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回来了”
听着这嗓音透着兴奋的话语,温泽莫名觉得不太妙。
尤其是在看见眼前这一脸笑意的木酒,温泽的脑瓜子更疼了,毕竟他的酒酒自回京后,这才乖乖地安分了一日。
温泽下意识去瞧那扇刚关好的房门,木酒却在温泽走神的片刻,直直把人揽入了怀。
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住的温泽选择沉默不语,却又下意识抬手,挼了挼木酒那蹭来蹭去的脑袋,想起回府时不见的人影,温泽最终无可奈何地问道。
“所以…酒酒这次又把小浮子丢哪去了?”
埋在温泽颈间一顿乱蹭的木酒动作一僵,小心翼翼地抬头瞅了瞅温泽,心虚道“没丢”
木酒明明就是来找温泽的,可小浮子不愿放她进屋,木酒这才忍不住动手,把人给敲晕了。
至于小浮子晕了之后,人究竟被丢哪去了,木酒确确实实不太清楚,毕竟木酒后面是让菥冥去处理的。
木酒心虚,主动转移话题道“阿泽是不是又去玉泉喝酒了”
温泽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捏了捏木酒的脸蛋,语气颇为无语道“上次酒酒到底与南承帝说了什么”
温泽简直无了个大语,他一回京,原本是去找南承帝算账的,结果自个却被南承帝劈头盖脸地说了半个时辰,而且其中提得最多的就是,让他莫要勾引酒酒。
温泽头疼,他本来就因为一些事理亏,被南承帝说也就算了,但被南承帝说他勾引酒酒,温泽就挺无语的。
只不过他根本用不着勾引,他的酒酒就会自个乖乖跑来找他。
木酒无辜地朝温泽眨了眨眼,有些不解道“酒酒不是和阿泽解释过么?”
“嗯?酒酒上次确实是说了,但应该是没说完全,不然本督可不会被南承帝说‘勾引酒酒’,所以…”
闻言,木酒的脸蛋瞬间爆红,眼神也开始乱飘,飘来飘去,就是不去看温泽。
其实木酒也没和南承帝说啥,她就是说了一句“非温泽不可”。
抱着乖乖软软一只的温泽,木酒心满意足地蹭了蹭,又忍不住把人搂得紧紧的,就是不愿吭声。
温泽任由木酒抱了一会,才把人从身上扒开,直直去了沐浴。
更了衣,上了床,温泽便下意识摁住乱蹭的木酒,语气颇为无奈道“酒酒若是再乱蹭,那便不许酒酒碰了,乖些”
听了温泽的话,木酒不情愿,也只能不开心地瘪了瘪嘴。
木酒其实是有点想闹温泽的,可一想到,她再闹,她的阿泽就不让碰,木酒就只能乖乖地听话。
因为温泽说到做到,更主要是木酒还打不过温泽,毕竟木酒的功夫就是温泽一手教出来的。
木酒憋屈,毕竟只有温泽自愿时,木酒才能欺负温泽。
因为是她太过闹腾,所以温泽后来动不动就不让碰。
见人乖了,温泽便轻轻蹭了蹭木酒,以表安抚,他明日还得上早朝,温泽如今可不想又旷了,不然他又得被说。
温泽不愿旷掉早朝的主要原因,其实是温泽嫌麻烦。
毕竟恒安帝烦人,南承帝更烦人。
于是,原本就困了的温泽,则是任由木酒揽着腰,没再管胡思乱想的木酒,脑袋轻轻靠着木酒,渐渐睡去。
另一边,川楝朝菥冥无语道“臭面瘫,七公主这是又让你干嘛了”
菥冥刚把晕了的小浮子扔回房,就撞上了靠在门口的川楝,菥冥选择沉默不语。
他总不能和川楝说,七公主又来爬督公的床了,这么一说,那川楝不得急得团团转。
川楝直勾勾地盯着菥冥,继续道“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算了,不过是看你闲得发慌,现在你那倒不如先帮我个忙”
川楝拍了拍菥冥的肩膀,低声道“放心,一会要办的事,应该也是七公主想让你去干的”
这会,菥冥看向川楝的眼神更为复杂,而川楝只是瞧了一眼晕过去的小浮子,才朝菥冥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开口道“走吧,一起去史官修撰的府邸探探”
菥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