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的体验感也没有那么差，沈屿清看出来她们不太自在，目光移向了别处，稍微说了两句就走了。
最后的那位少女，金艺琳年纪看上去好像更小一点，过两年的话，提出来的策划，应该也能赶上。
就是不知道她们实力怎么样？
在脑子里有这种想法后，沈屿清立即察觉出来了不对劲，她是不是无形之中被李秀满洗脑了。
开始考虑给sm干活了，她又不是sm的人，这种事情是企划部该考虑的。
作为股东考察下，也是没关系的吧。
“裴珠泫。”
虽然有些拘谨，但在沈屿清带着聊天的情况下，套出来了名字轻而易举。
念着这个名字，沈屿清眼底挑起一抹笑，是长得漂亮的漂亮孩子。
新女团策划的话，她突然有点想进入李秀满社长的圈套里面了，打造不同的概念女团，很有趣不是吗？
这样想着，回到了少时练习室，抓帕尼欧尼去填词，早点填词的话，在她们霓虹回归完后，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归了。
终于走了…
并未多言的沈屿清，这样的行为使裴珠泫稍微松了一口气，再看两个妹妹的样子，更是好笑，胆子刚才不是挺大的，尤其是姜涩琪。
“呼～”
姜涩琪长舒一口气后，转过来再看裴珠泫：“欧尼，你不紧张吗，”
“紧张啊，但不像你这样。”裴珠泫把带来的东西收拾好，背到身上，“你刚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
“我装的。”姜涩琪嘿嘿一笑，亲昵地过去挽住裴珠泫的胳膊，“我看秀晶这样叫的，岁岁老师看上去挺和善的。”
“已经不在了，欧尼为什么还叫老师？”金艺琳立马自己领悟到了一个点。
“哎呀，总觉得以后还有机会看见，”
“要称呼前辈，涩琪下次可不能这样了。”裴珠泫的警觉系数开启。
在公司里，教会练习生的第一件事就是等级制度，看见前辈要问好，对前辈要尊敬。
已经是练习生大前辈的姜涩琪，在她上面的练习生可以说基本上没有，有的大多数都是真正的前辈，已经出道的人了。
知晓裴珠泫的意思，意思是说的是秀晶，现在是krystal前辈了，私底下她们关系好，怎么称呼无所谓，她们还在教室里，还有其他人。
更说的岁岁老师，她也是灵光一闪，想着这么称呼了，秀晶之前在练习的时候提到过，是很容易说话的人，还有在网上粉丝都是那么称呼的。
再有就是，看上去都一样冷，实际上…
刚认识裴珠泫的时候，姜涩琪认为她看上去就不好相处。
友谊的开端，就是从看上去不好相处开始。
“今天学了好多东西，以后上声乐老师的课可能会索然无味的感觉，好想像少时前辈们一样能够和老师亲近。”
堵住了一个，堵不住另一个。
妹妹一个比一个，像是漏斗怎么回事？
裴珠泫头有点疼，管不过来了。
“是吧是吧，我就不该练习那一首歌的，不然也就不会迟到了。”姜涩琪遗憾的说道。
“我也有问题。”金艺琳补充，“应该早点提醒涩琪欧尼你的。”
“你们两个够了。”
面对妹妹一个个自我领悟起来，甚至反思起来错误，裴珠泫觉得她们两个都在心里敲定起来，对方真的会成为她们老师了。
要是真的能成为她们的老师，她们估计明年就要出道了，今年就能提上日程。
可这现实吗？
能不能看清一点现实啊。
欧尼快要生气了？
姜涩琪与金艺琳对视一眼，收住了话茬。
嗯…
“要是真的就好了。”
裴珠泫一改严肃认真的表情，喃喃自语道。
什么真的？
两人听了一耳朵，但没有出声，相比起来欧尼还是有些认生。
认识新练习生去了？
打乱了练习计划后，练习了几首舞蹈找了找感觉后，她们就停了下来，可以回到宿舍去练，最后再练合体版，走位才是最麻烦的。
于是问好了以后，沈屿清抓住了想学作曲写歌的tiffany就走，等会她跟tiffany一起回去，不用等她们。
当老师有瘾的感觉，好不容易这堆欧尼里有人提出来，不能放跑了。
tiffany整个人都懵了，拿到了曲子的时候。
一整个，what is this ！
遇事不决，先找问题，问了句沈屿清怎么才回来。
想了想，沈屿清还是满足了有些天然呆的tiffany，告诉了她事实。
“是那个裴珠泫？”
没有想到tiffany都知道，沈屿清又感到自己消息落后了。
“怎么，欧尼你们都知道啊？”
“因为长得很好看，所以一来公司，所有的练习生间都传开了，那个时候大家还跑去练习生的练习室后窗户玻璃边偷看来着，不过到现在我也没看见过人，怎么样好看不？”
“挺漂亮的。”
“然后呢？”
“还有什么….”
“评价啊！”
“还要什么评价啊，漂亮孩子不就是漂亮孩子。”沈屿清奇怪的问道，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评价。
“岁岁看来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孩子，人家年纪比你都大。”
“啊？”
“那为什么没有出道？”
“来的公司太晚了吧。”tiffany把自己都知道的讲了出来，其间沈屿清才了解到，那位裴珠泫练习生，竟然是91年的比自己还要大一岁。
听说还是脸赞出身，之前来sm面试，没有通过，高考过后又参加了一次面试，才被选进了公司。
“脸赞的话，还能没有通过？”
选拔练习生的人，是不是那天没有睁开眼睛看看？
像裴珠泫这样的女生，只要想登上舞台的话是非常简单的，在沈屿清看来，没有任何一家娱乐公司会对她这张脸说不，不过能不能火就要看命和实力了。
“我们公司强调的是实力啊！岁岁！”
听着沈屿清的话，tiffany不满的说道。
“你们的话或许是，还是练习生精华中的精华，可sm现在练习生的水平，一言难尽，高不成低不就的。”
都不想说有多差，这下午给那群练习生调音，找错误，沈屿清找的都要烦躁了，有些练习生都唱破音了，想到这她对当老师的期待值降到了最低，要都是这样的话，她早点去挂个心脏病科室。
搞什么男团女团，不如早点回家想想自己能做什么…
或许只有出道的才算？
看着沈屿清如此贬低公司，tiffany也不说什么了，心里反而有些爽，同时下意识的看向她。
浮现的却是看错的场景，当时是看错了吧？