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安民县令便看到了流放队伍,远远走了过来,他立即让人赶紧过去:“快快快,把那些人叫做别让他们靠近!”
他身边的手下立即赶过去,阻止流放队伍的人过来。
谁知,流放队伍的人却毫不畏惧,依旧走了进来。
取得安民县令,直接朝他们赢了过去,大声的叫骂道:
“你们几个人是找死的吗?都让人警告你们了,叫你们别过来别过来,为什么还非得要过来呢?没看到这里有那么多人都中了毒吗?你们难道是想要找死?”
张良虎在苏叶的示意下,连忙上前,恭敬的对安云县令道:“县令大人,这个疫毒我们之前遇到过,已经有了防治能力,不会再被感染的。”
安云县令听到他这话,顿时惊奇:“你说什么?这个疫毒你们之前遇到过?你们是怎么遇到的?有没有被感染过?又是如何得到医治获得防治能力的?”
面对安云县令这一连串的问题,张良虎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大人,不瞒您说,我们这流放队伍中确实有一位懂医术的人,这才帮我们度过了这次难关。”
流放队伍中有人补充道:“没错,我们的这位懂艺术的人可比你说的那什么,齐神医要厉害得多是他把我们给治好,又让我们有了房子的能力,不然我们这会儿早就已经毒发而死了!”
安云县令眼睛顿时一亮,激动的问:“那是谁?无论是谁,只要能治好我们安云县的这些百姓,我一定会重重有赏!”
张良虎立即让开身子,指向苏叶,“正是这位苏姑娘。”
安云县令立即顺着他的指引看了过去,见是苏叶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他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竟是一个女犯人?”
苏叶眉眼含笑的看着他:“怎么了?女犯人就不能接受大人给的赏赐了吗?”
“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安云县令大吃一惊,他还在顾虑着这个女犯人是不是真的有医术,结果他就已经在考虑能不能给他赏赐的问题上了。
他头微微一偏,质疑的看着苏叶:“我记得你不过是一个通房,怎么可能会有医术?”
苏叶面不改色:“大人不也对自己通房的医术赞不绝口吗?”
“我和你可不一样!”
还没等安云县令开口就听到有声音从另外一侧传了过来,只见先前站在安云县令身边的那个通房丫鬟小菊,这会儿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药瓶。
她来到苏叶跟前,一副倨傲的模样,高高抬的下巴道:
“我虽然是大人的通房,可我在成为大人的通房之前,是跟在齐神医身边的医女,学了齐神医一生的艺术绝学,所以才掌握了一身的医术,你怎能和我相提并论?”
“哦,”苏叶点了点头:“那确实是不能相提并论,你是齐神医的外门弟子,我是齐神医的师父,这可不能放在一块儿讨论。”
听到苏叶这话,小菊脸色猛然一变:“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师父的医术无人能及,他的师父早就已经作古,你竟然敢自称是他的师父,简直是好不要脸!”
陆灵儿见小菊竟敢骂自己的师父,当下比小菊还要凶恶的站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怼骂:
“我看你才是不要脸!不过是齐神医身边的一个医女而已,竟然敢和我师父相提并论?
连那齐神医都跪下来求我师父教他医术,你不过是一个医女,竟然敢对我师父如此大不敬!”
“你师父?”
一旁的安云县令突然忍不住发出声音。
他回想了一下今天所看到的名册,不由看向张良虎,问道:“我记得这个叫输液?的应该是你们这群流放犯人中地位最卑贱的吧,她怎么就成了师父?这个叫她师父的女子又是谁?”
张良虎如实回答:“是被抄的侯府陆家二房的二小姐。”
“还是个小姐?”安云县令的声音忍不住扬了起来,在陆灵儿和苏叶的身上来回扫视,最后看着陆灵儿,无法理解的道:
“你好歹也算是曾经的千金小姐,怎么会认一个卑贱的通房丫鬟为师父?”
陆灵儿满不在意的大手一挥,“现在哪里有什么千金小姐,不过都是流放犯人罢了,我师父神通广大,能认她做师父是我的荣幸,我怎么就不能认了?”
听到陆灵儿这话,安云县令心头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看了一眼苏叶,哼笑几声:
“看不出来你这个通房丫环竟然还有些本事,竟让你曾经的主人如此尊重你,还认你做师父,
先前倒是我小瞧了你,以为你只是以色弄人,才让这些官差对你照顾有加,却不想,你竟然连女子的心都笼络了。”
苏叶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对安云县领道:“谢谢大人夸奖。”
听见苏叶这话,安于县令顿时无语。
这女人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他这是在夸她吗?
他轻咳了一声,随后才有开口道:“既然大家都说你医术绝佳,你自己也大言不惭的说是齐神医的师傅,那我城中这些百姓的疫毒,你可有医治的办法?”
“当然有。”苏叶不假思索的回答:“不过话说在前头,县令大人方才可是说过,若是能把这些百姓的忆读给医治好,你定当重重有赏,不知道大人会不会因为我只是一介流放犯人,就出尔反尔呢?”
“你……”安云县令顿时有些气恼:“你就人莫非只想着要赏赐吗?”
“那不然呢?”苏叶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朝他挑了挑眉。
“你……”安云县令再次无言以对,最后索性也懒得与他争辩,道:“也罢,若是你当真能治好这些百姓,我就给你重重赏赐。”
“大人!”
却在这时,安云县令身边的通房丫鬟小菊不高兴的跺起了脚,“大人不是让我给城中百姓配置解药吗?我如今已经把药配好,你却又让这个女人来给百姓医治,把我置于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