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佛珠琢磨的温泽,还没等到木酒回来,反倒是等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面对眼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温泽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又继续捣鼓他的那串佛珠。
“别捣鼓那珠子了,先让本殿给你解了那异于常人的十倍痛感”
捣鼓珠子的温泽抬头,看了看‘花里胡哨’的眼前人忍不住蹙眉,冷冷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不知道”,一边动作的泽,下手是一点都不留情。
疼得温泽想揍人,泽看着与自己相似却又不似的温泽,好奇心瞬间叠满。
在下界,泽是没法动用过多的法力,但他至少能将不属于温泽的痛感解除掉。
“本殿其实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把木酒带歪的?”
温泽:“……”
“木酒不是你所说的酒,对么?”
泽:“……”
收回好奇,泽神色厌厌道“不能说是…但也不能说不是”
“你看啊,本殿和你其实是同一人,但却又不似同一人,酒和木酒亦是同理”
温泽:“……”
温泽抿着唇道“所以我确实是死过六次?”
“嗯,你死一次,本殿就醒一次”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死本殿生,两人同时存在的可能不大…”
泽说着说着就困了,身体也渐渐开始趋于透明。
“你…”
泽毫不意外自己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是朝温泽淡淡道“本殿倒是无事,但你可得管好你的酒酒”
温泽:“……”
泽没多少时间久待,他还得多陪陪他的阿酒,现在只能草草交待温泽几句,便离开了,毕竟他能感觉若是温泽再死几回,那他是真的没了。
他若是不提醒,那到时,两人都没了,那不光他的阿酒会发疯,下界的木酒也得发疯。
另一边在寒冰窟醒来的酒寻遍了上界,却还未找到自己想见的人,忍不住发疯了。
在上界被掀了一半后,泽才及时显身,从后一把抱住发疯的酒,温声哄道“我在这呢,酒”
“我天”
“呜呜,神尊终于肯停手了”
“究竟是谁敢动神尊的人啊!”
劫后余生的众仙碎碎叨叨个不停,却是格外默契地修理破损的宫殿。
一旁刚到的神帝,在瞧见忽然出现的泽时,眼角一抽,他当初就不该把那只白猫送到酒酒跟前,现在好了,酒酒只听那猫的话。
果真的是造孽!
“唔…酒…停下…疼…”
泽下意识推饶着,破碎不已地开口。
那原本冰冷的身躯,在此刻,泽却是早已热得不行,泪眼朦胧的望着酒,却阻止不了一点那略显粗暴的动作。
泽想不通,他明明是在哄阿酒,可如今怎么就成了这般。
泽在床上断断续续哭了许久,之后是实在哭不出来,哭得嗓子都哑了。
泽迷迷糊糊感受到酒要离开的动作,便下意识把人拉住,迷茫不解道。
“阿酒打算去哪?”
酒沉默不语,只是死死盯着一处看,泽便顺着酒的视线望去,那是双若隐若现的手,泽无奈叹气,轻轻吻上酒那紧紧抿着的唇瓣。
“阿酒不会睡了,却不打算负责吧?”
“没有,泽现在受不住的”
“阿酒得试试,才知道本殿究竟受不受得住?”
说完,泽便有些生涩地亲吻着酒,他不太想让他的阿酒伤心,即使是他们的分离即将来临。
酒偏头躲开来自泽的亲吻,认真道“腰会疼的”
“可是都已经疼了许久,现在似乎也不差这一次,阿酒再试一次,好不好”
“不好,不要”
泽怜惜地亲了亲酒那双湿润的眼眸,“不哭了,阿酒”
腰间温柔的力度,以及那源源不断的神力,泽无奈,他的身体…
上次他可能还有具身体留给他的阿酒,可这次他有点拿不准,要是真的什么都没留下,他的阿酒岂不是更疯了。
难得见酒哭得稀里哗啦,泽下意识去哄人,只是越哄,人哭得越凶。
“阿酒乖,莫要再去插手下界的因果轮回,好不好?”
腰间的力度骤然一紧,泽瞬间软绵绵地倒在酒的怀里,俩人的肌肤紧紧相贴着,泽无辜,脸颊微微泛红,周身更是泛起绯色。
“你去过下界了?”
泽紧紧抿着唇,一双雪白的猫耳被酒轻轻地吻着,那长而卷的睫羽更是颤抖不停,淡紫微蓝的眸子再次浸上水色。
那调皮化成白团子的猫尾,压根不受泽的控制,被酒拿在手上轻轻地捏着,那脱离掌控的猫尾还开心得不行,蹭来蹭去,泽急得想哭。
发间冒出的猫耳与白发混为一体,泽完全收不回去,只能浑身微微颤抖着,颤声道。
“唔…别…阿酒…”
玩不过,却又喜欢招惹酒的泽,此刻只想哭。
猫耳收不回,猫尾又不听话,还自个化成白团子在酒的指尖开心地蹭来蹭去。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泽简直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