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岁觉得不对，工具好像不应该是这样。
工具的任务暂时完成了，他不是应该就离开吗？
还留在这里，还要抱着她吃饭？
封岁没穿衣服，就裹着薄被被厉川也抱在怀里，她有点尴尬，看着他问：“你不走吗？”
厉川也问：“走哪儿去？”
封岁：“……”
厉川也问：“怎么？用完就要扔？”
“……”
封岁有点尴尬，这样好像说的自己是个渣女一样。
可这不是他们最开始的约定吗？
“你就确定我这么厉害？一击即中？”厉川也问，声音里带了两分笑意。
封岁：“……”
这人在说什么呀？
平时看着那么正经清冷的人，怎么说这种荤话？
封岁微红着脸：“不准说这些话。”
“是，大小姐。”厉川也笑着说。
封岁：“……”
莫名其妙，叫什么大小姐。
怪怪的。
吃过饭，封岁又去床上躺着了。厉川也收起电脑，说：“我先去公司一趟，晚上再来。”
封岁：“……”
晚上还来？
她可不行。
“我晚上要回家。”封岁赶紧说。
“我半个月后再联系你。”
正常半个月用试纸已经能测出来了。
厉川也：“……”
还真当他是工具了。
——
几天之后，封岁的身体恢复了。
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梦到了厉川也。
是不可言说的梦。
在以前，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她知道，不管男女，在某些年龄段，做这样的梦都是正常的，但她从来没有做过。
可现在……她居然做了这样的梦。
梦醒之后，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拿着手机，点开和厉川也的聊天页面。
厉川也在三天前给她发过消息，问她的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
她没回。
她当时身体还有点儿不舒服，所以心里有点生气。
厉川也，太粗鲁了，不知轻重。
这一周她都在家里修养身体。
她想了想回复：好了。
正在公司工作的厉川也看到消息。
看了看时间。
这个点儿，应该是大小姐的休息时间。
睡不着？
厉川也：大小姐，我很想你。
封岁：……
厉川也：我想当工具了。
封岁红了脸。
厉川也说话也太直接了吧。
封岁犹豫，纠结。
她……其实也挺想的。
那种极致的感觉，确实让人沉迷。
厉川也：大小姐花了一百万，我这工具，不用白不用。
封岁：“……”
好像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对呀。
不用白不用。
封岁：那你洗干净去酒店等我。
厉川也：遵命，大小姐。
封岁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起了床，哼着小曲儿来到衣帽间，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还喷了香水，才开开心心的出门。
——
封岁到了酒店，用房卡打开门，门一开，就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口，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了门板上。
她看着厉川也：“你……”
只说了一个字，厉川也的嘴唇就压了下来。
“……别扯，会扯坏的。”
“扯坏了我赔大小姐。”
“……”
许久之后，两人躺在床上，厉川也还想跟封岁说话，可封岁很快就睡着了。
在家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现在……一下就睡着了。
厉川也本来还想跟她说说话，温情温情的。
可一看……
“……”
真把他当没有感情的工具了。
厉川也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晚安，我的大小姐。”
——
封岁醒来的时候，看见厉川也坐在沙发上办公。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
今天的感觉还可以。
不像上一次那样难受了。
她看着厉川也……厉川也，长的好，身材好，昨晚上……她很快乐。
要不，养着厉川也？
她知道，自己现在开了荤，已经是个完整的女人了，不可能再过以前那种清汤寡水的小女孩日子了。
心中可以没有男人，但是……身边得有男人。
她正视自己的需求。
她看着厉川也，厉川也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其他的性格什么的，也都不错。
“养你，要花多少钱？”封岁看着厉川也问。
“……嗯？”厉川也看着她。
封岁问：“一个月一百万够不够?”
就当养男模了。
身边不少小姐妹都好这一口。
不过她不喜欢。
厉川也沉默了。
“或许……我可以不要钱。”厉川也说。
封岁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要钱？”
居然还有人不要钱？
他是不是傻？
“我要人，可以吗？”厉川也浅笑着问。
封岁皱眉。
要人?
要她吗？
不行。
她不想谈感情。
她可不想吃爱情的苦。
她是封家大小姐，这辈子唯一吃的苦就是冰美式的苦。
其他的苦，她吃不了。
“不可以。”封岁冷冷的说。
厉川也轻笑：“不可以就不可以，冷脸干什么？”
封岁：“……”
冷脸当然是让你知难而退啊。
要钱就可以了。
居然还痴心妄想，还想要人。
野心太大了。
“你管我。”封岁没好气的说。
厉川也浅笑着无奈又宠溺的点头：“嗯，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管大小姐。”
封岁哼了一声。
知道就好。
“那大小姐饿了吗？”厉川也笑着问。
封岁矜持的点头。
厉川也就打电话让客房送饭来。
吃了饭，厉川也就要去公司，在出门前，笑着问封岁：“大小姐，晚上我能来吗？”
封岁：“来吧。”
厉川也笑着点头：“大小姐，晚上见。”
封岁矜持的颔首。
厉川也走了。
封岁继续躺在床上睡。
睡醒了是下午四五点，封年给她发消息。
封年：好奇问一下，你找的谁当工具？
封岁：你不知道？
封年：我认识？
封岁：厉川也啊，你不认识？
封年：……为什么还是他？
封岁：不是一开始就是他吗？
封年：我以为你换人了。
封岁：我倒是想换人，我让哥给我介绍，哥哥不给我介绍，我没人可换。
封年：……所以，我兄弟当工具都是备胎？！！！
封岁：你那么生气干什么？是你兄弟是备胎，又不是你是备胎。你要想当生子工具，就你那基因，也没人看得上啊。
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