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王致远找上程余,还扎了陈雨丝两刀的起因,还得从程余设局,采用移花接木,暗渡陈仓的方式取得了他股权开始说起。一年多前,程余为了不想将王致远彻底逼上绝路,他安排了莫珊珊依旧出席公司会议。起初,也是相安无事。可是,王致远发现,自从他股份被稀释后,莫珊珊虽在重要决定上支持他。可对他的感情异常冷漠。还从给她安排的屋里搬走。连着几次见到莫珊珊,他想要跟莫珊珊温存一番,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这让王致远心生不悦。
有一回,王致远不管莫珊珊的拒绝,强迫着要跟她发生关系。莫珊珊不仅无情地拒绝,还给了一个耳光,并正告他,若他敢强来,就报警,让他坐牢去。莫珊珊如此强烈的态度让他难以理解。不管怎么说,他曾经也对她付出了不少。于是逼问莫珊珊为何要对她如此绝情。结果莫珊珊告诉他,绝情的人是他。几年来,他除了享受她的身体之外,从未想过给她真正想要的家庭。还告诉他,现在对他没有爱,只有恨。若不是为了考虑他的感受,早就不见他了。哪里还有这样一桩子事。王致远不解,问莫珊珊,她是公司的股东,怎么可能不见?莫珊珊却告诉他,若不是考虑到公司的利益来出席会议,她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又何必来回跑。莫珊珊的话一出,让王致远后背发凉,想着这样下去,他辛苦建起来的厂子将会从他身边彻底溜走。这让他对程余和张天华更加添了一份恨意。他觉得,莫珊珊之所以这般对他,都是他们所造成的。
然而,对于莫珊珊的冷漠,他本只是心有不甘。虽说愤怒,却也还算理智。可偶然的一天,他回到家中,看见仅五岁的女儿独自一人在家,却不见妻子贺怡红。他有了火气。给贺怡红打了电话,又迟迟无人接。这样一来,一种不祥预感笼罩在心头。他怀疑妻子贺怡红出轨了。
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几次借故去工厂,偷偷蛰伏在小区楼下,等着跟踪贺怡红。几次下来,他跟踪着贺怡红都没有任何收获。贺怡红不是逛商场,就是在家里带着孩子。正当他为龌龊的想法感到羞耻时。惊人地发现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天,贺怡红将孩子送到托儿所,独自一人开着车朝一酒店而去。王致远紧随其后,又生怕被发现,只好在离酒店较远的地方先将车停下。
待看见贺怡红下车,走进酒店,才又将车子开到了酒店楼下。来到酒店,先是在酒店大厅环视一周,不见贺怡红的身影,紧跟着又到了酒店的茶楼去寻找,依旧不见贺怡红。无奈,他只得返回到酒店前台,向服务员打听起贺怡红的情况。结果,服务员的态度极为敷衍,告知王致远,这酒店大厅人来人往,谁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留意这许多的人。见服务员敷衍的态度,心生不悦,但为探知贺怡红的情况,只好强颜欢笑,恳求服务员让他查看一下旅客入住名单。这显然是不可能实现的事。被拒之后,王致远只能坐在酒店的大厅等了起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贺怡红还是没有出现。此时的王致远已经认定了猜想,贺怡红来酒店铁定是私会情人。
大约午后两点,贺怡红才出现在电梯口。王致远看了,忙转过身去,怕被她看见。一直警惕的贺怡红却早早发现。看见王致远的贺怡红,先是一愣,很快又冷静下来,走向王致远,颐指气使,责怪起来:“你跟踪我?”
压抑着怒火的王致远本欲要发作,却又害怕事情闹大,让他在鹤城颜面丢尽,只好强压着火气,矢口否认:“我跟踪你做什么?”
“不是跟踪我,你怎么会在这里?”贺怡红显然不相信王致远的托词。
“我跟人约好,来这里谈事。巧合不行吗?”王致远继续压制怒火,强颜狡辩。
“行。希望你不是跟踪。要不然,后果你也知道。”贺怡红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大厅,开着车离去。
看见贺怡红趾高气扬的神态,王致远怒不可遏,在心中暗骂:“臭婊子。等着。等我抓着证据,非弄死你不可。”
回到家中的王致远,见贺怡红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质问起来:“你是不是背着我偷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