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这才翻出被自己遗忘了一下午的手机。
金主:出去了?
在哪?
卿卿?
叶含卿!!!
回信息[微笑]
接着就是十几个电话加几条入账信息……
叶含卿扶了扶额头把信息点给她看:“沐薇姐,你老板占有欲有点强哈。”
“去去去,不吃你们狗粮,那我先送你回去吧!”虽说是征求意见,但是沐薇已经轻车熟路的将车开进了距离承宜庄园最近的一条道上。
主楼的大门缓缓打开,却只有叶含卿出现,女秘书沐薇自觉的回了侧楼。
整个大厅静得可怕,只有言以州一个人定定的坐在欧式沙发上翻阅杂志。
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抬腿往他身边去,手却下意识的捏紧了单肩包带……
“有事吗……”叶含卿在她的身边坐下。
言以州没有抬眼看她,朝茶几上的碗扬了扬下巴:“汤药没喝,叫你回来喝了。”
“哦。”不知为何,她就像被那个人打乱了心绪,端起瓷碗的手都在发颤。
不出意外,碗身的热度传来,迫使她自己下意识的松了手。
言以州眼疾手快的扔了手中的杂志,在刹那间起身将人快速拉了过来挡在身后。
“我……”
“不知道烫的吗就抓。”
“我,我忘了。”她的理由很牵强。
“……我的错,我没说。”言以州没舍得怪她,反而用一种很犀利的眼神打量着怀中人:“见到谁了?”
叶含卿眸光微闪,对啊,她差点忘了嫁的人是谁,以言以州的本事,想知道顾泽宏这个人并不难。
“你不用这么问我,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好。”
“你觉得我用问你吗?”
“……我累了我不想跟你吵。你想怎么样说吧!离婚还是分居…”叶含卿的话很是一针见血,甚至在最后一个字都没完全吐出时,
言以州似是不想听的堵住她的嘴,就这么快准狠的吻了吻:“还说这种话吗?嗯?卿卿?”
正说着话,男人的手已经往她上衣领口的扣子处停留。
叶含卿明白他的意思,只得轻退他的手并躲避,她很是青涩的踮起脚尖吻了下他:“不说了。”
言以州愣在原地,低眸看她,感觉如置云端般不真实,那么久了,她是第一次主动。
“让女佣重新熬药吧!你没事的话我先上楼了。”
“有事。”
“?”
“以后乖乖的,我不喜欢看见,你跟有点感情纠纷的前任见面。”
“知道了州爷。”
“卿卿叫我什么?”
“州爷。”她在外人面前不是阿州就是他的全名,第一回学外面的人敬称他,这让言以州感到十分陌生。
叶含卿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的拉回,更是紧紧的将人拉进怀中抱着: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么?就是失去你。但是你除了人是我的,心从来不是,对吗?”
“你既然懂,为什么还要问我?言以州,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坐下好好谈一谈。”
恰巧这时,林亦火急火燎的就进来,半点没注意到将人正在客厅里,似在相拥暧昧,又似矛盾纠纷。
“州爷!紧急文…”
“滚出去!”
“是……”
沐薇就在门外,见到林亦灰溜溜的出来,不免用一种很新鲜的眼光上下打量。
“都跟你说了,你州爷现在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没有少夫人重要。
更何况,你昨晚还得罪了少夫人,对吧?”
林亦皮笑肉不笑:“你闭嘴。”
沐薇扭着高跟鞋转身就走,不忘小声嘀咕:“切,还不让人说了。”
经过了今天下午的矛盾,言以州和她仿佛就像是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基本上叶含卿不开口两人就一直冷场。
“州爷,您要出门吗?”
“不用。”
“好的,我睡眠浅,这边建议您可以去隔壁房的,不然容易打扰您休息。”
言以州解开领带的手一顿,继而隐忍着用力扯下,好像与她示威:“叶含卿,你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是想让我霸王硬上弓的要了你,你才老实是么?”
“滚出去。”好话不听,叶含卿当场扔了个枕头过去说直话。
“好好好,你是姐。”
你真敢滚你就完了!!!叶含卿在内心嘶吼。结果言以州还真抓着那只枕头往门外去,
还不忘帮她带上门。
叶含卿:“……”言以州你个直男!!
她气得在原地炸毛,抄起梳妆台上的化妆水就想一砸泄愤,却又怕发出声音来引起言以州注意。
思及此,女人硬生生的忍住了。
凌晨的三点,她依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由得想起外婆的叮嘱:做了人家的妻子,不能太过分了……
好像是这样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心疼男人就是倒霉的第一步!对!
两边声音在耳畔争吵不休,使她干脆起身往门外去。
结果一打开门,言以州就坐在门外,多了一套桌椅的办公?!
大腿上还有只自己扔给他的枕头……
相对无言,男人只是笔尖顿了顿又恢复以往的书写。
“你……怎么还不睡?”
“公司事多,睡不了,你不是叫我滚么?你也没说滚去哪,我这不是还在等卿卿发号施令?”
“……真是个傻子!”她好怀疑言以州这痴情种是跟谁学的。
叶含卿转身回房,再次出来时手中多了一件外套给他披上,
在接触到他肩时,言以州空出一只手抓住她:“怎么那么冷?”
“体寒,我饿了去做宵夜,你忙吧!”她挣脱开后就往楼下走,却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会做点什么宵夜。
毕竟是夫妻,总不能只做自己的不管言以州。
她还在思索,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含卿见他往厨房的方向去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去哪?”
“我的卿卿饿了。我让她去做饭。”
“有病吧?谁是你的……”她小声的回应,心里却是暖意融融,完全没听后半句。
厨房里,某男一本正经的切着砧板上的菜,一旁的高脚椅上是某女定定的看着,
嘴上说着是让她做饭,结果半晌过去了,言以州除了刚开始说是让她打下手,所以让她坐这以外。
时间愣是流走了半小时,什么都轮不到自己。
“言以州,需要我帮忙吗?”
“等下才用。”言大少爷低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