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课程开课这天,李元婴哼着小曲儿,迈着趾高气扬的步伐走进教室,仿佛自带背景音乐。
然而,教室里的气氛却如同三九天的寒风,嗖嗖地往他脖子里灌。
怎么回事?
这一个个愁眉苦脸是怎么回事?
莫非集体便秘?
李元婴心里犯嘀咕。
定睛一看,好家伙!
以张夫子为首的一群老学究,如同铁桶一般占据了教室前排的最佳位置,一个个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
李元婴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老家伙要搞事情!
果然,李元婴的“大唐实用手册”课程刚开讲,张夫子就跳了出来,活像一只斗鸡,梗着脖子怪声怪气地说:“殿下,这……‘物理’是什么东西?莫非是老夫才学浅薄,从未听闻?”
李元婴内心独白:呵呵,你当然没听过,这可是几千年后的高科技!
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眯眯地解释:“张夫子,这物理嘛,就是……”
还没等他说完,张夫子又开始抬杠了:“殿下,这‘化学’又是什么东西?莫非是炼丹之术?老夫钻研丹道数十年,也未曾听过这种奇特的法术啊!”
李元婴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解释:“张夫子,这化学可不是炼丹,它……”
“殿下,这‘地理’莫非是风水之术?”
“殿下,这……”
张夫子开启了机关枪模式,一连串的质问,像连珠炮似的轰炸着李元婴。
教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李元婴深吸一口气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张夫子,您问了这么多,不如让本王先出一个题,考考您?”
张夫子冷哼一声:“殿下请出题。”
李元婴嘴角微微上扬,缓缓说道:“请问,如果一个苹果从树上掉下来……”李元婴嘴角微微上扬,缓缓说道:“请问,如果一个苹果从树上掉下来,它会往哪掉?”
张夫子一脸不屑:“这有何难?自然是往地上掉!” 周围学生也跟着点头,觉得这个问题幼稚至极。
李元婴笑着追问:“为何往地上掉?而不是往天上飞?”
张夫子捋了捋胡须,正要开口说“此乃常理”,却忽然顿住。
常理?
这玩意儿怎么说得清?
他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这是……天地之道!”
李元婴故作恍然大悟状:“哦~原来如此!那敢问张夫子,这‘天地之道’是何道理?可有论证?”
张夫子这下彻底卡壳了,他哪知道什么道理,以前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他涨红了脸,额头渗出汗珠,像热锅上的蚂蚁。
李元婴趁胜追击,深入浅出地解释了万有引力的概念,并用简单的实验演示了重力的存在。
他甚至还提到了地球是圆的,巧妙地将古代的“天圆地方”说与现代科学联系起来,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一些原本对李元婴的新学嗤之以鼻的学子,此时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李学子更是激动地站起来,大声说道:“殿下所言极是!学生以前从未想过这些问题,今日听殿下讲解,茅塞顿开!”
林婉儿看着李元婴侃侃而谈,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她不自觉地将手中的手帕攥得更紧,心跳也越来越快。
苏瑶则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元婴,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欣赏。
张夫子眼看自己被李元婴驳倒,颜面扫地,心中恼怒不已。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元婴,低声对身边的几个学生说道:“你们几个,好好‘请教’一下殿下!”
几个守旧派学子收到指令,立马心领神会。
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拿出毕生所学,给这位“不学无术”的皇子一个下马威。
“殿下,敢问《尔雅》中记载的‘蟔’为何物?”一个学子率先发难,抛出一个生僻的古代生物学问题。
李元婴微微一笑,这题简单!
“《尔雅》记载:‘蟔,寿’,说的就是咱们现在说的‘老寿星’,也就是一种大龟,能活很久很久,现在流行说永远滴神(yyds)那味儿。”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现代科学研究表明,龟的寿命确实很长,这与它们的代谢率和基因有关……” 李元婴顺势科普了一波现代生物学知识,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另一个学子不甘示弱,又抛出一个关于古代天文历法的难题。
李元婴略一思索,便用现代天文知识解释了古代历法的制定原理,还顺带提到了公历和农历的区别,听得众人直呼“妙哉”。
几个学子轮番上阵,抛出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试图让李元婴出丑。
然而,李元婴就像开了挂一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每一个问题都回答得游刃有余,甚至还能反过来给守旧学子们上一课,引得不少进步学子鼓掌叫好。
“殿下,请问如何用‘格物致知’的思想来解释蒸汽机的原理?”一个学子试图用儒家思想来刁难李元婴。
李元婴嘴角一勾,反问道:“那你们谁能说说,‘格物致知’的真正含义是什么?是读死书,还是实践出真知?” 他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将“格物致知”与现代科学精神联系起来,引得教室里掌声雷动。
守旧学子们面面相觑,他们原本以为能用这些冷门知识难倒李元婴,没想到反倒被他秀了一脸。
张夫子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下课后,李元婴哼着小曲儿离开了教室,心中暗道:“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他却没注意到,张夫子阴沉着脸,对身边的一个学子耳语道:“去……把他们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