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屏幕前的庄阮洁,则轻蔑地翻了个大白眼,很是鄙夷地吐槽道:“这人居然用麻花辫这个发型,她也太土了吧!”
于是,她打字道:“监护大大,她是谁啊?”
南南并不知道庄阮洁的想法,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这是粥粥,上次一起听琴佬弹琴时认识的好友。”
软软(庄阮洁):“嗷嗷,这样的啊。监护大大什么时候认识的琴佬吖?”
南南:“就上个月月底吧,具体哪天我就不记得了。你知道吗,那个大佬弹琴,啊!真的好好听的!对吧,粥粥!”
戴着麻花发型的粥粥点点头,表示赞同。
软软(庄阮洁):“有那么夸张吗?到底有多好听,让监护大大这么如痴如醉呢?”
南南:“等下次碰到了,我介绍你们认识,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实的,一点也没有夸张了。”
软软(庄阮洁):“嗯,行叭!那我现在也给监护大大弹琴听哇!”
打完字,庄阮洁就跑到活动地图的某个先祖那里,点开活动的琴,弹了起来。
南南:“哎呀,忘记崽崽你也很会弹琴的了!粥粥,我告诉你哦,我的崽崽弹琴也很不错的!”
粥粥:“嗯嗯,那我们今天有耳福了。才听完水青大佬弹琴,现在又可以听你崽崽弹琴,好棒!”
交流完,南南和粥粥便也跟了过去,坐在庄阮洁域崽的附近,安静地听琴。
庄阮洁看到屏幕里,小黑发出来的一大段省略号,感到有些好奇,便暂时停下来,打字询问道:“监护大大,刚才粥粥在说什么呀?”
南南:“她说我们今天有耳福了。才听完水青大佬弹琴,现在又可以听崽崽你弹琴,好棒!”
庄阮洁看到屏幕里南南发出来的话,眼眸一沉,心里感到有些不平衡了。
那个什么劳什子‘水青’弹琴到底有多厉害,值得她们这样一口一个大佬的叫着?居然还能和我的弹琴水平比肩了?哼!等到时候见了,就知道了!
这样想着,庄阮洁还是打字道:“嗷嗷,那我期待着和她见面的那一天哇!”
回复完,庄阮洁又操控着域崽,弹琴去了。
时间如流沙,在指尖悄然滑落,无声无息地消逝着。
林家别墅,晚饭后,林清梦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平板上的软件,继续伏案创作参赛的设计稿作品。
晚风穿过窗户,徐徐拂过林清梦的脸庞,带来一丝别样的凉意。
林清梦恍若未觉,依然在心无旁骛地画着设计稿。
今天努努力,设计稿就可以画完了。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清梦终于轻呼一口气,表情放松下来,暗道:oK,终于大功告成了!接下来就是撰写服装设计的理念了。
之后,林清梦将作品保存,退出软件,熄屏,把平板就这样放在书桌上。便站起来,微微活动了下肩颈部,抬头望向窗外悬挂在天上的蛾眉月,心头微动。
也不知道祁泽禹那边怎么样了?记得他好像是在封闭训练,是不是上辈子也是如此?
只是那时候自己还小,又整天满脑子都是那两个渣男白莲花,自己真的不记得这段时间里,有发生过什么大事情了。
emmm......好像是有一个非法活体实验室的事情被报导了出来。这个事情影响之大,连当时的自己都有所耳闻。
莫不是让他去那里卧底探查?上辈子既然也报道了出来,那就说明他成功了。虽然过程可能很艰辛,也很危险吧,但他还是不负所托,成功完成了任务!
那这一次,应该也是可以成功将真相揭露出来的。
这般思忖着,林清梦便转身往洗浴间走去,准备洗个澡换上睡衣,就去床上入睡。
与此同时,在某军事秘密基地里,祁泽禹正待在他的单人宿舍里,沉浸在背书之中。
此时已然到了深夜,万籁俱寂,窗外,一片深沉的宁静笼罩着一切。没有了白日的喧嚣与纷扰,只有无边的寂静悄然蔓延。月光洒在大地上,仿佛给世界蒙上了一层轻纱。只有那细微的虫鸣声,如一首轻柔的夜曲,在空气中悄然奏响。
它们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和谐的乐章,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在与虫鸣合奏,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灵动的韵味。
再次背完一本最新的小册子,祁泽禹抬起头,透过窗户,望向外面悬挂在天上的蛾眉月。
到今天已经是第十天,哦,第十天就快要结束了。他的相关理论知识已经基本全部背诵完毕并基本掌握了。明天开始,教授们就要教他实操时的操作要领了。
实操的学习给了5天的时间,5天之后,他就要去往裕华市,开始执行任务了。
为了不被别人看出端倪,他就要利用现在的一切时间,去掌握医学的相关知识和技能,争取在执行任务期间,尽量不露出破绽。
这样想着,祁泽禹便又开始新一轮的背诵学习了。
一直背到凌晨两点多,他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休息。
五天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仿佛一眨眼之间,时间就来到了7月16号的清晨。
一大早,祁泽禹便收拾好了行李,精神抖擞地跟着基地负责人容伯曜来到熟悉的大巴车前。而教授他半个月医学知识的两位教授,也站在大巴车前,为他送行。
“泽禹啊,一切就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小心谨慎,注意你的人身安全!”容伯曜仔细地叮嘱道。
闻言,祁泽禹郑重地点点头,表情严肃地回复道:“请领导放心,我一定会谨慎行事,平安归来的!”
容伯曜点点头,拍了拍祁泽禹的肩膀:“好,我等你平安归来,给你摆庆功宴!”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而后,祁泽禹再次和三人道别,两位医学教授面带和煦的笑容,向祁泽禹微微颔首。
祁泽禹也向他们点头示意,便提着行李,登上大巴车。
大巴车缓缓驶离那片空地,祁泽禹再次通过车窗,和三人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