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易中海的伤势逐渐好转。他重新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可此时他发现,大院里的住户们对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以前那些对他还有些敬重的人,现在看到他时,眼神里都多了几分冷漠和疏离。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众人的反感。但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他再次召集刘海中和阎埠贵,商量如何向刘小虎施压。可这一次,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显得有些敷衍。
刘海中说:“老易,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这事儿我怕是帮不上忙了。”
阎埠贵也跟着说:“是啊,老易。我这几天忙得很,学校里的事情一大堆,实在抽不出时间。”
易中海看着他们,心中明白,他们是在找借口推脱。他愤怒地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现在怎么都变卦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离开了。
易中海独自站在院子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他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彻底失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易中海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时,贾东旭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原来,厂里已经对刘小虎的猎物来源进行了调查,证实了刘小虎是通过合法的打猎获得的,并且还对他在大雪期间为厂里提供肉食的行为进行了表扬,还给予了他一些奖励。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易中海彻底绝望了,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刘跟老闫变卦了。
第二天,易中海一早去轧钢厂上班,刚走到轧钢厂大门口就被几个保卫员拦住。
“易中海,你故意在厂里散播谣言,跟我们来一趟吧。”
“同志,是不是误会,我受伤几天没上班了,今天刚来上班。”易中海焦急向走过来的保卫员解释。
“先跟我们走,会给你机会慢慢交代的。”两个保卫员没多废话,直接把人带到了审讯室。
一直到中午才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易中海顿时对着来说人说:“孙队长,你快放我出去,同志们肯定是受人蒙蔽了,才抓我的。”
孙队长满脸严肃的喝道:“易中海,到了审讯室你还不老实,是不是要我给你上些手段,你才老实。”
易中海大脑飞速运转着,焦急的对孙队长说道:“孙队,我是真不知道什么情况啊,我都好几天没来上工了。这一来就被你们关到这了。”
“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你造谣刘小虎的事情被人举报到了厂里,杨厂长跟李副厂长亲自下令严查此事。在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们已经找到证据,就连你徒弟贾东旭刚刚也坦白是受你指使。今天准备去抓你回来,你自己倒是来了。”孙队长也不跟他兜圈子了,直接摊牌。
易中海一听贾东旭也被抓了,顿时一惊,狡辩道:“孙队长,我就是有些疑惑,才跟工友聊天的时候谈论的。我们都是住一个大院的,我怎么会害他。”
“你就不用再狡辩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徒弟都全部坦白了。我过来也就是看看你认罪态度怎么样,现在看来你还是想顽抗到底。”孙队长对于易中海的举动很是不屑。
易中海看孙队长不像是诈他话,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孙队长,我认罪,我认罪。”
“早这样不就完了,你说你也是咱们厂的老工人了,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人家为厂里冒险打猎,你还在背后叫人家舌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孙队长严厉的问道。
“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孙队长看他不想说,也不再跟他磨叽。递过纸笔,开口说:“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都写下来,签上名字,按好手印叫我。”
不一会儿,易中海写好认罪书,孙队长拿着交给了科长。
四合院,易中海刚被抓走,就有人回来报信。一大妈一听顿时失去了方寸,立马就出门要去轧钢厂。走到中院大门想起来了聋老太,立马回去后院聋老太家。
“太太,不好了,中海在轧钢厂出事了。”
聋老太看着慌里慌张闯进自己家的一大妈,皱了皱眉头,立马喝道:“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太太出大事了,易中海被保卫科抓走了。”
一大妈把刚刚来人说易中海在厂里造谣被保卫科抓走的事情说了一遍。
聋老太听完顿时就不悦,说道:“中海怎么能干这种事,这不是糊涂么。”
“太太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中海啊”
“这样,你先去轧钢厂看看情况。”
一大妈立马去轧钢厂了解情况,保卫处没给她见面的机会,只好回了大院找聋老太。
“这样,你找个车带我去轧钢厂。”
“好的,我这就去。”
一会儿两人来到轧钢厂,聋老太对着保卫处的同志说 :“同志,我是杨厂长的亲戚,有点事找他,麻烦你通报一下。”
保卫处的同志去了屋里汇报,一会带着两人来到杨厂长办公室。
“你们先出去,我跟老太太说说话”
杨厂长让人都出去,关上门对着老太太说:“老太太,今天什么风把您老请来了?”
“我今天是为了易中海的事情过来的。”聋老太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
“老太太,这事恐怕不好办咯”
杨厂长当然知道易中海犯了什么事,可是他让保卫科严查的,保卫科刚把认罪书送过来。
“我知道不好办,所以才来找你。”说罢掏出一枚有个缺口的银元放在桌上,接着说:“我只要保下易中海就好”
“行,那这事我办了。不过这次过后我们之间可就没关系了。”
“既然这样,老婆子就告辞了。”
杨厂长把老太太送走,顿时松了口气。他早年被聋老太救过一次,建国后聋老太来找杨厂长,杨厂长答应帮她办三件事,给了三枚做了记号的银元做信物,如今还剩一次机会没有用了。当即找到了李怀德,两人一番利益交换,李怀德很是愉快的同意放了易中海。
出了轧钢厂,聋老太太看了一大妈一眼,安慰道:“你放心吧!中海不会有事的。”
一大妈叹了口气,说道:“中海现在怎么会这样,这刘小虎也没招惹我们家,他非要找人家的麻烦干嘛。”
聋老太太说道:“还不是感觉刘小虎最近在院里声望越来越高,他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