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毛思思今天接了一个人命案,一个租客死在了出租房里,而且死相极其诡异。
虽然法医再三鉴定是自杀,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人死的很诡异。但是没办法,法律只看证据,不讲迷信。
死者被发现时,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脸上还带着一种诡异的笑,仿佛在临死前进入到了极乐世界。
房东请家政打扫清理出租屋,一连找了好几家家政公司,都被吓得精神失常。现在这个房东重金邀请能打扫这个出租屋的高人,于是毛思思就想到了我。
我在电话里冷笑了一声,回道:“第一我不是干家政的,第二我也不是神棍,更不会靠这种事情赚钱,我是个正经修道人,不搞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
毛思思顿时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语气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你的意思是,我就不是正经修道人吗?”
我冷笑了一声,淡淡回道:“一定是那个出租屋闹得凶,那房东隔三差五去警局闹,你又不好以空真派传人的身份去抓鬼,所以想让我替你去解决这麻烦。我才不去!这种邪乎事儿到处都有,我要想靠这个赚钱,也用不着你介绍。”
我的一通怒怼,气得毛思思你你你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我赶忙把手机举起来,“那啥,喂喂喂,这边信号不太好,回头再打给你。”说完,我赶紧挂断了电话,躲过了她接下来的怒骂。
挂掉电话后,我笑道:“小样,再被你耍,老子就不姓庄!”很是得意的扒开一块大白兔奶糖,朝着开车的吉拉拉说道:“来,张嘴。”吉拉拉想都不想,直接张开嘴,我将奶糖塞进她嘴里,夸赞道:“还是我家拉拉最乖!”
车子一路向西,直奔首都。进入河北地界后,公路两旁的景色渐渐变得开阔起来。沿途有不少农民在路边搭起凉亭,售卖自家种的蔬菜水果。瓜果梨桃摆得整整齐齐,颜色鲜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买一些。
吉拉拉这丫头显然是渴坏了,一看到西瓜就两眼放光。她二话不说,捧起一个西瓜,一拳砸开,蹲在路边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那架势,简直像个饿了好几天的野人。我站在一旁,对卖瓜的大姐尴尬的笑道:“这丫头渴坏了!”
卖瓜的大姐笑道:“我这里有刀,这孩子咋还用手掏着吃呢?不过话说回来,看着瘦瘦的,力气还挺大。”说着,大姐从摊位下面抽出一把西瓜刀,递给我,示意我用刀切着吃。
我本来没太在意,可就在大姐抽出刀的那一刻,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跳骤然加快。
那大姐手上那把西瓜刀,竟然流动着一股浓重的凶厉之气!这可是一把邪刀,应该沾染了不止一条人命。
“小伙子,再买点别的不?那颗西瓜我给你算便宜点!”那大姐又给我介绍起自己的小香瓜,拳头大的小香瓜堆成了小山,蒲扇一扇,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