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3月,牡丹江。刚过完年,代哥也是因为聂磊开业这个事来到烟台了,和王胜甫属于不打不相识,后边这个结局还是好的,都成为哥们了,跟聂磊,代哥全是哥们。
胜甫大哥有事没事也给代哥打个电话,扒的一打过来:“喂,加代。”
“甫哥。”
“最近怎么样?”
“我这挺好的,你怎么样?”
“我这也没啥事,你这么的代弟,有机会你来烟台,你这没啥事就过来呗,你到这你看看甫哥怎么对你,我怎么招待你,没事你就过来。”
“那行,甫哥,我这段时间还真挺忙的,过段时间吧,你也一样,有机会领着嫂子上北京,你看弟弟怎么做。”
“那行,代弟呀,啥不说了,咱兄弟呢,咱就往好了处,一辈子,咱就一辈子就完了。”
俩人的感情重温了,成为好朋友了,他俩是成为好朋友了,这个事也就撂下了,代哥赶上这段时间在北京,也没啥事了,谁给他打的电话呢?
唐山的哥们,要不说代哥讲究仁义,什么深圳,青岛啊,山东啊,哪哪都有哥们,唐山还有一票哥们呢。
大锁把电话就打给代哥了,扒拉一打过去:“喂,代哥,我大锁。”
“宏文啊,怎么的了?”
“哥,这过年也联系不上你,你都忙透了。”
“我这不刚从山东回来嘛!”
“那我可不管啊,我不管你从哪回来,怎么没瞧起咱唐山的哥们啊哥?”
“不是,大锁,你看你这话说的,这段时间确实挺忙的,家里的事啊,包括一些大哥呀,就需要走动,确实挺忙的。”
“哥,我不管那些,你最近你是自个来唐山,还是说我派人我去接你去,你要是自个来呢,你能舒服点,你要是我去,我真说领兄弟,我绑我都给你绑来。”
“不是,大锁,你这,过段时间的吧。”
“不行,哥啊,指定是不好使了,你自个选择吧,我要领人去,我直接给你绑过来,那怎么的,咱这帮哥们他们都想你想坏了,多些哥们,都等你来的,哥,你就抓紧吧,你这么的,你自个选择。”
代哥也能听出来,对自个那是实心实意,而且大锁为人特别讲究,实在,你要跟他讲理,你要跟他犟,你犟不过他。
“那行,这么的,那我就明天去不行吗?”
“行啊,哥。”
“我明天中午走,晚上基本上能到那。”
“那行,哥,我这边我直接安排。”
“你还安排啥呀?啥也不用安排。”
“哥,不用你管了,你来就完了,好嘞。”
代哥这边你答应人家了,你就得办,第二天领马三,丁建,大鹏,也没别人,就他们仨,加上代哥四个人一台车,直接就奔唐山赶了。
要不说大锁他们这伙人讲究呢,告诉自个老弟二锁,一大早的八九点钟上省道口去等着去了,领三四十号兄弟在那等着,要的就是这个牌面,给代哥最高待遇。
代哥他们到省路口准备给大锁打电话,你都不用打了,人这边二锁在这等着呢,离老远一看,北京的车,一台虎头奔,扒拉一拦下,车靠边的一停。
离老远二锁一摆手:“代哥,代哥。”
代哥一下来,后边马三,丁建这一看,二锁往前扒拉一伸手:“兄弟,这怎么来这么早啊?”
“哥,一大早上我哥就让我来了,也也不知道你几点到啊,让我在这等着。”
这一看后边不少兄弟,全往前来:“代哥,代哥。”
二锁一看:“还说啥了,上车吧,代哥,我大哥都在家等着呢。”
这边特意把加代放到自个车上了,人家二锁当年那时候九九年开的劳斯莱斯,代哥跟他坐一台车。
他们是五车人,加上代哥他们一台车,六台车直接就奔他们宏文集团了,这帮兄弟啥都在这等着呢,头天晚上大锁把整个唐山这些哥们,有头有脸的全都给叫来了,包括大四头,打电话说明天你过来,北京的代哥过来了。
大四头说那上哪吃,我安排呗?
大锁都不用,出去吃鸡毛啊,外边就那几个酒店,是代哥没吃过,还是咱们没吃过呀?没啥可吃的,最高待遇咱就自个在家做,上我公司,我整点海鲜,我整点野味啥的,是不是?
什么大四头啊,五雷子,什么三宝,什么长江,长久,董四,申四,有头有脸这些大老板这全给叫到了。
等说代哥往公司这一进,眼看离老远,三宝就在车顶站着呢,一看大四头,也开玩笑,他自个有台装甲车,这一看:“四哥,我打算在这上边我安一加特林。”
“那不行啊,依我看你安一对大炮,安大炮行。”
“你可拉倒吧四哥。”
等代哥他们这一进来,大锁他们齐刷刷直接干过来了,往前这一来,等代哥这一下车,你一看,唐山这帮哥们全到了。
这边大锁扒的一伸手:“代哥,代哥。”
这边大四头,四哥,比代哥大。
“三宝,宝子。”
“代哥。”
什么长江,长久,董四,申四,三老歪,代哥也得管叫三哥,比他大。
这加代都到了,赶紧的吧,大伙一摆手都进屋,赶紧的,他们公司自个那个大会议室,里边有餐厅,而且包房就得六个,能容纳多少人呢?就他这个大厅能容纳50多人,包房全部加一起容纳上百人。
当时整的山珍海味啥的,整一大桌子,代哥往那一坐,甚至代哥有的东西他都没吃过啊,都没见过。
这边大锁一看,整的这是什么玩意,拿手一指唤,这玩意一只不少钱呢,一个就不少钱,包括茅台啥的,大锁也不差钱了,那钱就跟大风刮来似的。
80年的茅台就得干一大溜子,自个收藏的,往这一摆,随便喝,喜欢哪个开哪个,80年的带木头盒的红花梨,上边一打开外边一个大包装,就随便喝。
代哥也不是没喝过,也不是没见过,大伙围坐一桌,围一圈在这把酒也都倒上了,大锁一看:”代哥,啥不说了,咱今天大伙把这个话全包含在酒里了,你都来这么多回了,至少五六回了,哪回也没喝多过,今天,咱必须得干到桌底下行不行?哥。”
代哥这一看:“行,但是我到桌底下之前,肯定我先把你干桌底下去,来吧。”
“来吧,哥。”
哐哐的一倒,紧接着第一杯,随着第一杯酒的下肚,代哥离大四头是比较近的,也是在聊天:“四哥,最近挺好的?”
“我那还行,我一天也没啥事。”
“五雷子,我怎么没看着呢?”
“我老弟呀,在牡丹江呢,我在那整个地皮,我寻思在家一天也没啥事,我让他上那给我管一摊。”
“那挺好的。”
“还行吧,你也能知道,五雷子从小跟着我,我这给他惯的不像样了,出去只要不给我惹事,就是花点钱都无所谓了,喜欢耍米,你看这一年也不少输,但不管咋的不给我惹事,不打仗,这点钱我还能供得起。”
代哥这一看子:“男人嘛,玩点也正常。”
“不给我惹祸就行了,就这么一个弟弟,咋整。”
代哥一看他:“正常啊,都正常。”
他俩正聊天呢,旁边那个三宝喊道:“代哥,代哥。”
代哥一回脑袋:“宝子。”
“干啥的,那怎么我没有四哥好使呗?咱俩能不能喝一杯呀?”
这边拿酒杯跟三宝咣的一撞,随后三老歪,长江,长久呱呱的一轮,不是说灌代哥,就是大伙他们正常喝酒。
这一喝就得过去俩小时了,代哥挺有量,真说一对一的情况下,一般人你还真整不过他,这边代哥他们是在这喝呢。
另一边五雷子,也就是大四头的弟弟,确实在牡丹江呢,也是正准备说领这帮人包括经理,自个助理啥的,公司的一块出去吃饭去。
跟大四头在旁边唠嗑,四哥拿电话,也是想他弟弟了,扒了一打过去,意思让他跟代哥说两句话:“喂,五雷子,在哪呢?”
“哥,我正准备出去吃饭去呢,怎么的了?”
“北京你代哥过来了。”
“我代哥过去了,上唐山了?”
“对,上唐山了,在我旁边呢,你跟他说两句话。”
这边一递给代哥,代哥一接过来:“喂,五哥。”
“代哥,你可别挑理我了,管我叫啥五哥,你不我哥嘛!”
“在牡丹江挺好的吧?”
“我这还行哥,给我哥管这一摊,要不我一天没啥事干。”
“你在那边一定要好好的,有大事小情啥的,你跟代哥吱一声,代哥那边不是没有哥们,自个一定要注意点。”
“是,哥,你放心吧,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这明天待一天,后天我可能就回去了。”
“那你这么的哥,我在这牡丹江,我给你留个房子,我挑个最好的我给你留一个,到时候你跟嫂子一起过来。”
“我就不要了,牡丹江那边我一年也去不上一趟,那边太冷了,我很少过去,你自个照顾好自个,那行了。”
“好嘞哥,好嘞。”
要给代哥一套房,代哥都不要,他不去。
这边他们在这,五雷子他们在酒店吃完饭,五雷子本身就属于娇生惯养的,自个有这么一个好哥哥,不差钱,从小属于含着金钥匙了,在唐山无论说在哪,谁都捧着他,尤其到这个歌厅啊,洗浴呀,夜总会呀,全是五哥五哥的叫着,捧着你来,但是你到外地了,谁认识你是谁啊!
在这边喝完酒了,也确实没少喝,有点呜呜轩轩的了,跟自个合伙那个,属于说跟他哥合伙的,姓贾,叫贾本正,他们一行得有十来个人,五雷子说道:“这么的,咱上那个夜总会,找牡丹江最好的,找最好的听没听见?“
旁边助理这一看:“五哥,你看这毕竟不是唐山,你让大哥知道的话,说你拿钱不当钱似的。“
“你不用管,今天晚上就听我的。“
“今天晚上就听我的,来,给我找牡丹江最好的地方,最好的夜总会。“
旁边那个兄弟知道:“哥,我知道,我领你过去吧,大伙一行人一上车,到牡丹江天鹅夜总会,属于最大最好的最豪华的了。“
打这门口一进来,这一行人,那个时候五雷子告诉自个助理:“上车里把现金20个w你给我拿出来,拿过来。”
助理都懵b呀,没见过这阵仗,上夜总会拿20万这干啥呀,那怎么玩意啊!
旁边那个贾本正,他都懵b了:“五哥,这干啥呀?拿这么些钱呢。”
“不好使,都给我提了过来。”
旁边助理上车里把包给提拉出来了,在后边跟着提了个包,这边往屋里一进,五雷子晃晃当当的:“来,给我找个地方,找个好地方。”
旁边经理往过一来,他哪认识你是谁呀?
“你好先生,咱这一共几位?”
“自个数来,自个看,不会看呐。”
“里边请先生。”
“等会的,”五雷子一看,“等会的,把那钱拿出来,赏,赏。”
这边钱拿的慢了,助理正在这一张张的拉嘛,五雷上去啪的一把,直接拽出2000块钱来,2000左右,扒了一递,“拿着,兄弟,拿着。”
把这个钱一拿上,当时这个经理瞬间成为那啥了,你说啥是啥,“哥,哥,感谢哥,“就这样的了。
当时给领到最靠舞台,最前边的第一个大卡包,正对着舞台,最好的位置,当时往那一坐,正常他这个卡包就是哪怕说你再多人,你20个人,10个人有个两三个服务员就够了,在旁边伺候你,你需要什么你就吱声。
屋里有20个呼啦的一下就全围过来了,里边服务员是服务生他也不是傻子啊,一看这个大哥出手太过阔措了,都围过来了,“哥,哥,有什么事吩咐,哥,哥。”全都这样。
五雷子确实也长脸,“来,把钱拿出来,一人给拿点,赏。”
这钱往出一拿,叭叭数五张递给一个,叭叭数几张递给一个,后来基本上就往外拽了,就一把一把的给,少的三百五百的,多的一千两千的,不大一会两三万就干出去了。
这帮服务员对你那真是,你说咋是咋的,什么大龙船果盘,什么干果就全给你摆到这,像那个什么xo啊,什么人头马基本上就全给你摆上。
五雷子都说,即便我不喝,我就要这个牌面,我看着我就得劲,给我摆上,基本上全给摆上了,台上主持人,演员,有一个算一个,就直接赏,主持人在台的顶上一喊:“欢迎我五哥,欢迎我大哥,”全都得这样。
其中有歌手,姓李,叫李芳,长得确实挺漂亮的,五雷子在底下也喝懵b了,本身在酒店就喝多了,不喝多都不能这样。
坐到这眼珠子也是朦朦胧胧的,看见台上的李芳,妈的挺漂亮的,一摆手,“来,过来。”
在台上这个李芳一看懵b了,旁边经理明白啊,“别唱了,别唱了,大哥叫你。”
从旁边舞台直接下来了,到跟前,“你好,哥,咱有什么吩咐?”
“你这么的,我唱首歌,咱俩能不能说来个同台共唱,来个男女搭配。”
李芳一听,“那行哥,你看你都会唱什么呀?”
“这么的,咱俩就来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行不行?老妹。”
“哥呀,这个歌我还真就不会唱,你看看你还会别的吗?”
“那你会啥呀?”
“要不咱来一首那个铁血丹心,这歌行不行,男女对唱的。”
“就是那个八六版射雕,是不是?就是射雕那歌,音乐一响起就热血沸腾那首歌呗?”
“对对对,哥,你会不?”
“太会了,早些年就那叫什么罗文,要知道我他都不敢唱,都得我唱,走走走,上台。”
这边招呼那个经理拿麦克风,俩人在舞台顶着一站,由女方先唱,女方先唱,等人这一唱,底下不少顾客呢,后排有一些社会,包括一些其他来消费的,都在这听,这女的歌唱得好,这歌唱的真行,欣赏,我坐这个地方,我边喝着酒,我听着音乐是一种享受。
等说五雷子往台上一唱,那你就没法形容了,老大公鸭嗓子,就没有一句在调上的,底下这帮人不能说别的,毕竟有的只是普通的消费群体,是不是?我来这喝点酒,唠唠嗑啥,聊聊天,五雷子一看跟社会似的,也不敢招惹他们。
底下人看五雷子跟社会似的,人还多的,有十多个,不少人都没吱声,但是就在五雷子旁边,隔两桌也是一个卡包,这小子姓张,叫张哲,不显山不露水的,戴个眼镜,在那挺斯文的。
旁边一个助理,还有两个保镖,一共就三四个人,在那块整的果盘啥的,整的小酒,人家要的酒也比较低端的,就是正常的小啤酒啥的,在那块端酒杯在那喝。
起初都没吱声,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干啥呀这是?告诉旁边的助理小陈,你把那个经理喊过来,你给他叫过来。
小陈一摆手,经理过来了:“哲哥,有什么需要?”
“这歌唱的这干啥呀这是,咱是来消费来了,咱找个地方清净一点,这干啥呀?咱正常看演艺怎么都行,你愿意唱歌你可以到歌厅唱去,你告诉他一声,别唱了,别唱了。”
周经理这一听:“不是,哲哥,你看人进来就给花五六万了,这还没算账呢,算账还得得几万,咱这边…”
“那怎么的,我说话不好使?,你告诉他,你就说我说的,不让他唱了。”
“哥,这…”
“赶紧的。”
这边小陈也一指唤他:“你赶紧跟他说。”
这边周经理确实没招了,有顾客他吱声了,你没办法,人家哲哥他们也是常来的,你也得罪不起。
这边一看,跟那个小陈,小陈跟着他直接就过来了,这时候五雷子一首歌已经唱完了,随后又唱一首,唱一首《最远的我是你最近的爱》就这首歌,大概就这意思。
当时他在这歇着呢,准备歇完气我再唱,周经理这一过来,一摆手,“五哥。”
“周经理是吧?”
“五哥,你这歌唱的太这个了,什么罗文,这个那个的,要知道有你,那他敢唱吗?不得让你唱嘛?”
“你这话说的一点没毛病,就我这歌,你就让谁听,都得给我说大拇指。”
“是,五哥,确实,就你这歌唱的找不出来第二个。”
“那是肯定的,什么意思?”
“哥,一会老弟陪你喝点,是不是,你初次到这,老弟想跟你结识结识,咱们到一起好好喝点,剩下的时间咱交给这些演员,这些主持人啥的,然后咱们欣赏欣赏节目。”
“那可以呀,老弟,过来吧。”
经理人说的话一点没毛病,顺着你说,而且还让你高兴。
旁边他领过来的这个小陈在这一看:“你一会别唱了,咱大哥不愿意听,听没听着?愿意唱你就上歌厅唱去,咱这块没人听你唱。”
这一下给五雷子干懵b了:“你谁呀?你说谁呢?”
“我说你呢,我说那歌你不能唱了。”
妈的了,在桌顶拿啤酒瓶子,倒地上啪的一下给摔了,拿手一指唤:”你大哥谁?你告诉我你大哥谁?”
小陈有点懵b呀,没见过这暴脾气的:“啥意思啊?你要打人呢?”
“我打你怎么的?你告诉我你大哥谁?你告诉我。”
小陈这一看,我不能跟你那啥呀:“行,你等着吧,你等着。”
这一喊你等着,五雷子拿手一指唤:“妈的,给我打他来,打他。”
这一喊打他,旁边那几个兄弟,助理包括朋友啥的,没多大个事,这边经理就一门的拦着,“不行,这不行,你不因为点别的,咱是来消费来玩的,不至于打仗。”
这个经理就紧拦着,把小陈给给放回去了,要不真揍他了。
这边小陈往自个大哥跟前这一回来,“哥。”
那边张哲也听见了,对面吵吵巴火的,“什么意思?”
“哥,不听,我告诉他别唱了,要打我,问我大哥是谁,我没吱声。”
“怎么要打你呀?”
“可不要打我,瓶子都摔碎了。”
“行,妈的,唱,我让他唱。”
这边周经理也过来了,周经理过来看看张哲什么意思,别打起来。
对面五雷子拿麦克风又上舞台唱去,呜嗷又喊起来了。
周经理这一看,“哲哥,你看又唱了,我这…”
“行,没事,跟你没关系,我让他唱,唱吧。”
周经理一听不对呀,他话里有话呀,“哥,你看咱不至于啊。”
“你甭管了,跟你没关系,”拿个电话,“喂,二胖啊,你来一趟,到天河夜总会,对,对面有个小子跟我装b,跟我俩叫唤要打我,把家伙事都拿来,赶紧过来,行,好嘞。”
二胖,石永春。这边周经理一直也在劝,“哥,你看真没必要,真说把人找了,你即便给对面打了,咱这真没必要。”
“你甭管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你起开吧。”
这边没有15分钟,二胖领30多号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