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书房,木南澈有些头疼地看向桌案上的奏折,满脸无奈。
手中笔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头疼。
没等木南澈想出法子,手中的笔被人抽离,放置架台,而木南澈随后便被人轻轻压住。
木南澈被人一手搂过后颈,一手掐住下巴,没动弹,由着来人胡闹。
云雨烟则是满意的看向自己怀里,那双满是不解的眸子格外诱人,她没说话,只是俯身擒住那片柔软。
木南澈微仰着头,时间稍微一长,脖颈就有些僵硬,想要闪躲,他还没来得及躲开,便被云雨烟掐着下巴深吻。
“……”
木南澈被吻得发软,伸手推挠,反被搂得更紧,只好紧紧揪着云雨烟的衣物。
木南澈感受到云雨烟越来越过分的动作,慌张失措起来,偏过头,双眼朦胧的望着云雨烟,才挣得一丝喘息。
云雨烟从来都是大刀阔斧,亲起来就没完没了,木南澈若是不主动挣脱,云雨烟便不会轻易放过他。
她可不懂什么适可而止,只知道眼前人格外诱人,散着香甜。
云雨烟舔了舔唇,只觉还没尝够,再次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吻上。
不多时,衣物褪去几件,木南澈果断推拒,却是晚了,只能断断续续开口“书…房…不行”
云雨烟微顿,直接拦腰把他抱至屏风外的榻上,压住不让挣扎。
“唔…烟…烟儿…”
半个时辰后,云雨烟才放过木南澈,只见他浑身透着红,红扑扑的脸蛋,云雨烟又忍不住亲了亲。
“烟儿该起了,”木南澈哑哑出声提醒道。
看着木南澈从脖颈蔓到俊脸的薄红,云雨烟兴奋的咬住上下滚动的喉结,含糊不清道“再等会,就只要一会”
“唔…烟儿…”
木南澈碰着嫩柔的肌肤,近乎难耐地仰头,云雨烟吸吮了片刻,放过喉结,转而咬上脖颈。
磨磨蹭蹭了一盏茶,云雨烟才起身下榻,颇有兴致理了理衣物,木南澈软软的躺着,满眼宠溺。
“夫君,再这般看着,妾身可是会忍不住想与你做些什么。”
瞅着云雨烟越来越兴奋的笑容,木南澈耳尖通红的偏过头。
云雨烟不过分的啄了啄那片红润泛肿的唇瓣,哄诱道“夫君,我们一会再来一次”
木南澈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在云雨烟眼中毫无威慑,倒是可爱,让她忍不住想再尝一次。
木南澈自知自身处境,若是再由着烟儿胡闹,晚膳怕是不要用了,有些无奈道。
“这事晚上再说,现在孤饿了,烟儿去把桌上的奏章放入木盒锁上,再唤下人进来收拾。”
木南澈忍着身上酥软,起身亲昵地蹭了蹭云雨烟的脸颊,见她同意,刚放松一下,就被激起浑身战栗。
云雨烟环着木南澈的脖颈,悄悄含上那鲜红欲滴的耳垂,放在口中细细品尝,木南澈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紧紧攥着衣角,眼尾泛红。
木南澈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被人野蛮的褪去衣物抱入浴桶,才堪堪回过神。
“身体还软么?妾身下次注意。”
木南澈一脸无语,烟儿每次都说下次注意,结果下次还犯,他可不指望她能克制住。
木南澈无奈叹气,温润道“下次莫要太过胡闹,孤可折腾不起”
云雨烟埋在脖颈,闻着淡淡的龙诞香,闷闷道“我们都有珩儿和鸢儿了,夫君怎还这般容易娇羞”
“……”
“怎么孤这般,烟儿不还是欺负的更欢。”
云雨烟脸色爆红,害羞的缩进木南澈的怀里,木南澈温柔地揉着她的发丝,想起什么似的,把怀里的云雨烟扒拉出来,亲了亲,有些宠溺又无奈道“父皇要把皇位传于孤,所以这几日孤会忙些,陪烟儿的时间会缩短”
云雨烟茫然的睁着眼,傻乎乎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日。”
见瞅怀中人儿越发失落,宠溺地吻上去,结果再次被人压着亲得不能呼吸。
“阿澈莫要招人,不然烟儿可把持不住。”
“那便不克制可好,孤允许烟儿放肆。”
……
“阿澈好端端当二十四的太子殿下,父皇怎么忽然想起来传位于你,明明父皇还强壮。”
做了皇帝,难免都会充实三千后宫。
云雨烟不免有些担忧,云家一生只忠于国,云家女子嫁人,都不愿与她人共侍一君,只嫁心上人,而心上人的唯一要求便是他只能娶一人。
云筝姑姑便是例外,现在轮到自己,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云雨烟忍不住心酸,发泄似的在木南澈的脖颈重重地咬上一口,木南澈痛嘶一声,由着她朝自己发泄,刚刚那般粗暴,他便知道烟儿生气。
他知道烟儿在担忧什么,他虽向烟儿允过诺,但皇家要绵延子嗣,而烟儿在生下星珩和竹鸢后,伤了身,难以再孕。
这事无法避免,倘若他还只是太子,无需去多想那些有的没有,可他一旦即位,却不得不去想这些。
现在他只能柔声安慰着怀里不安的人儿。
“烟儿,孤许的诺,永远都作算。”
“不必太过忧心。”
见云雨烟默不作声,木南澈有些戏谑道。
“更何况烟儿觉得孤除你之外,难道还会碰其他女子吗?”
云雨烟闷闷道“不会,你是我的人,烟儿才不要阿澈碰其他女子,我不许”
云雨烟满目执拗,目光灼灼地望着木南澈“阿澈一碰就软,只能是我的,我不许旁人觊觎”
“……”
云雨烟不等木南澈开口,便吻了上去。
“唔…孤只属于你…属于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