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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独孤姑娘年纪虽轻,可是功力和胆识,却是非同凡响。在下能与姑娘相识,可谓是荣幸之至。”

那甄仕男的眼中精光闪烁,点头说道:“姑娘所言不差,这七府的粮、货,决非‘偷’字能得,非得动‘抢’不可。”

“嘁,我道是两位的点子,能有多高明!”

朱振宇撇嘴一笑道:“这‘抢’和‘偷’,还不都是一样的吗?!”

“诶~,朱公子,此言差矣——那‘偷’,乃是悄悄行事,只需轻功大差不差,便可高来高去、手到擒来,既不费力,也无风险。”

甄仕男呵呵笑道:“但‘抢’呢,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绝非武功低微之辈,所能企及。”

“噢~,我知道了!”

朱振宇立时抢白他道:“听这位‘真假兄’的意思,那贼,是为无能之辈,而强盗,反倒是英雄好汉、武林泰斗了呗?那依朱某之拙见,‘真假兄’,您就决非无能之辈,定是一位,大大的英雄好汉、武林至尊。”

“朱公子说笑了。”

甄仕男微微一笑道:“在下不过只是一名村野莽夫,但因身处空城,饱受饥渴之苦,不得不设法自救而已,和英雄好汉,没有半点儿的可比之处。倒是两位,身为过路之人,本可置身度外,远离这座濒死之城,却是纯然一片慈悲心肠,甘愿出钱、出力,拯救城民,这才是真真正正的英雄好汉,武林至尊哪!”

“欸,真假兄,你可莫要浑水摸鱼、吊猴儿耍鬼呀——独孤姑娘哪里提到‘出钱’二字了?!......”

“朱公子,甄前辈和独孤正在商议要紧之事,尊驾若有什么振聋发聩的高见,便可说上几句,若是没有正题,就请到外边儿闲坐,莫要只管扯东、扯西。”

朱振宇话音未落,阿梨已是蹙眉不悦道:“我虽然没有提到‘钱’字,可甄前辈并未说错,我的确是有打算,在运走粮、货之后,给予那位七爷,倍数儿的正常钱款,以作合理贸易——哦,你别担心,我自己的钱财,应该绰绰有余。毕竟,正常的粮、货所值,并不昂贵。”

“好!好、好、好!!!我算是领教了,人家这个刚刚结识的‘真假’男人,说什么,都是对的、香的!!”

朱振宇的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儿地,气极反笑道:“而我这个,天天围着你打转儿,对你一心一意、掏心掏肺的贱人,甭管说什么,全都是胡搅蛮缠!”说着,自己也觉得很是没脸,刚想赌气摔门而出,却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地,灰溜溜走了回来,大声说道:“不,这里是我的房间,要出去呀,也是你们俩出去!”

“唉,要命!这位朱公子,今日必定是在那七府之内,吃错了什么东西。”

阿梨被他胡缠得头晕脑胀,暗自嘀咕了一句后,苦笑说道:“嗯,也好,如此,就有请甄前辈,移步到我的房中就是了。”

“呃,不,算了,那多麻烦哪?!”

朱振宇急忙阻止她道:“你们俩好好儿地原地谈话即可,我保证,不再开口就是。”

“唉!”

阿梨看着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两只妙目之内,尽是无奈与不信。

“行!我要是再开口哇,你从此以后,就只管叫我‘猪一只’好了!喏——呜呜呜呜呜!”

朱振宇明白她的意思,便一面说着,一面顺手儿拿起了桌子上的抹布,团成了一团,塞进了嘴里,拍了拍鼓涨的两只腮帮子,伴随着“呜呜”的几声,两手一摊,意即:“怎么样,这一下儿,你可以放心了吧?”

“嘁......”

阿梨瞧着他的这一副滑稽的模样儿,顿时忍俊不禁,“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道。

“嘿嘿嘿......”

她这一笑,只看得朱振宇魂销骨蚀,心中又是酸楚、又是甜蜜,也跟着她,“嘿嘿嘿”地傻笑了起来道。

“是啊,朱公子说得对,咱们正事要紧,大可不必,挪来挪去的。”

甄仕男见状,连忙知情解趣地,缓和气氛道:“同时,也请朱公子放心,无论独孤姑娘作何决策,在下对于两位的钱财,绝无觊觎之心——关于此节,在下敢以人格作保。”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朱振宇在一旁听了,口中呜呜,心内嗤嗤道:“我呸!你这个老家伙,虚头巴脑、老奸巨滑的,哪儿还有什么人格可言哪?!”

“只是,诚如独孤姑娘所说,那七府之内,高手如云、机关重重,咱们固然要抢、要买,但也不可贸然行事。”

阿梨瞪了朱振宇一眼,示意他噤声之后,便听那甄仕男沉吟说道:“这样吧,在下有一位朋友,也是一名侠义之士,原本是要和在下一同前来,拜会两位的,只是被琐事临时绊住了,此时,应该也快到了。此人外粗内细,足智多谋,咱们最好能和他,商量出一个稳妥的对策来,看看要怎么个闯法儿,何时动手......”

“嘘,房上有人!”

那甄仕男言犹未尽,阿梨却突然对着他,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你们别动,我先出去看看。”随后,左手的中指在桌子上一点,拔身越出窗口儿,已然到了房顶之上。

“哎,阿梨姑娘,这种琉璃屋顶又高、又滑的,你可千万要小心哪!”

朱振宇只觉得眼前一花,阿梨业已不见,急忙取出了口中的抹布,高声尖叫道:“再说了,你不是不让我离开你,五步之外吗?!言而无信非君子啊,阿梨姑娘!”

“没想到这个小女娃娃,不但内功、耳力非凡,就连轻功,也是这般了得。”

那甄仕男点头思忖着,温言宽慰他道:“朱公子,莫慌——我看独孤姑娘她,身姿翩然、落瓦无声,可见轻功十分卓绝,你我不必忧心。”

这家“信义楼”客栈,乃是此地最为奢华的一家百年老店,其屋顶和屋脊之处所铺设的,皆是上好的青碧色琉璃瓦、琉璃柱。那琉璃瓦柱,本就光彩夺目、色泽艳丽,而这座高楼的屋脊与屋顶之间的斜度,又要比寻常的楼宇更大一些,故此,在正午的阳光直射之下,倍加地流光溢彩、折光耀目。

——象“信义楼”这样儿的独特设计,其最主要的目的,乃是为了防范梁上君子:这琉璃瓦柱虽然华美,却是既滑且脆,不容立足,且屋脊两侧加大的坡度,更将在房上行走的难度,提高了数倍,除非轻功极佳者,一般的窃贼,别说是上房行走,只要一踏上屋顶,便会因滑倒或者踏碎瓦片而被察觉。

阿梨跃上房去,立于屋脊之上,向那声音的来源之处,凝神细看:

只见房顶的东侧,有一名中年男子,也是甫上屋顶,正欲向阿梨这边,疾奔而来。此人长脸、蚕眉,个头儿短小精悍,打扮得和那甄仕男差不多,也是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头戴灰帽,但腰间却多系了一只大大的酒葫芦,更负了一只沉重的铁拐在肩,显得比那甄仕男,还要怪异了几分。

“请问这位前辈,如此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

阿梨迎上前去,淡淡负手阻拦他道:“尊驾为何放着正路不走、前门不进,却要上房作祟,行迹诡异呢?!”

“哈哈哈哈哈!”

那男子本已展开奔势,但闻言之后,身不摇、足不晃,立即戛然停步,显然也是一名轻功高手。只见他双目精光四溢,上下打量了阿梨几眼,哈哈大笑道:“请问这位小姑娘,如此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芳驾,又为何放着正路不走、闺房不待,却要上房生事,言辞咄咄呢?!”

“嗐!这头懒猪哇,有门不进,偏要上房!”

甄仕男在房内,遥遥听见那男子说话的声音,拍腿嗔怨他道:“朱公子请稍候,在下也上去看看。咱们大家都是自己人,可别一时龃龉,动起手来,伤了和气。”说着,就在窗口儿之处撑手而出,一个倒翻跟头,也蹿上房顶儿去了。

“怎么,又来一个野男人?!谁和你们俩是自己人哪,少给我套近乎儿!”

朱振宇却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只得一边嘀咕着,一边跑去窗口儿,将身子探出去了大半截儿,也没有瞧见房顶的状况,只急得大喊大叫道:“掌柜的、掌柜的!快拿梯子来,我要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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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前辈勿要强词夺理——”

阿梨站在房顶之上,浅浅一笑道:“若非听到尊驾上房在先,小女子,又焉会跟踪于后呢?”

“咦~,奇哉怪哉也!”

那男子一扭脖颈,理直气壮道:“本大爷上不上房,又干芳驾底事啊?莫非,这房顶是你家盖的,只许你上,不许我上不成?!”

“这座客栈的周围几家百姓,早已出城逃难去了。而客栈的掌柜和近邻胡儿虽在,却也没什么要紧的物什,能让窃贼惦记。”

阿梨被他问得一怔,暗自思忖道:“唯独我和朱公子,挟带着巨款,在空楼之中待客密谈,此人却偏偏选择这个时候儿,跑来房上行走——这天底下,哪儿有这般的巧法儿呢?只是他口齿便给、蛮不讲理,说得,倒好象是我在无端寻衅的一般。”

“懒猪,休得无礼!”

此际甄仕男已经现身于房顶,高声喝斥了那男子一句后,又对阿梨含笑说道:“独孤姑娘,误会,误会呀!此人是友非敌,江湖上的浑号儿,叫做‘懒猪李’,是在下诸多朋友当中,轻功最出类拔萃的。他今日这等行事,也不是无故胡闹,想来,是为了一个小小的缘故。咱们还是先进房叙话,且容在下,向你解释。”

“哈哈哈哈哈,慢着!”

那“懒猪李”嘎嘎一笑道:“这解释嘛,并不急于一时,好歹先打上一场,让我过过瘾头儿再说!甄老大,我听你的话,酒瘾已经忍了一个多月了,难道武瘾,也不让我过一下儿吗?”言毕,便从腰间摘下了那只大酒葫芦,拔下盖子,倒举在嘴边,做了几下儿痛饮之状后,无限抱憾地咂了咂嘴巴,这才依依不舍地,将那只空葫芦,挂回了腰间。

“那甄前辈虽然一再自称乡野闲散之人,但言谈举止,却隐隐带有着颐指气使的派头儿,我早就瞧出,他绝非泛泛之辈。此人唤他老大,可见乃是他们同一帮派的首脑了。依我看,这懒猪李目露精光,我师父曾经说过,凡是外家高手,皆都如此,功力越深,其目光,便越是锐利,他的武功,必定不差。”

阿梨见状,心中暗忖道:“而那甄前辈,却是目平如镜、行步缓慢,涵而无张、深而不显,这又是内家高手的特征。只怕他的修为,更是远在此人之上。此二人皆为武林翘楚,其帮中的一众,自是不会太弱。他们一群豪杰之流儿,还有什么做不成之事?为何偏要前来寻我,一同参与?!此事,好不蹊跷啊!”这么一想,其防范之心更盛,只是隐而不露。

“好吧,六弟,你就是喜欢胡闹!想来不让独孤姑娘挫挫你的兴头儿,你也不肯安生。好在房上也不怕被人偷听,咱们这就对独孤姑娘直说了吧——”

那甄仕男似是对此人,也颇为无可奈何道:“独孤姑娘,在下有一群,极为仁善的朋友,早年间成立了一个‘四海帮’,取其‘四海之内,皆兄弟’之意,专门儿做一些,于人为乐的善行,势力并不强大。在下虽是无能之辈,奈何兄弟们抬举,非得拥我为首,在下苦辞不得,只得厚颜居之。这懒猪呢,在帮内排行老六,但其武功和酒量,却是首屈一指的。所谓高者必自傲,因此,他的酒瘾和武瘾也是极大,帮中凡是扎手的公务,都是他的份内之事。”

那甄仕男滔滔不绝地言至此处,却又颇为迟疑了起来,看了眼前的“懒猪李”一下儿,停口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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