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小妮子,管得也太宽了吧?”那妇人有点不高兴了,用手指着她,让她摆正位置,认清当下的局势,是否有能力管别人的闲事。
“你做的不对,别人难道还不能说了吗?”刘婉芙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味,直接硬刚了。
“我怎么不对,你身上的毛长齐了吗,就敢在这里路见不平了?”那妇人由于情绪过分激动,手都快戳到她的脸上了。
“大妈,你身上的毛都掉光了吧,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这女人过于泼辣,夏泽农怕年轻人会吃亏,直接将她的手给拍开了。
“呦呵,你这姑娘看着年纪小、乖乖的,没想到居然是个生活不检点的,想来应该是烂了吧?”
大妈的手被他拍开,手部传来的疼痛感让其恶语相向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刘婉芙被那大妈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从小的生活环境都对她是友好的,哪经历过这般泼脏水的辱骂呀,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我胡说?……”那大妈见她落泪,丝毫不为所动,脚步朝她那边跨了几步,准备再接再厉的辱骂。
“大妈,大伯说他已经不介意你跟小叔睡过,也不追究你和隔壁的王大爷生了个女儿了,只要你能安心的待在家里,好好过日子,他都既往不咎。”
夏泽农把流泪的女孩挡在身后,赶在她胡言乱语之前,先给她输出一段道德败坏。
在善者面前仰望,在坏人面前俯视,结果肯定不一样。
“哎呦,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老女人看着年纪一大把了,还玩得这么花呀。”听到她的“丰功伟绩”,人群中的人议论纷纷。
当下的众多婚内出轨对大家来说,不仅仅是八卦,更可能是他们表达情感、寄托想象力的媒介。
“嗐,这有什么,如今的世道就是这样,好女嫁赖汉,好郎无好妻!都是个人的命啊!”有个秃头抚摸着头上稀松的几缕头发,一副看透了的表情。
“话虽是这么说,但这女的也太不要脸了吧,外边有人了可以选择离婚,不必像现在这样到处偷腥啊!……”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见这边围观的很多,那些路过的人走过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也越来越多,“了解”到真相的人跟后面过来解释事情的经过。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呢?再这样抹黑老娘,我对你不客气了!”那大妈听到骂她的人越来越多了,有点想躲着了。
她的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她还从未见过读书的学生会这般难搞,自己还能不能将日光倒流,回到她还未遇到这两人的时候?
“大妈,表哥还在医院,我求你了,你不要把他的手术费给王大爷去赌啊,这是他的救命钱呐!”
趁她呆愣原地的功夫,夏泽农乘胜追击,那眼泪说来就来,跪在地上,拉住她的衣袖痛哭流涕的喊道。
至于为什么不去拉她的手,自然是因为衣袖更容易被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