钢厂,把这些东西交差。”
徐建国下班后,急匆匆地赶到于莉工作的地方。
见于莉走出大门,他笑着迎上去,接过她手中的包,放在自行车前的篮子里。
两人骑上自行车,缓缓前行在回家的路上。
微风轻轻吹起于莉的发丝。
于莉抬头看向徐建国,说道。
“建国,今天厂里的物资供应好像又紧张了些。”
徐建国皱了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谨慎,说道。
“嘘,小声点,莉。这事儿可别到处说,小心惹麻烦。”
于莉微微点头,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于莉回到家中,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开始挽起袖子搞起卫生。
她仔细地擦拭着桌椅。
徐建国小心翼翼地将那四个清乾隆珐琅彩花鸟鱼虫碗摆在桌上。
他凝视着这些精美的碗,心中思绪翻涌。
他轻轻拿起一个碗,仔细端详着上面细腻的花纹,自言自语道。
“这么一套官窑的精品,说不定有着不一般的来历。”
徐建国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思索着。
“得给它们编个足够吸引人的故事,才能让价值翻倍。”
他的眼神突然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
“就说这是乾隆用过的,被太监偷出变卖。这个故事应该能行!”
徐建国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这些碗价值飙升的场景。
徐建国满心欢喜地找来一个黄花梨盒子,他轻柔地抚摸着盒子表面那细腻的纹理,仿佛能感受到岁月在其上留下的痕迹。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四个清乾隆珐琅彩花鸟鱼虫碗一个一个地放进盒子里,嘴里喃喃自语道。
“这么珍贵的古董,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每放一个碗,他的动作都格外轻柔,仿佛对待的是稀世珍宝。
放好碗后,徐建国轻轻地合上盖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深吸一口气,将黄花梨盒子收进了空间。
“这么一套有价值的古董,以后能卖大几百万呢。有了这精彩的故事,再加上这黄花梨盒子,价值简直不言而喻。”
徐建国美滋滋地想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于莉放下手中的抹布,前去开门。
门一打开,刘海中那张带着讨好笑容的脸出现在眼前。
刘海中搓着手,走进屋里,说道。
“于莉啊,我这有个事儿想求你帮忙。”
于莉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刘叔,什么事儿啊?”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家要办酒席,想让你在供销社帮忙买点东西。”
于莉皱了皱眉,面露难色,说道。
“刘叔,这可不行,供销社有规定,不能私自买东西。”
刘海中的笑容僵在脸上,不死心地说道。
“于莉,你就帮帮忙,叔不会忘了你的好。”
于莉坚定地摇摇头,说道。
“刘叔,真不是我不帮,这要是被发现了,我工作都得丢。”
刘海中见于莉态度坚决,眼珠一转,又把主意打到了徐建国身上。
他凑到徐建国跟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说道。
“建国啊,你劝劝于莉,帮叔这个忙。”
徐建国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着刘海中,眉头微皱,说道。
“刘叔,这真不是我们不帮,于莉那边确实有规定,违反规定的事儿我们不能干。”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不甘心地说道。
“建国,叔平时对你也不错,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徐建国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刘叔,不是我不想帮,这事儿真没法子。”
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徐建国和于莉坐在温馨的小屋里,柔和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
徐建国轻轻拧开收音机的旋钮,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出,随后便是播音员清晰的声音播报着新闻。
当听到有关粮食产量的新闻时,徐建国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莉啊,你说这粮食产量今年能上去不?”
于莉停下手中正在织的毛衣,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说道。
“这谁知道呢,不过咱都盼着能多产点粮食,日子也能更好过些。”
徐建国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道。
“是啊,这可关系着大家的温饱呢。”
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在四合院的屋顶和墙壁上。
徐建国推着自行车,于莉侧身坐在后座,双手轻轻扶着徐建国的腰。
一路微风拂面,徐建国很快带着于莉来到了供销社,放下人之后,自己又骑车往轧钢厂去。
半个月蔡文静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和无奈,动作缓慢而沉重。
徐建国站在一旁,看着她,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这就走啦?”
徐建国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