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答应给傻柱介绍他学校的冉老师,结果晾着人傻柱,估摸着你爸他收了好处不办事,傻柱怀恨在心就报复你爸呗。”李满园笑道。
“啊?我爸他还干这事啊,怪不得我那天看他拿那么多土特产,原来是傻柱送的啊。”于莉这才恍然大悟。
娄晓娥这时看着于莉说道:“你刚刚看见了傻柱偷你家车轱辘,你咋不和你爸说呢?”
于莉撇了撇嘴,说道:“我爸明天不上班,用不到自行车,给他长个记性,到时候等到他急了我再跟他说。”
李满园两人听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
第二天。
阎埠贵正哼着小曲,拿着鱼竿乐呵呵的去骑自行车。
却发现自己的自行车不见了,院里四处都看了发现都没有,昏了头跑到屋里找了起来。
三大妈睡的正香呢,被他给吵醒,不满道:“咋啦?要抄家啊?”
“不是,我那自行车没了?”阎埠贵脸色凝重道。
三大妈这才清醒,思考一阵说道:“我估摸着不会被咱儿媳妇骑走了吧,一大早我就看她出去了。”
阎埠贵一想,猜测也是这样的,道:“这老大还耍起心眼来了,唉!”
三大妈见他不满,起身就要找大儿子说说。
阎埠贵连忙拦住,道:“不行,一大清早的你让街坊邻居笑话咱们。”
三大妈见他又拦着自己,没好气道:“那你就别说了。”说完就要躺下。
阎埠贵叹了口气,打算遛弯去了。
走到院门口,发现了一辆没有前轮的自行车,心里嘲笑哪个倒霉蛋自行车车轱辘被偷了,真是一点都不小心。
走了一阵发现那车还有点眼熟,连忙跑回去。
仔细查看一番,不可置信的看着这辆没有前轮的自行车,又上手摸了摸。
见这辆车真是自己的,连忙跑到大院里嚷嚷起来:“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伙赶紧出来,赶紧出来看看吧。咱们这个院进贼了。”
院里住户一听进贼了,连忙慌慌张张的一顾涌跑出来。
“满园,快起来,三大爷在喊呢!”娄晓娥将手伸进李满园的被窝,笑道。
“嘶——你手怎么这么冷啊!”李满园顿时被刺激醒了。
不过却没有推出她的手,而是拿来捂在胸膛。
“还不起来吃饭,快点起来看热闹,别睡了。”娄晓娥一边感受着温暖,一边给他说着院里发生的事。
“你去看,等下告诉我。”李满园松开她的手,说道。
“好勒,您老躺好!”
三大爷这会正拉着易中海去看他那自行车。
“他一大爷,你来看看,您瞅瞅!”
阎埠贵指着靠在院墙的自行车对着易中海苦着脸诉说。
“咱们这胡同进贼了,我们家车轱辘没了。”
这时院里住户一看,三大爷家的自行车车轱辘真没了,一时脸色凝重议论纷纷。
“看来真得加强防范了。”
易中海也安慰阎埠贵说道:“老阎,你别急,我马上到派出所去报告一下。”
“还有,你和二大爷商量一下,咱们门口的大门今后得上锁了。”说着就往派出所走去。
众人也赶紧回屋查看自己是否丢了东西,只剩下阎埠贵看着自己的自行车唉声叹气。
“满园,一大爷报警去了呢!”娄晓娥给李满园盛了一碗粥,笑着说道。
“去就去了呗,就看傻柱能不能躲过这一劫了。”
接着李满园又笑道:“那傻柱不是一大爷的养老人选吗,要是给查出来了,那傻柱还不得恨死一大爷啊!”
娄晓娥一听,还真是这回事,要是一大爷叫人给查出来了,傻柱又知道是一大爷坏了他的好事,两人之间必有间隙。
傻柱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前院围了一群人,赫然是阎家一群人,心里暗自发笑。
“怎么啦?这么热闹!出什么大事了?”
阎解成苦笑道:“车轱辘让人给卸了。”
傻柱面色凝重,打抱不平道:“哎呦喂!谁啊?做这么大的事!”
阎埠贵附和他,连忙点头赞同。
傻柱又说道:“不过三大爷有钱,会盘算,没事!”
阎埠贵不满的看着傻柱,道:“睡什么呢?”
傻柱暗讽道:“三大爷,我说您会算计,怎么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呢!”
阎埠贵听着感觉有点不对劲,道:“我怎么听着你有些幸灾乐祸啊?”
“没那意思,我还有事求您呢,冉老师那边有回话没有啊?”
阎埠贵脸色变得不自然,苦笑道:“我哪还有心思跟你说那事,我车轱辘都丢了。”
傻柱心中大恨,口气夸张道:“是是是,您是大事,我那事不值一提,我先走了,上班去了。”说完一甩手走人了。
阎埠贵虽然有些奇怪傻柱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冲,但最要紧的还是他的车子,也就不想过多跟傻柱纠缠了。
李满园吃好早饭,骑着车准备上班去了。
“晓娥姐,中午我吃食堂,就不回来了。”
“哎,好,你自己小心点。”
来到办公室,正要开开心心的要和卓萃亲热亲热,却没想到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正缠着卓萃说话呢。
“欸欸欸!你谁啊?”李满园一掌推开他。
“你又是谁啊?我和萃儿讲话跟你啥关系?”男子一脸不服气道。
“我是她对象,就和我有关系了。”
卓萃也出声,道:“杨为民,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早就告诉你我有对象了。”
杨为民指着李满园说道:“他有什么好的,你情愿跟着他也不愿意接受我?”
“他长的比你帅!”卓萃淡淡的说道。
杨为民一时语塞,哼的一声,丢下一句“我不会放弃的”就要走。
“你他娘的还来劲了,逼逼叨叨个没完!”李满园一脚把他给踹出去了。
卓萃看着李满园愤怒的样子,笑出声了。
“你还好意思笑,快给我说说,咋回事?这羔子养的撬我墙角。”李满园好奇的问道。
“那人是咱们厂长的儿子,就住在我家附近,他就经常缠着我,跟他说了好多次都不走,脸皮厚着呢。”卓萃拉着李满园的手解释道。
“哟!还是厂长的儿子啊,不过那又怎样,以后他来一次我打一次,打到他不敢来为止。”李满园听后笑道。
“不用在意他,他不仅缠着我,他还缠着厂里的播音员于海棠呢!看着我这边没希望了,估摸着去于海棠那边了。”卓萃笑道。
“哟呵!还想脚踏两条船啊,这种人就该被biubiu”李满园不屑道。
“别提他了,跟你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