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大家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气氛十分融洽。突然,莫春芳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语气恳切地说道:“其实,今天我来,还有一件事想和大家商量。”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我身上,“我父亲,也就是莫文轩,生前身上有一块阴阳玉佩和一套道家笔记。这两样东西,对我们家来说意义非凡。我想,能不能让我带走,放在我母亲的灵位前供奉?”
她的语气温柔,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仿佛这件事对她来说无比重要。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东西可以给,随时都可以拿走。虽然这两样东西是干姥爷亲手送给我的,但既然你们想要,我当然可以转赠。”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过,这两样东西非同小可,事关华夏传统道家法术的传承。万一被坏人拿走,甚至流出国外,那可不是一个人、一户人家的损失,而是整个民族的损失。”
我的话让宴席上的气氛更加凝重。莫春芳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顾虑。
我继续说道:“所以,我也有个小小的请求。”说着,我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餐巾纸,小心翼翼地展开,放在莫春芳面前。餐巾纸里包裹着一根细长的头发,莫春芳看了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
我解释道:“这里包着我干姥爷莫文轩的一根头发。春芳阿姨,如果您方便的话,可否也留下一根头发?现在dNA鉴定技术这么发达,办事情还是稳妥一些好。只要鉴定结果出来,确定无误,我定将干姥爷的遗物亲手交给您。您看意下如何?”
我的话刚落,莫春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我的话刺痛了某根神经。坐在她旁边的茉莉花更是狠狠抓住手里的筷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恶狠狠地瞪着我,眼中满是怒火。白殿光则神情紧张,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我的父母和其他亲戚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愣在当场,谁都说不出话来。宴席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莫春芳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这是对我父母的侮辱,更是对我尊严的践踏!你若不想交出来,直说便是,何必搞这些花样!”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
我笑了笑,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讥讽:“现在是法治社会,啥事儿都讲个证据。你们两个女人随随便便就跑来,自称是莫文轩的子女,就要拿走道家圣物。我特么还说我是皇帝老儿的后代呢,是不是可以搬去故宫住了?”我的话带着几分调侃,却也直戳要害。
坐在一旁的茉莉花听到我这番话,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她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怒喝道:“八嘎呀路!”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宴席上最后一丝平静。
众人听到这句本日语,全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茉莉花,眼中满是惊讶和疑惑。而我则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用本日语回了一句:“所跌死捏!”
这句话一出,宴席上的气氛彻底炸开了锅。茉莉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我的话戳中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莫春芳也愣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白殿光依旧低着头,但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我的父母和其他亲戚则是一脸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老妈忍不住低声问我:“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会说本日语?”
我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莫春芳和茉莉花一眼,缓缓说道:“有些事情,还是等dNA鉴定结果出来再说吧,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