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之急急赶来,
身后跟着河神一族众人。
“父亲,既龙族不愿结亲,便是强留也是无果。断便断了,女儿不在乎。”
随后,又唤来身后同族,将早前龙族送来的聘礼一件不落的抬了出来,统统摔进了汹涌的海水之中。
“龙族毁约在前,我等自不愿攀附,既如此,归还聘礼,两族日后再无纠葛。”
话音落,无数件珍宝亦倾倒而尽,
杳之留下这句话之后,头也不回的带着族人离去。
待龙王后知后觉的发现之后,河神一族早已没了人影。
龙王震怒,
怒龙太子竟这般大胆,私自毁了婚约不说,甚至亦这般羞辱之法,一点情面都不留。
龙王后震怒,
怒区区河神一族竟这般蔑视龙族,竟在龙族海域之上这般猖狂,一点情面都不留。
震怒之下,龙太子的旧伤未好,新伤再添,
这下就不是区区皮肉之骨,封存经脉了,
直接将其打回了原形,扔进了海牢之中,任何人,包括龙王后都不能探视一眼。
至于河神一族....确实有点不给脸面了,龙太子行事固然不对,可他尚且年幼,做事没个分寸,且这些都是瞒着龙王做的,自己并不知晓。
可河神一族不是,甚至河神族长竟然跑到龙族海域叫嚣,任其女将聘礼珍宝倾倒,这番羞辱,属实视龙族颜面于无物。
至于道歉么,哼...缓缓吧,
就算是龙族有错在先,和那河神一族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要道歉也得河神一族先道歉才是。
至于龙王后那里,
可没有龙王这番计较,
当晚便召了心腹密谋,月夜里,龙王后宫中一个敏捷身影飞速离开,直奔河神一族而去。
彼时,杳之正在族中安抚时丰,
左右这桩婚事也不是什么两情相悦,别说是龙太子,就连杳之自己也是不情愿的。
可龙族此举实属太过目中无人,
不过自己在海域之上将聘礼尽数归还。
龙族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羞辱,可河神一族怎么也算是还回去了....
时丰满脸愧疚的看着女儿,只道是让她受了委屈...
晚间,杳之便没有去寻阿清,
只在族中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修炼。
四溢的荧光之中,一道黑色身影接近的悄无声息,
杳之睁眼,立刻像黑色身影攻去...
那人先是错愕,竟没想到杳之有如此修为,想来自己几近高修,却还是被杳之发现,
无法,只好和杳之争斗起来。
如今既被发现,便如何都不能引起河神一族的发觉,
黑影边斗边退,将杳之往远处引...
二人之间尚且有些悬殊的,
她奉命而来,可不是为了取杳之性命的,只趁其不备,一道丝状光影没入杳之体内,
黑影见目的达成,转身就走。
杳之原本想追,可霎那间,天旋地转,体内一阵无名之火涌起,
随后,便是阵阵脱力之感。
杳之意识到,自己许是遭了暗算,可如今自己离河神一族尚远,
再看周围地势,还好,在深山边....
.................................................
棕熊到了发情期,出去找母熊了..
是以近些日子,深山里只有阿清一人。
棕熊很讲义气,临走前抓了好多了野味留给阿清,堆的像小山一般,
生怕女魔头不在,自己又离开之后,
这个脆弱的凡人会饿死。
阿清哭笑不得,无奈收下,
摸索着把所有的野味收拾完,突然眼前一阵模糊,且慢慢能看清东西的时候....
他便知晓,是杳之来了。
可待他恢复清明之时,看到的却是快要脱力的杳之,
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脚步虚软,仿佛能走到阿清面前已是极致。
阿清连忙上前扶住,
却不曾想杳之顺势扑进阿清的怀里,藤蔓一般依附而上...
阿清僵直了脊背:
“阿杳,你...你怎么了?”
杳之此时已经没了理智,只觉浑身热火一般无处发泄,唯有眼前之人,似是散发了阵阵凉气,舒适清愉,让杳之忍不住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阿清将人扶到大木屋里,
虽然杳之不是常住,但阿清却是日日打理的,是以很是干净整洁。
阿清想让杳之先躺下,自己去取些水来,
谁知杳之紧紧的抱着阿清劲瘦的腰,怎么都不肯放手,口中呢喃着:
“我...我好难受...”
阿清如今也是个成年的男子,有些东西,并不是一无所知...
当年爹娘因为自己眼盲,肆无忌惮的在一旁努力“耕耘”的时候,阿清都是知道的...
只如今...
怀里的姑娘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襟,试图撇开层层束缚,可阿清却是握住了那不安分的手:
“阿杳,你听我说....”
“我...我难受...”
“阿杳,你清醒些......”
“难受...”
“阿杳,我去给你取些凉水...”
“不...不要....”
“阿杳...我不是他...”
话音未落,阿清的唇便被一片柔软堵住...
他理智尚存,还在努力按住杳之的手,试图让她理智一些,
可杳之却不耐烦了,一道灵力将阿清牢牢定住,
紧接着,便开始...上下其手...
阿清的脸越来越红,身上的衣衫也越来越少,
杳之抚摸着那精瘦结实的小腹,清凉的手感让其一脸喟叹,
阿清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声音过于颤抖:
“阿杳,你...你会后悔的...”
杳之的吻自下而上,覆住了阿清的薄唇,唯余“不会”二字...
阿清紧紧克制的理智,轰然崩塌....
不知何时,阿清身上的禁锢的灵力散去,那个在上位胡乱摸索的姑娘被紧紧抱住,
翻转之下,阿清珍宝一般,
一点...一点..一点的,细细的亲吻着,这个被他放在心头许久的姑娘,
是自己无数午夜梦回,都心心念念的姑娘,
阿清不知情何时而起,
只知自己爱恋她的情谊,一日浓过一日...
罢了..罢了...
虽然她心中有人...
虽然他只是有那么些许的,像那个人...
那又能怎样呢?
只要能得她青睐,就算是替品,又如何呢?
温房暖帐,月夜弥弥,
春宵尚久,不可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