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宁国公夫人便扑到了姜麒麟身上护着:“国公爷要打,便连我一起打了吧!”
宁国公怒骂道:“惯子如害子!你这是要害死他啊!”
“如今他都敢买凶放火了,将来什么坏事做不出?!”
宁国公夫人哭着道:“国公爷可曾调查过便定了我儿的罪名?!”
“您这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亲儿子啊!”
“国公爷若是看我母子二人不顺眼,直接打死了便是!”
“也好给外头那个什么所谓的大少爷腾位子!”
宁国公:“你瞧瞧你!胡搅蛮缠!可还有半分宗妇的风范!”
宁国公夫人咬牙:“是啊,自是不及姚黄!”
宁国公:“这又关姚黄什么事儿?!”
宁国公夫人:“您若是想要那姚黄做这国公夫人,自去寻她回来便是!”
“何苦为难我儿!”
宁国公:“你这是不分是非黑白,也要护着这逆子了?!”
就在此时,谭氏哭着进来了,一进门就扑倒在地:
“公爹明鉴啊!”
“儿媳刚去京兆尹问过了,那两个小贼已承认是胡乱攀扯!”
“是他二人本与江家有怨,只是错烧了承平侯府。”
“后来被抓,一时害怕才谎称是受世子所托。”
“世子是冤枉的啊!”
宁国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谭氏:“那二人如何不冤枉他人,偏就指了他姜麒麟?”
谭氏坚定地道:“不管公爹信不信,那二人证词便是如此!”
“如今京兆尹已经判了案,着二人赔付承平侯府,且要关押20年!”
宁国公夫人恨声道:“如今咱们国公爷被那江家迷了眼,便不是咱们的错,也是咱们的错了!”
“他只相信他自己的,你就是将证据甩他脸上,他也不认啊!”
宁国公颤抖着手指着她:“这么明显的漏洞,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那京兆尹的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
“就算我不提此事,承平侯也绝不会姑息!”
宁国公夫人:“不过是个侯爷而已,难不成我们堂堂国公府,还会害怕一个侯爵?”
宁国公气极:“孺子不可教!”
说罢气得拂袖而去。
不管表面上京兆府怎么判,但明眼儿人都能看出来,这事儿,跟姜麒麟绝对跑不了关系。
做为姜麒麟他爹,他就是再不待见这个儿子,也总得去给他善后。
念及此,宁国公便叫姜海准备了两份厚礼,一份给承平侯府,一份给江家。
宁国公亲去给承平侯致歉。
承平侯冷声道:“宁国公倒也不必如此,反正京兆府不是已经判了么。”
接着承平侯又意味深长地道:“宁国公府果然实力雄厚哇,连京兆府都能左右。”
宁国公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吭哧瘪肚地道:“这事儿绝非老夫的意思...”
“这事儿我儿确实难逃干系,老夫愿认打认罚,还请承平侯莫要怪罪。”
承平侯看了又看宁国公,可怜这老头儿一把年纪了,为那不成器的儿子操碎了心啊。
“罢了,虽说我这后院着了火,但那贼人已经赔了银钱。”
“倒是江家,不知何时与宁国公府结怨了?”
“竟惹得世子下如此狠手?”
宁国公又是老脸通红:“那个...家事...家事...”
承平侯见宁国公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本来这宁国公府的事儿,下官不应多管闲事,但这江家于我承平侯府有恩。”
“不管江家与宁国公府有什么仇什么怨,还请宁国公府莫要仗势欺人才好。”
宁国公更是噎得不行:“放心,自是不会...自是不会...”
......
从承平侯府出来后,宁国公又亲去了江家。
一是为安抚,也有赔罪的心思。
二来,他也想看看这个大儿一家生活的地方。
江家下人来报宁国公来访时,恰好江家人都在。
虽说并不打算认亲宁国公府,但大家伙儿内心都明了,这江原生,百分百就是宁国公流落在外的大儿子。
于是一家人都没回避,一起招待了宁国公。
宁国公进来后看到江家满满当当一屋子人,总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好啊!这才是儿孙满堂嘛!
看看他宁国公这些孙子,个个仪表堂堂,气度不凡。
就连那个小孙女,不仅生得花容月貌,听说军营中比武时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
宁国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觉得个个都满意,个个都好看。
何慧娘捅了捅江原生,江原生摸了摸鼻子:“国公府亲临寒舍,不知所为何事?”
宁国公眉头一挑,张嘴便道:“咋的?你爹还不能来看看你们了?!”
江原生小声嘟囔着:“这不还没确定您就是我爹呢么...”
宁国公让人将带来的礼送上,轻咳了一声:“那个,这些给月儿那丫头压压惊。”
江家人明了了,宁国公这是知晓那贼人是自家世子干的好事儿了。
何慧娘又捅了捅江原生,江原生实在不知道说啥,何慧娘只得自己上了:
“国公爷亲来,已经是给我江家脸面了。”
“放心,我们江家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往后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得好~”
“免得啊我江家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宁国公听得眉头直跳:“有我在,谁敢动你们!”
何慧娘瞅了他一眼,那还不是因为您老人家。
宁国公知晓江家不愿认自己,但他可不会放弃。
“我知道你们这会儿不想认我,我会找到证据的。”
说着宁国公轻咳了下,又对何慧娘说道:
“那个,原生媳妇儿,你是不是该给我介绍介绍孩子们了?”
“我即便是上门的客人,也是个长辈,好歹也叫我认识认识啊。”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是儿媳妇儿当家。
他看着这些好孩子,可真是眼馋啊!
瞧瞧这些个,这才不愧是他宁国公的子孙啊!
何慧娘正要开口,新冬跳跃着进来了:“小姐,凉皮做成了!”
宁国公:“凉皮?什么是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