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千五百万还嫌便宜?在大多数人看来,魏阳要么是真有钱,要么就是一个不识货的傻子。
但看到他穿着普通的衣服,显然更多人倾向于认为他是后者。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个人一定是疯了,一千五百万还嫌便宜?”
“他穿得这么普通,怎么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
“真是个装逼的专业户,以前见多了。”
魏阳并没有理会这些议论,只是平静地站在柜台前,继续询问:“有三千万以上的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完全不像是个会被几千万元的价格吓倒的人。
此刻,销售人员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她再也忍受不住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你是在调侃我吗?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能买得起三千万的东西?”
魏阳听到服务员的话,并没有生气。
他知道,和这种级别的人物生气,只会降低自己的档次。
“让你们的老板过来。”
服务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这个穷酸样还想见老板?赶紧滚吧!”
然而,魏阳淡然地走到柜台前,快速扫了一眼,看到那条价值三千万的项链。
他伸手轻轻拿起项链,动作极为优雅,仿佛在欣赏艺术品。
销售人员见状,脸色变得铁青,愤怒地喊道:“你敢乱动我们店里的东西,今天你别想走!”
魏阳并没有理会她的威胁,从容地将项链拿出来。
然后当着服务员的面,轻轻一扯,项链轻易地断成了两截。
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服务员更是脸色苍白,双腿几乎软了下来。
“你…你竟敢…”
她的愤怒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只知道今天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魏阳将断掉的项链放在柜台上:“既然是顶级商品,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断了?你们这儿的珠宝质量不过如此。”
服务员见状,彻底爆发了:“今天你别想走,等我去叫我们老板!”
说完,她转身飞快地向店内的办公室走去,显然是要请老板来处理这个“棘手”的顾客。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一家豪华KtV中。
张家的大公子张业成正坐在一间包房里,左搂右抱,身边围绕着一群打扮妖艳的美女。
昨晚,他的父亲刚刚将家族的珠宝生意交给了他,这对张业成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荣耀。
包房内的灯光昏暗而暧昧,音乐声震耳欲聋。
张业成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和潇洒,手中的香槟酒杯举得高高的。
张业成的朋友们也在一旁起哄,纷纷祝贺他的升职。
他哈哈大笑,将手中的香槟酒倒入一个美女的樱桃小口中,说道:“嘿,小宝贝,你今晚陪我,我明天就送你件价值百万的珠宝!”
女子娇笑着,附和道:“张公子,你真大方,人家一定会好好陪你的。”
张业成得意地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份来自权力和财富的快感。
突然,他的手机响起,打断了他的欢愉。
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到是珠宝店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
他皱了皱眉,问道:“有什么事?”
服务员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带着明显的愤怒:“张公子,有位客人在我们店里闹事:破坏了我们最贵的珠宝。”
张业成闻言,立刻皱起了眉头。
他心知肚明,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小事,而是需要他亲自处理的大麻烦。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脸色变得阴沉。
张业成身边的美女们纷纷关切地问道:“张公子,出什么事了?”
他摆了摆手,说道:“家族珠宝店出了点事,我得过去处理一下。”
朋友们面露不悦,但张业成显然没有心情继续留在这里。
他迅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包房外走去。
包房内的音乐声依旧震耳欲聋,但张业成的心里已经平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作为张家的继承人,必须迅速解决这个问题,以维护家族的声誉和自己的面子。
他快步穿过喧闹的走廊,来到停车场,钻进自己的豪华轿车,吩咐司机立即开往珠宝店。
很快,张业成的豪华轿车停在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他迅速从车里出来,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气势,向珠宝店的方向走去。
商场内的灯光璀璨,人来人往,但张业成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珠宝店的方向。
他的步履坚定,每一步都仿佛在展示自己的地位和权力。
张业成走进珠宝店,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了。
魏阳被几名保安围在中间,虽然没有实际的对峙,但明显处于被监视的状态。
店内的灯光聚焦在魏阳身上,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眼神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服务员看到老板来了,立刻飞奔过去,气喘吁吁地说道:“老板,就是这个家伙故意弄坏了我们的珠宝!”
张业成的目光从服务员身上转移到了魏阳身上。
他本想在这里耀武扬威,以显示自己的威严和地位。
然而,当他看到魏阳的那张脸时,心中不禁一阵恐惧。
魏阳虽然穿着普通,但他的气质和眼神却与众不同。
那是一种深邃而沉静的气质,仿佛能看透一切虚伪和假象。
张业成的心跳突然加快,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自己身上。
张业成试图调整自己的情绪,装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气势汹汹地走到魏阳面前,冷冷地问道:“你是谁?敢破坏我们店里的东西?”
魏阳将那条破碎的项链轻轻拿起,然后随手扔到了张业成的面前。
项链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地上散落着几颗璀璨的宝石,但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你们这的项链太便宜了,质量也不过如此。”
张业成弯腰捡起地上的项链,手法有些笨拙。
然而,当他再次抬头看着魏阳时。
那股无形的压力再次涌上心头,令他不敢贸然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