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看着这个女知青,已经挪不开眼睛了。
都说江南女子美如画,还真是一点不假啊。
三十岁的年纪,已经略带风霜,但是那精致的小模样,依旧让人心潮澎湃。
而且,她长得娇小,可能还不到一米五吧,但是那身材比例却是极好了,简直太适合抱起来……
姜楠瓜子俏脸很红,甚至还有些慌乱,赶紧招呼他们进屋里坐。
小土房很简陋,但是收拾得很干净。
姜楠倒了水,自己捧着水杯也不吭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打开这尴尬的气氛。
这可难不倒江河,身为大江哥,这种事儿上辈子干得多了去了,还得是自己这个男人主动啊。
江河刚一起身,姜楠吓得啊了一声,水杯都扔了,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一样缩着身子,看着就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她。
江河笑呵呵地伸手抓住了姜楠的手。
她的手很小,但是手心有茧,也略显粗糙,可见平日里,这苦活累活啥的也没少干呐。
“姜楠呐,你没回老家就算对了,那七分山两分水一分田的地方,你回去了只会给家里添负担,还不如留在这里呢,好歹饿不着。”
“嗯,这倒是,不缺粮食,卖点山货,手上也能有点余钱,还能支援一下老家那边!”
江河嗯了一声,这就叫生活困难?这让自己如何对口帮扶啊。
姜楠低着头,雪白的后颈都泛了红,小声说:“就是我一个女人,没有男人撑腰,生活挺难的。”
这下轮到江河为难了,听这意思,还要把自己留下来当男人啊。
这可不行,我是有媳妇儿的人,我这辈子要当好人,就小玉一个媳妇儿。
在外头瞎扯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扯到家里去,影响家庭生活。
又当又立的,总比直接当人渣好吧。
姜楠说:“我,我看你跟老金家很熟……”
“熟,不是一般的熟,老金是我大哥!”
“嗯,老金家在生产队威望很高的,你,你能不能帮我打个招呼,让他家关照我一下!”
江河顿时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这太简单了,而且老金大哥也是讲究人,这点事儿手拿把掐的。
不用别的,就他家的老太太,还有几个媳妇儿,经常来这里坐一坐,帮个忙什么的就行了。
承诺能兑现,江河顿时放松了下来,也伸手搂住了姜楠的小腰,顺势就把手伸到了外套里头。
哪怕隔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线衣,依旧能感受到,江南女子细腰的柔润。
姜楠的身子一僵,一下子就从炕沿上跳了起来。
江河一愣,看了看瞪着眼睛的沈婉清。
啥意思啊,不同意领我来干啥?
姜楠赶紧说:“我,我烧了水的,我,我洗个澡!”
“这个好,我可以跟你一块洗的嘛!”
江河说着,笑着跟了上去。
姜楠有个挺大的洗衣盆,是专门用来洗澡的,大锅里也烧了一大锅的热水,只要兑成温水就可以了。
姜楠正在兑水呢,就听到门轻轻地被敲了两下,有个人压低着声音叫着楠姐。
姜楠顿时慌了,“是,是金东健,他,他怎么来了?”
“金东健是谁?”
“是,是老金爷的小孙子!”
江河一愣,我草,这小子才十七岁吧,老金家唯一没结婚的小子,敢情这小子盯上了姜楠啊。
这年龄差距有点大吧。
姜楠显然也明白,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让江河进了屋,然后去开门。
两人在门口小声地说了些什么,然后金东健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姜楠拎了两只野鸡回来,苦笑道:“这两年,也亏得这孩子帮忙了,可是,他年纪太小了啊,他都不敢让老金爷知道,怕被打死,唉,等他结了婚,就好了。”
江河哼了一声:“有贼心没贼胆的小东西,回头我收拾他!”
江河说着,拉着姜楠去洗澡了。
沈婉清一直跟在旁边,有她看着,姜楠羞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江河多熟练啊,拽着沈婉清一块上了炕,办法有很多的,方式也有很多的。
江河早上都没起来,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清晨的时候又没消停,现在姜楠和沈婉清还在睡着觉。
江河也没打扰他们,起身去了老金家,赶紧收拾收拾,收拾好了喊沈婉清出发。
可是一进屋,却发现老金他们都是一脸的无奈。
再看程飞宇,还躺在炕上迷糊着呢,再一摸额头,好家伙,烧得那叫一个厉害。
“我让小孙子去喊大夫了,应该是在山里受了惊,又受了凉,养几天再走吧!”
“能撑得住吗?”
江河问的,可不是程飞宇。
老金点头:“没问题,就算走漏了消息,有人再进山,那库都塌了,不进机器,几个月都挖不开。”
“那就好!”
江河也不太想走,实在是江南女子的味道,真的很奇妙啊。
村医来了,先问了老金一声是不是邪病,听到是受凉,心里有了谱,安乃近直接安排上,庆大也安排上。
江河一瞅他用那药量都直迷糊了,给牛用也就这些了吧。
特别是庆大霉素,这玩意儿有劲儿是有劲儿,却属于耳聋性药物。
这特么几针下去,程飞宇后半辈子只能当聋子了。
江河赶紧拦住了,让药量减半。
村医可是技术人材,牛逼着呢,也亏得有老金这威望压着,村医才不情不愿地把药量减半。
不过临走的时候,江河追上来塞给他五块钱的医药费,村医立马就乐了起来。
这年头看病挂帐,能不能要得回来钱,全看运气。
像江河这样当场给钱,还多给的,那可是最优质的客户,值得笑脸相迎啊。
这药霸道,打上没多久,程飞宇就退烧了,也能吃点东西了,却还紧紧地抱着春雨不让她走。
春雨骂骂咧咧地把程飞宇按到了炕上,把他的衣服一掀,食中二指的指节,嘎噔嘎噔地揪着他后背上的皮肤,揪得黢黑黢紫。
程飞宇就开始惨叫了几声,然后舒服得直哼哼,居然又睡了过去。
在老金家吃完了饭,江河就急匆匆地要走。
老金喊住了他,神神秘秘地从柜子深入,拿出个酒瓶子来,里头是深褐色的酒液。
“老哥,这是啥呀?”
“好东西?虎鞭泡的酒,就剩三瓶了,给你一瓶!”
“老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江河抱着老金,在他的光头上亲了两口,揣着酒瓶子就跑了。
江河一边三天,都窝在姜楠家里没出来。
姜楠也三天没出门,实在是伤好了再犯,根本就出不去啊。
但是,她的皮肤却变得更加水润了起来。
都不用江河说话,老金就跟生产队打了招呼,姜楠甚至都不用去上工了。
时间匆匆而过,江河两腿酸软地回了老金家。
程飞宇的病也好了,他们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