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浴室内,水雾氤氲。
西装,皮带,衬衫,手表。
长裙,耳坠,高跟鞋。
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
矜持太久的男女,热烈相拥浸在浴缸之中,忘情的激吻。
水花一波接着一波的往外荡漾。
裴熠词抓过一件白色浴袍,裹住聂惊荔白玉瓷般的娇躯,悬抱着她踱回到舒服柔软的大床。
聂惊荔全身绷紧,手指不自觉的攥住被褥,美眸含情的凝视着男人那双染满欲色的眼睛,心尖儿轻微颤栗的启唇:“我有点害怕……”
平素里,总装得一副阅男无数的轻佻小浪花模样,而当真正上场实战时,完全就是没有任何战绩经验的新手小白。
裴熠词亦是如此,紧张程度不亚于她,都需要慢慢摸索门道。
“不怕。”他轻哄,自己的嗓音却遏制不住的泛点抖:“如果痛,你就咬我。”
说着,他压低肩膀,俯头埋入她的发丝间,劲腰暗暗蓄力,趁势往深处一陷,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撕裂皮肉般的痛楚蔓延全身,聂惊荔脚趾狠狠蜷缩,下意识张嘴咬他肩膀上的肉,咬至唇齿间尝到一丝腥甜的血味,才总算抵消自身那抹噬痛。
裴熠词刚开始也有些难受。
渐渐的,到了中途,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彻底上瘾着迷,温柔的吻掉聂惊荔眼角边晶莹的泪花。
聂惊荔红着眼眶咒骂他好多遍:“禽兽,混蛋……”
……
……
这场鏖战,酣畅淋漓的持续到翌日凌晨五点。
三只装的安全套空了一盒。
他持久力太可怕。
每次都要很久。
聂惊荔已经浑身酸软无力,似被抽干榨尽所有水份的海绵娃娃,任他疼惜的揉在怀里。
“好好睡吧,我不弄了。”他音质性感低哑,分明还有火欲在涌动燃烧。
聂惊荔疲惫不堪,连应他的力气儿都没有,只温驯乖巧的往他胸膛蹭了蹭,秒速跌入梦乡。
日出又日落。
俩人睡到傍晚才醒。
躺在客厅沙发的两部手机,几乎快要被裴竞琢打爆了,统共加起来,足足有三十个未接来电。
奈何房子太大,铃声压根传不进卧室里。
聂惊荔和裴熠词还不知道裴竞琢在抵达澳洲珀城机场的第一时间后,又连夜返航回粤城了。
此时,他人就在珠悦湾的楼下,乘坐裴熠词那幢楼的专属电梯,需要刷电子卡或密码指纹。
他等得不耐烦,本想去青芙镇找聂惊荔,然而她也一直没接他的电话。
不知是酒馆的生意太忙,还是被别的事给耽搁了,迟迟未给他回电。
“凌秘书,你家老板去哪了?”最后,他只能打电话询问凌澎。
凌澎有些惊慌:“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老板他今天没行程,应该在家里休息。您有什么急事找他吗?我可以去珠悦湾帮您转达。”
“我现在就在珠悦湾,你有电梯卡?那现在送过来。”
“您……您现在就在珠悦湾?”凌澎差点惊掉下巴:“您昨天上午不是飞澳洲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完了,老板昨晚应该和聂小姐在家里颠鸾倒凤啊!
这下可如何是好,要被大公子捉奸在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