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坐在骆驼上,随着骆驼商队前行,骆驼脚下的沙子随着步伐发出“沙沙”的声响。
随着商队在夜色在缓慢前行,老六也终于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深知接下来将会有利箭来袭,商南天等众人战死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心中不断盘算着应对之策。
老六想到上一次众人战死自己拿到小盒,这一次就改变一些策略,这一次救下众人看看是会有何事发生。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目光不时扫向周围的沙丘,警惕着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
老六一边走着,一边紧张地思考着,脑海中不断模拟着即将到来的战斗场景。
他想象着利箭飞来的方向和速度,思考着如何指挥众人躲避和反击。
突然,一阵阵利箭破空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沙漠中的宁静。
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是死亡的号角。
“大家小心!”老六大声呼喊着,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带着急切和紧张。
利箭如雨点般射来,带着凌厉的风声。
然而,正如上次一样,镖车上的泡沫神奇地出现,成功阻挡住了箭雨。
那些利箭射在泡沫上,纷纷掉落,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所阻拦。
随着箭雨被阻挡开来,一队沙匪出现在众人眼前。
沙匪们个个凶神恶煞,他们的脸上蒙着脏兮兮的布巾,只露出一双双充满贪婪和凶恶的眼睛。
为首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他手持长刀,那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大声喝道:“留下财物,饶你们不死!”声音如同雷鸣,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老六这次根本不给沙匪头头说话的机会。
只见老六右手平行朝前一挥,那气势仿若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威严肃穆,令人心生敬畏。
此刻在天空中,蛊雕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极速而下抓向沙匪头头。
那蛊雕双翅展开,犹如一片无边无际的乌云压顶,带起一阵狂风。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沙砾在狂风中疯狂飞舞,迷蒙了众人的视线。
蛊雕尖锐的爪子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宛如死神的镰刀,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抓向沙匪头头。
那沙匪头头甚至来不及反应,脸上还残留着刚刚的嚣张与贪婪。
他的双眼因过度的自负而瞪得滚圆,嘴巴微张,似乎还想叫嚣着什么。
下一秒,蛊雕那锋利无比、坚如钢铁的爪子就已经触及他的头颅。
蛊雕的爪子用力一抓,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只听得“咔嚓”一声令人胆寒的脆响,沙匪头头的头颅就像熟透的西瓜被狠狠砸在地上一般,轰然碎裂。
脑浆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浓稠的血液飞溅而起,形成一片血雾。
那红白相间的液体四处飞溅,有的如雨点般溅到了旁边沙匪的脸上,瞬间糊住了他们的眼睛和口鼻,让他们惊恐地发出呜咽声。
有的洒落在滚烫的沙地上,“滋滋”作响,瞬间被吸干,只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迹。
沙匪头头的头颅瞬间变得不成形状,破碎的头骨尖锐地刺出,软塌塌的皮肉耷拉着,混合在一起,仿佛一堆被肆意践踏的烂泥,惨不忍睹,令人胃中一阵翻江倒海。
那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曾经威风凛凛,不可一世,此刻却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已命丧黄泉。
他手中那把曾象征着他权威与力量的长刀哐当一声掉落。
在寂静的沙漠中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仿佛是他生命最后的绝唱。
其他沙匪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吓得呆若木鸡,他们惊恐地看着老大那不成人形的尸体,眼睛瞪得极大,瞳孔中满是恐惧和难以置信。
一时间竟忘了动作,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血腥的气味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那股浓烈的腥臭味令人作呕,胃里一阵阵地翻腾。
老六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这群沙匪,大声吼道:“不想死的,赶紧滚!”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打破了沙匪们的呆滞,如梦初醒的沙匪们顿时四散奔逃,他们慌乱的脚步声在沙漠中“沙沙”作响,渐行渐远。
只留下一片狼藉和那具令人毛骨悚然的尸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这些沙匪还未远离这片血腥之地,又有一阵箭雨袭来,带着更为凌厉的杀意。
那箭雨如蝗虫过境一般,密密麻麻,划破长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
老六体内阴阳之气转化成水之力,一道水幕瞬间在众人身前展开。
那水幕波光粼粼,宛如一道流动的水晶墙,泛着神秘而柔和的光芒。
水幕上的水珠不断地滚动,跳跃,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再次阻挡住箭雨的冲击。
利箭射在水幕上,发出“噗噗”的声响,箭头被水的力量所吞噬,纷纷坠入沙中,扬起一小片沙尘。
此刻的蛊雕在远处已然杀疯了,它那疯狂的模样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蛊雕已经锁定第二波偷袭的沙匪开始冲击而下杀戮起来。
它双翅猛扇,狂风呼啸而起,那狂风犹如无数条愤怒的巨龙在咆哮,沙匪们被吹得东倒西歪,阵型大乱。
有的沙匪被狂风卷起,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闷哼。
蛊雕尖锐的喙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它狠狠啄向一名沙匪的头颅,那速度快如闪电。
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那沙匪的脑袋瞬间被啄出一个大洞,鲜血和脑浆迸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浓稠的脑浆挂在蛊雕的喙上,缓缓滴落。
蛊雕并不罢休,双爪抓住另一名沙匪的肩膀,那爪子犹如铁钩一般深深嵌入肉中。
它用力一扯,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硬生生将他的胳膊从身体上扯了下来。
那断臂处鲜血如泉涌,喷射而出,在沙地上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沙匪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哀嚎,声音凄厉无比,令人心颤。
蛊雕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杀意,那眼神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它扑向一名企图逃跑的沙匪,一口咬住他的后背。
强大的咬合力瞬间将那沙匪的脊椎咬断,“咔嚓”一声,清脆而恐怖。
他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如同失去了支撑的木偶。
蛊雕用力甩头,将那具尸体抛向空中,然后再次扑上去,用爪子将其疯狂地撕成碎片。
血肉横飞,破碎的肢体四处散落,染红了大片的沙地,仿佛一幅地狱般的血腥画卷。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那气味令人作呕,胃里一阵翻涌。
有的沙匪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他们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们绝望地求饶,声音颤抖而沙哑:“饶命啊!饶命啊!”
然而蛊雕毫不留情,它用翅膀扇飞一名沙匪。
那沙匪的身体如炮弹一般撞到沙丘上,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咔嚓咔嚓”,仿佛是死亡的乐章。
蛊雕继续疯狂地攻击着,它的身上沾满了鲜血,那鲜血顺着它的羽毛流淌而下,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狰狞恐怖,宛如浴血的魔神。
第二波沙匪在蛊雕的肆虐下,几乎全军覆没,沙漠中到处是残缺不全的尸体,有的尸体被撕得四分五裂,内脏流了一地。
有的只剩下半个身子,头颅滚落在一旁。
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仿佛是冤魂的哭诉。
而蛊雕依旧在空中盘旋,它的目光锐利而警惕,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存在敌人的迹象。
此刻的老六发现自己的阴阳之气竟然减少大半,没有了当初的充盈。
就连转化的水幕也没有以前强大,有的利箭甚至可以穿透水幕。
老六的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那不安犹如冰冷的毒蛇,一点点啃噬着他的内心。
他暗自思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阴阳之气怎会损耗如此之多?”
老六觉得应该是此地的缘故,此地依靠我的阴阳之气使我重生。
或者就是小盒中之物,我没有交给他真正的主人才会让我重生进入循环之中。
“难道是这片神秘的沙漠存在某种力量,在不断汲取我的阴阳之气?”
“又或者是那小盒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诅咒,让我陷入这无尽的困境?”
老六越想越觉得蹊跷,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
“若真是因为没有将小盒交给其真正的主人,那这背后的主人究竟是谁?他又有着怎样的目的?”
老六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老六的目光变得深沉而迷茫,他望着这片广袤的沙漠,狂风卷起的沙尘迷住了他的眼睛,可他却好似浑然未觉。
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忧虑,那忧虑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倘若一直这样下去,我的阴阳之气迟早会耗尽,到那时又该如何应对接踵而至的危险?”
“不行,我必须尽快找到解决之法,打破这该死的循环!”
老六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都咬出了深深的痕迹。
就在老六思索之时,衔尾蛇铜镜毫无征兆的在老六脚下悄然浮现。
那铜镜宛如从虚空中钻出,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衔尾蛇铜镜快速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光芒,那光芒如同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充满了未知的魔力。
老六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
在倒下的过程之中,原本熟悉的沙漠开始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
此刻,沙漠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揉捏,坚实的沙地如同融化的蜡一般,开始缓缓流动。
地面起伏不定,沙丘像是有了生命,缓缓蠕动着,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沙子仿佛失去了重力,纷纷扬扬地漂浮起来,形成了一片迷蒙的沙雾。
那沙雾浓稠得如同实质,将老六紧紧包裹其中。
老六的视线瞬间被遮蔽,眼前只剩下一片混沌的黄色。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周围的变化,可一切都是徒劳。
当沙雾逐渐散去,老六眼前呈现出十分熟悉的时间长河。
那长河波涛汹涌,浪花翻滚,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老六没有倒在沙漠上,而是直直地坠入了这时间长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