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玖站在落地窗前擦头发,那件黑色t恤刚好及她大腿,露出两条匀称白净长腿,腿笔直又纤细。
祝玖微抬起手,衣服下摆就会随着擦头发的动作微微上抬,若隐若现。
她在落地窗前察觉到了男人进来的步伐,转过身,眉眼弯弯:“哥哥,我找不到吹风机。”
岑凌洲:“最近没回来,房间里倒是没有,我出去拿一下。”
说着他就转身走了出去,连带着背影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感觉。
祝玖眨眨眼,可能是感觉错误吧。
男人吹风机拿了过来,祝玖便起身哒哒哒的走到卫生间。
浴室镜子的水汽已经蒸发完了,这会儿两人在镜子面前清晰可见。
岑凌洲抬手将吹风机的插头插上,打开开关,就是舒缓的暖风。
男人高出祝玖一个头,抬手轻松的拂住她的长发,风从他的指尖吹到她的湿发上。
男人动作慢条斯理且温柔,全程没有扯痛过祝玖的头发。
整个浴室只听得见风声呼呼呼,直到最后一缕长发吹干。
祝玖还来不及有动作,男人就已经将吹风关掉。
岑凌洲握住她的肩头,将人调转过来脚尖对脚尖。
祝玖杏眸眼圆圆的,还氤氲着一层雾气,睫毛卷翘:“怎么了?”
男人凑近,鼻翼间的呼吸缓缓的打在她白皙的脖颈处,故意压低的声音,声线变成了低音炮:“阿月,头发吹干了,有奖励吗?”
男人的呼吸就在她脖颈处,祝玖快速的侧过头,亲上了男人的脸颊,接着快速的离开,声音软绵绵的:“这样可以吗?”
岑凌洲笑意渐浓,他凑得很近,祝玖低垂卷翘的睫毛轻颤在他眼底,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不再逗祝玖了,抬手掐住她的腰,将人轻松的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微凉的洗手台,碰上温热的皮肤,惹的祝玖打了个颤栗。
女孩儿的脸红扑扑的,好似带着才洗完澡的红晕。
男人虎口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缓缓的凑近,鼻翼间的呼吸都缓了下来。
男人吻上了祝玖的唇,薄凉的唇,能清晰闻见祝玖刚刷完牙的山茶花清香味。
刹那间,卫生间的气温升高,浴霸照下来的光,让男人背上晕上了一层薄汗,如同灵活的鱼一般,轻而易举的卷起了一场狂风暴浪。
一室的涟漪,男人的手摁住祝玖的脖颈,不给她任何后退的机会。
灼热像一块刚烧的火热的烙铁,在皮肤上发出“滋”的一声响,男人闷|哼,额发间的汗流了下来。
祝玖整个人悬空在盥洗室的洗手台面上,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的手在不自觉间抓住了男人的头发。
纤细的纤细玉指穿过乌黑的头发,形成了强烈的色差,更衬的祝玖一双手漂亮如玉。
直到过了很久,男人才离开她的唇,两人都发出低|喘,岑凌洲靠近着祝玖。
瞬间就让她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男人眼里写满了想,但最后还是拉着祝玖的手……
直到了上了床,祝玖被男人温柔的盖住被子,去关了灯才缓缓的走过来。
等他也上了床,祝玖一双杏眸眼圆碌碌的盯着岑凌洲,嗓音很小的开口:“哥哥,其实我可以的~”
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每次能感觉到男人就要忍不住了,但总能在最后的关头克制住自己,就算最过分的事,也不过是拉着她的手……
岑凌洲的动作顿了顿,下一秒,他躺了下来,面对着祝玖亮晶晶的眼眸,眼里写满了宠溺:“我知道。”
岑凌洲能感受到祝玖愿意,他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人就会有欲|望,他也曾在梦里掐着姑娘的腰,无数次……
但本身祝玖和他在一起,就已经很委屈了,被网暴,经历各种不好的事。
他想碰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但也想给姑娘一个身份,再碰她。
在这个速食年代,大家的速度都很快,今天看对眼,晚上就可以去酒|店。
可也是在这个速食年代,他想要小火慢炖,他带着所有的诚意来见他的心上人。
没遇见她以前,可以单着,但不谈凑合,遇到她以后,他带着全部的身家,用笨拙的方式去靠近自己的心上人。
男人抬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祝玖的青丝:“我知道,但我想等到新婚夜。”
名正言顺,在领证之前,他给祝玖一个可以反悔的机会,也是唯一的。
翌日清晨,阳光照散了露气,屋外的阳光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一缕光照在了床上。
岑凌洲已经跑完步洗漱完了,而床上的姑娘还睡的很香。
他走过去,小心的捏住祝玖的鼻子,白皙的皮肤上,绒毛都可以看得见。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祝玖就醒了,被憋醒的,一双水雾的眸子望着岑凌洲,不自觉的就撒了娇:“我还想睡。”
岑凌洲抬手揽住祝玖的肩:“乖,快起来了,有你爱吃的蟹黄包。”
祝玖好一阵没吃蟹黄包了,一想到金黄的包子馅,外面暄软的皮,再就着一口热汤,她想起来吃东西了。
嘴馋,但身子说还想再赖会儿床,她从被窝里伸出手,语气软糯:“抱抱。”
男人一双桃花眼全是宠溺,他唇角弧度勾得很深,抬手就将人从被窝里搂出来:“还需要帮你洗漱吗?”
祝玖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可以吗?”
岑凌洲凑过来,嗓音温柔:“叫声老公,帮你洗漱。”
祝玖耍赖:“老公~”
故意拖长的尾调,又加了一个字:“公~”
岑凌洲笑的乐不可支:“嗯,老婆婆~”
最后祝玖也没让岑凌洲帮她洗漱,这么闹过后,她已经清醒了。
站在盥洗室里,她面对着镜子刷牙,黑色的t恤露出来的脖颈修长白皙。
他靠在脖颈上,嗅着祝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沐浴花香,没忍住,张唇在脖颈上吸|吮了一下,瞬间白皙的脖颈处就出现了的红红的一小点。
祝玖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像蚊子叮了一样,酥麻的紧。
当刷完牙看见这脖颈上的印记,她一双水雾般的杏眸眼瞪了他一眼,又似嗔怪。
岑凌洲低声笑了起来,连带着整个浴室都是他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