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衣服不是昨天刚洗了吗,怎么又脏了?”
棒梗在屋里没理她,秦淮茹拿起他的裤子,发现里面有东西,掏出来一看,一些鞭炮和三毛钱。
秦淮茹脸色一变,连忙跑到屋内揪起棒梗的耳朵,严厉道:“你哪来的钱?谁给的?”
贾张氏看秦淮茹如此对待自己的好大孙,跑来呵斥道:“秦淮茹你要干什么?”
秦淮茹把手里的钱和炮展示给贾张氏看,道:“妈,你看,我都没给过钱给棒梗,他哪来的钱?要是偷的会坐牢的。”
贾张氏闻言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对着棒梗说道:“棒梗,跟奶奶说,钱是哪来的?”
棒梗揉了揉被揪红的耳朵,满不在乎的说道:“这钱不是偷的,是傻叔给的!小当槐花她们都知道。”
槐花在一旁奶声奶气的说道:“妈,奶奶,是傻叔给我们买糖吃的,哥哥用来买炮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这才松了口气,不是偷的就行。
“你傻叔为什么给你钱?”秦淮茹又问道。
棒梗目光漂浮不定,支支吾吾。
秦淮茹又有了不好的预感,看到棒梗不说,又问起来槐花。
“槐花,告诉妈,你傻叔为什么给你们钱?”
槐花看了棒梗一眼,见棒梗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就说道:“傻叔让哥哥炸蹲茅坑的三大爷,就给我们钱了。”
秦淮茹这才知道三大爷是咋掉进厕所了,使劲点了一下棒梗的脑袋。
“你是要气死我啊!”
贾张氏护住棒梗,劝道:“事都发生了,还能怎么着?这阎老扣也该,棒梗干的好!”
秦淮茹无奈的看了贾张氏一眼,正是贾张氏的纵容,棒梗胆子才会越来越大。
“棒梗,还有谁知道这事?”
“就咱家加上傻叔了。”棒梗回答道。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道:“这事谁都不能说出去,烂肚子里!”
贾家人都点头。
……
李满园正和娄晓娥打着扑克牌,两人脸上已经贴满了白纸条。
“对尖!”
娄晓娥无奈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牌,道:“要不起。”
“一个三!完啦!哈哈哈!”
李满园得意的拿起一张纸条贴在娄晓娥脸上。
“再来再来!”
“噔噔噔——”
两人正要继续打,却发现有人敲门。
打开房门一看,是于莉。
“呀!于莉,咋啦!”娄晓娥问道。
“晓娥姐,我想跟你暂时睡一段时间,等我那不难闻了再回去。”于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李满园和娄晓娥这才明白于莉为什么来了,就阎埠贵那样子,自己看着都难受,更何况住一个屋。
“行啊,我那床大着呢,住多久都行,晚上正好和我聊天!”
李满园接过于莉的被子,说道:“我们不是在院里人面前答应过你可以住这边嘛,咋还不好意思啊?”
“就是就是,你来了咱们还能一起对付他,一看我脸上都是他贴的。”于莉看着两人脸上的纸条笑了起来,心里也有些羡慕。
“快放下被子,咱们来打牌!”李满园道。
于莉笑道:“行,那我和晓娥姐一起打你!”
“放马过来!”
李满园家中欢声笑语,阎家唉声叹气。
三大爷正躺在床上,三大妈拿着一碗姜汤喂给他喝。
三大爷是在家门口冲洗了一下才进门换衣服,结果给冻感冒了。
这天气冷的,一瓢水浇下来过一会就能冻住,哪能不感冒?
“老阎,你是咋掉进厕所的?也太不小心了吧!”三大妈担忧的问道,她都有些怀疑阎埠贵有些老年痴呆了,上厕所都站不稳。
阎埠贵也是无奈,道:“我都说了,我是被吓得一脚踩空掉进去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把鞭炮丢进厕所,吓到我了!”
“爸,那你有看到是谁吗?咱找他家人给你赔钱!”阎解成在一旁问道。
“我都掉进厕所了,哪还会关心是谁啊?不过我怀疑是咱们院里的小孩,谁家孩子会到咱这来啊?”阎埠贵语气低沉道。
“老阎,咱们去找一大爷来,让他开全院大会,找出凶手。”三大妈道。
阎埠贵点点头,对着阎解成和阎解放说道:“去把你一大爷二大爷请过来。”
两人点点头,不一会易中海和刘海中就来了。
阎埠贵看着两人手里空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还想着自己都生病了,他们怎么着都要带点礼物来看望自己,结果空手而来。
不过自己有事找他们商量,这次就算了。
“三大爷,没什么大碍吧?”刘海中关心的问道。
刘海中此时摆着领导慰问群众的谱,还拿着一个保温杯,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你说呢?你跳进厕所去试一试再来问我。”阎埠贵没好气道。
“行了,三大爷,找我们什么事?”易中海插嘴,问道。
“我掉下厕所不是我不小心的,而是有人拿鞭炮炸我,我想你们召开全院大会,找出那个凶手。”阎埠贵道。
易中海诧异道:“那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早点说了,我们还能抓到凶手呢,现在人都跑了,到哪抓去?”
“就是,三大爷,你就会马后炮。”刘海中不满阎埠贵刚刚呛他,嘲讽道。
阎埠贵没理他,继续说道:“我怀疑是我们院里的人,别人院里的也不可能特意跑我们这来炸茅坑吧?”
易中海一听好像还分析的挺有道理。
却又反应过来。
有个蛋的道理啊!
别人想去哪就去哪炸茅坑!
不过看阎埠贵这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易中海知道这会必须得开了。
“那行吧,明天晚上通知全院开大会,三大爷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易中海不想多逗留,以免阎埠贵又有什么事。
“我也走了,阎埠贵同志好好休息,组织上是不会放弃你的!”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慢悠悠的走出阎家。
“爸,这二大爷什么东西,屁官不是,咋还摆起谱来了?”阎解成不满道。
“老大,不管他,你媳妇呢?”三大妈看了一圈家里问道。
“哦!她到娄晓娥那去住了,没说什么时候搬回来。”阎解成有些难受,他也想搬出去,可惜没人收留他。
“真的?”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喜意,总算听到个好消息。
“那以后都少一个人的饭了,今日省把米,明日省碗油,后天省出大黄牛!”
“老大,你怎么就不能懂事点自己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