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不说话了,你今日不是很能吗?”男人嗤笑着嘲讽。
瓦特?看来不是不想打飞她,而是准备关起门来虐待。那这样她岂不是白受罪了?
好一个阴险的狗男人。
沈凝珠欲哭无泪,整个人被掐的呼吸不上来,一张芙蓉面涨得通红,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急忙去扒他的手。
可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扒不开,没一会的功夫,就感觉头脑发闷,面前一阵阵眩晕。
濒死的感觉传来。
沈凝珠真的受够这下头男了,再顾不上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一巴掌狠狠掌掴在他脸上。
另一手摸向他腰部的软肉,抓了一大把用尽全力,360°拧了一圈。
意外的是,这货腰部全是块垒分明的肌肉,硬邦邦的。
她没抓动,自然也没拧成功。
好在那一巴掌是实打实扇上去了,这让沈凝珠心里稍稍有了一丝安慰。
江玄晏:“……”
凤眼瞠了瞠,死也没想到,有人会胆大包天的扇他耳光。
他长这么大,就连父皇母后连句重话都没有,更不曾动他一根手指头。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
大概是太过震惊,手上的力道卸了不少,沈凝珠抓住机会一个翻身,直接骑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娇媚一笑。
“殿下好坏,刚刚都弄疼人家了。”
那矫揉造作的声音,连她自己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果然,江玄晏成功僵住。
相识三年,他却像是今日才认识她一般。从前只知她没皮没脸,胸无点墨,今日才发现,她简直不知死活。
“沈凝珠,你可知惹怒孤的后果?”她是第一个敢打他之人。
江玄晏垂下眼帘,一脸阴鸷。
见他还揪着不放,沈凝珠夸张一笑,抬手捂唇佯装惊讶道: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看来我跟殿下是真的有缘,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既是第一个与殿下行鱼水之欢之人,又是第一个抚摸殿下之人。”
这个女人……
呵,看来是真想死。
“抚摸?”
“对,就是抚摸,刚刚民女意识涣散,以为自己要死了。临走之际实在挂念殿下,放不下殿下,这才想摸摸殿下的脸。”
江玄晏鼻翼间挤出一声冷嗤,“摸脸需要那般用力?”
沈凝珠看向他被她掌掴的侧脸,看到那明显的五指印时,不由得有些心虚。
“我……我那时脑子已经迷迷糊糊了,这才一时没掌握好力道。”
“那掐孤腰一事呢,也是因为想念?”江玄晏幽深的眸子阴恻恻的看向她,一副我看你继续编的模样。
“咳咳,那个……当然了,殿下的腰,磨人的刀。”
剑眉微拢,“何意?”
沈凝珠抬手再次抚上他的腰部,白嫩娇软的小手轻轻摩挲,狗腿子道,“殿下的腰刚劲有力,民女甚爱。”
红唇覆于他的耳垂,吐气如兰,“让民女——流,连,忘,返。”
呕——
真不敢相信自己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真是为了活着,面子里子都不要了。
都怪这可恶的皇权。
害她一个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硬生生害卑微如斯。
江玄晏怔愣在原地许久,眼珠子才开始活动。他大掌握住沈凝珠的小巧的玉足,猛地将她的腿往上一抬,让她的小腿挂在他的腰上。
“哦?喜欢孤的腰,就这么喜欢?”
指尖缓缓向下,摸到她的脚掌,大手缓缓包裹握住,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圆润光洁的脚趾,漫不经心的说道。
沈凝珠:“……”
“啊……是……是啊,呵呵。”
江玄晏突然笑了,笑的十分好看,突然,他一把掀起外袍的同时,握住沈凝珠的腰肢用力压向他自己。
沈凝珠眼睛猛地瞪大,“殿下?”
一阵天旋地转,沈凝珠被他掀了下来抵在床上。
江玄晏身材高大健壮,几乎将她整个人覆盖,这种绝对的压迫感让沈凝珠有些慌。前两次与他亲近,她是昏迷状态的。
这还是头一次,清醒的状态下离他这么近,近到,她快要被他那双淬了冰的眸子冻伤。
江玄晏耷拉着眼皮子,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沈凝珠,眼底掩饰不住的厌恶,
“沈凝珠,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上不了台面。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后半句话在唇边囫囵片刻,又咽了回去。
房间的雕花推窗是半开的。
微风时不时吹进来,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湖水味儿,雪松香、还有沈凝珠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
轻纱帐幔随风摇曳,红木雕花的拔步床上,一对身影相互交缠,好似如胶似漆。
看似一室春色,可只有沈凝珠知晓,大夏天的,屋里的气温却已临近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