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等人不甘心就此罢休,他们决定将林悦告上公堂,企图通过法律手段来争夺李伯的遗产。
林悦收到传票的那一刻,心中虽然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坚定。她深知自己必须为李伯的遗愿,也为自己的清白而战。
公堂之上,气氛严肃庄重。县令高坐堂上,目光威严。李福等人站在一侧,个个趾高气扬,仿佛胜券在握。林悦则孤零零地站在另一边,身形略显单薄,但眼神中透露出坚决。
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堂下所为何事,速速道来!”
李福抢先说道:“大人,这林悦乃是一外姓女子,不知使了何种手段,哄骗我那叔父将遗产尽皆留给了她。我身为叔父的亲侄子,理应继承这份遗产。”
林悦向前一步,施礼道:“大人明察,小女子从未有过哄骗之举。李伯生前对我照顾有加,我也尽心尽力侍奉他老人家。李伯是自愿将遗产留给我的,且留有书信为证。”
说着,她将李伯的书信呈上。
县令接过书信,仔细阅读起来。李福见状,心中有些忐忑,连忙又说道:“大人,这书信说不定是她伪造的,怎能轻信?”
林悦怒视着李福:“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对李伯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县令微微皱眉,问道:“林悦,你可有证人能证明这书信确为李伯所写?”
林悦咬了咬嘴唇:“大人,李伯去世突然,当时并无旁人在场。但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
李福趁机说道:“大人,她这是无话可说了。恳请大人为小民做主,将遗产判归小民。”
林悦再次施礼:“大人,小女子与李伯相处日久,邻里乡亲皆可证明我对李伯的真心。且李伯生前多次提及对我的感激之情,这些并非虚言。”
这时,堂外有几位邻居站了出来,纷纷为林悦作证。
“大人,林悦这姑娘确实对李伯照顾周到,我们都看在眼里。”
“是啊,大人,李伯生前也常说林悦比他那些亲戚靠谱得多。”
李福瞪着那些邻居,吼道:“你们休要多管闲事,小心引火烧身!”
县令喝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随后,县令又仔细询问了一些细节,林悦皆据理回答。而李福等人则是言辞闪烁,漏洞百出。
经过一番审讯,县令心中已有了判断。
他再次拍响惊堂木:“本案已有定论。李伯之书信真实有效,林悦对李伯的照顾亦是有目共睹。遗产应归林悦所有。李福等人诬告之罪,罚银若干,以儆效尤!”
李福等人听到判决,瘫倒在地,悔恨不已。
林悦则感激涕零:“多谢大人明察秋毫,还小女子一个公道。”
出了公堂,林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阳光洒在她身上,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然而,这场官司也让她身心俱疲。
回到家中,林悦将李伯的书信妥善收好,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辜负李伯的期望。
可事情并未就此结束。李福等人虽然在公堂上败诉,但他们并不甘心。他们在村里四处散布谣言,说林悦与县令勾结,才赢得了官司。
这些谣言传到林悦耳中,让她十分苦恼。她决定再次找到李福等人,希望能彻底解决此事。
一天,林悦在村口堵住了李福。
“李福,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林悦质问道。
李福冷哼一声:“除非你把遗产分我们一半,否则这事没完。”
林悦坚决地说:“这是李伯留给我的,我绝不会给你们。”
“那你就等着瞧!”李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林悦知道,与他们的斗争还将继续。但她已经不再害怕,因为她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福等人的小动作不断,但林悦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她努力工作,将李伯留下的田地打理得井井有条。
与此同时,她也积极与村里的人们交流,让大家了解事情的真相。渐渐地,人们不再相信李福的谣言,反而对林悦的坚强和正直更加敬佩。
在这个过程中,林悦也结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为村里做了许多好事。林悦的生活逐渐充实起来,她也慢慢走出了这场遗产之争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